可他又不能承認,于是低着聲道:“如果弟子說是路上撿的,師兄你信嗎?”說完後擡眸看向了莊容,見莊容輕挑了眉,歎了一聲氣。
“是弟子煉的,至于那幾個殺手也隻是弟子僥幸罷了。”時若乖乖地認了罪,反正依着師兄那老好人的性格,必定隻是告誡一番。
果不其然,時若還真給想對了,莊容當真是沒有追究而是告誡了一番,這讓他忍不住在心裡頭笑着。
自家師兄還真是傻的厲害,怎麼能這麼容易就放了人,果然是不能讓師兄出雲中門,若是出去了也不能讓他同别人說話,不然可真是要被賣掉了。
想到這兒,他又點了點頭,接着才擡眸出了聲:“師兄,你可千萬别出雲中門。”
“恩?”莊容聽聞有些不解。
時若本是不想解釋,可見莊容這麼一副疑惑的模樣實在是太像當初見到的那隻兔子,指尖忍不住撫上了他的鳳眸:“會同兔子一樣被抓走的。”
師兄喜歡兔子,師兄和小姑娘一樣喜歡兔子!
腦海中突得便跳出了這麼一句說鬧話,本還稀裡糊塗的莊容更是在下意識往後頭退了一些,捏着拂塵的指尖也随之泛起了森森白暈,眼裡染滿了詫異。
他慌忙起了身,可隐隐看去會發現他的指尖輕顫不已,就連唇瓣也漸漸蒼白了起來。
“阿若,是阿若在喚我了。”他低聲嘟囔着,接着便朝着門邊行去,步伐顯得有些淩亂。
時若看着突然就離開的人一臉的疑惑,可他也沒有多想,隻以為這人是有什麼事情去了。
他看了看寂靜的屋子,這才取了通靈丹與靈石開始修煉。
至于離開的莊容卻是半分不停的回了雲鶴峰,就連路上同他行禮的人他都沒有去理會,就這麼慌亂的回了寝殿。
明明這會兒還是午後,可殿内卻是漆黑一片甚至連裡頭的擺設都有些瞧不清楚。
他推門走了進去,可本還淩亂的步子卻在入門的瞬間緩了下來,顯得格外的輕柔。
約莫走了好一會兒,他才到了書桌邊上,見那兒坐着的人時眼中的慌亂才漸漸消散,連帶着眉宇間的憂愁也都消散了。
将手中的拂塵擺在了桌案邊上,他才小心翼翼地坐了過去将人抱入了懷中,指尖輕撫着那人的墨發,嘴角微仰笑了起來。
低眸倚在那人的肩頭,好半天後他才輕聲喚着:“阿若我回來了,你方才是不是喚我了,都是我不好,早晨才答應了要回來陪你說話,一時間給忘了,你不會怪我的對嗎?”
他說完後才将人抱着面向了自己,指尖順勢撫上了懷中人俊美的面容,細細地描繪着那精緻的眼眸,笑着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錯,以後定是會守約。”
随着他的話音落下,被他抱在懷中的人卻是連半句話都沒有,更甚至沒有一絲動作。
可莊容卻好似根本就感受不到一般,就這麼一個勁的同那人說着話,說着一些最平常的話。
但也不知怎麼得,方才還是一副喜悅的模樣,他突然就慌了起來,抱着人開始搖頭。
邊搖頭還邊出聲,話音中帶着一抹慌亂:“沒有沒有,我同子蘇沒有關系,你若不喜歡我以後都不同他說話了,好不好?”
“阿若你别不理我,我以後都不同他說話了好不好,我絕對不同他說話。”
“要發誓?”
莊容擰着眉瞧着懷中的人,明明那人連一絲表情都沒有,可他就是瞧出這人生氣了。
而且還是非常生氣的那種,所以那什麼發誓他也是順着便出了聲:“我發誓,發誓以後都不同他說話,也不看他,現在沒事了吧。”
他抱着人在軟墊上坐了好一會兒,見這人應了自己的話,這才高興的低眸吻了吻懷中人的唇角。
冰冷的唇瓣猶如寒泉一般冷的令人駭然,可莊容就好似根本沒有注意到一般自顧自的親吻着,期間更是輕撫着那人的頸項使得他緩緩啟了口。
也正是這人啟口的瞬間露出了裡頭散發着森森寒意的藍色珠子,莊容沒有探入其中而是細細地描繪着這人的唇形,好半天後他才擡起了頭。
“乖,泉珠不能取出來哦,我知道你不喜歡,可是現在還不能取出來。”他摟着人輕聲說着,微紅的唇瓣挂着一抹淺笑,在這冰冷的寝殿中顯得有那麼一絲溫情。
殿内再次陷入了寂靜。
而在屋中打坐修煉的時若卻是一點也不知雲鶴峰内的事情,他這會兒正将靈石上的靈氣引導着在體内運轉周天。
此時已經接近傍晚,雖說靈氣在夜裡會更甚一些可這兒是雲中門,靈氣充沛,所以即使是白日裡修煉也都是極好。
他這些天都将時間花在了修煉之中,又吃了一顆三品淬體丹,修煉起來倒也沒有同前頭幾次那麼吃力了,身子也能很好的接受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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