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禮之後下意識瞧了一眼躲在被褥中的人,眼裡染上了疑惑,林小怎麼與白君仙師認識。
也正是他的目光,莊容順着也看向了那隆起的被褥,便知時若躲在裡頭了。
他想了想後緩步走了進去,到邊上後,才道:“我有事尋他,小弟子可否先離開?”
唐飛還有些疑惑,此時一聽莊容的話哪裡還敢留着,行了禮後就跑了出去,期間還将門給關上了。
至于躲在被褥中的時若聽着唐飛離去的腳步聲心裡一番惆怅,但更多的還是無奈。
自己為什麼要躲啊,洗澡的時候躲,這會兒居然又躲。
“原來折羽是你撿走了,我說那一日回去怎得沒有瞧見。”莊容并沒有去看躲在被褥中的人,而是取過了軟枕底下的拂塵,接着才将疊好的衣裳以及布包一同擺在了邊上,又道:“今日之事......”
“什麼都沒有!”時若一聽莊容要說池邊發生的事情,什麼都沒管便掀了被褥,可入眼便是莊容精緻的俊顔晃了神。
四目相對,兩人親昵的挨在了一塊兒。
第九章
時若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這才發現兩人靠的極近,近的他能夠看清莊容白皙細膩的面容,就連他眼中自己的倒影都能瞧清楚。
說起來他真的已經許久不曾見過莊容了,自己離開以後便再也沒有回過雲中門,就是送藥也都是用飛劍。
原來這個人除去那扭扭捏捏的性子,生的還挺好,好似比門内的小師妹們還要精緻許多。
奇怪,以前怎麼沒有發現?
所以那子什麼的纏着師兄也是因為他的這張漂亮皮囊嗎?
想到那個纏着莊容去後山的子蘇,時若便有些不悅,眉間緊皺恍惚的出了聲:“師兄你喜歡方才的人?”
話音落下他卻是晃了神,快速側過了身,輕咳了一聲:“弟子的意思是,我們應當以修煉為主,如今開始尋道侶實屬有些早了。”胡亂的解釋了一番,可心裡卻是一番呢喃。
自己在說什麼?
師兄尋道侶好似也同自己無關啊。
再說,子蘇是男子,師兄又沒有斷袖之好,怎麼可能會看上他。
不對,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
他有些無奈地坐起了身,指尖扶着額間隻覺得自己最近有些奇怪。
自己當初護着莊容也不過就是覺得,這人文文弱弱的總是一副容易被欺負的模樣,不想讓他與别人接觸也是怕自己不在的時候又被其他人給欺負了。
隻是自己如今重生回來了,怎麼還想些别的奇怪事情,難不成是因為魂魄與林小的身子還未融合,所以才會胡思亂想嗎?
對,定是因為這個,因為這個。
想到這兒,時若又慌忙将心裡頭的想法又給穩了一下,這才側眸去看莊容。
至于被勸解的莊容先是有些愣了,接着才擡眸去看時若,見時若眼裡的窘迫時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掩唇輕笑了起來,道:“你說的可是子蘇?他是雲鏡峰絕塵仙子的弟子,可莫要胡說些别的,仙子最是護短若讓她知曉你說她徒兒的話,小心尋上門來。”
他在說完後卻是晃了神,一時間竟也不知自己為何要解釋,之後輕輕搖了頭隻當自己是迷糊了,并未多想。
而他的這番動作,時若并未瞧見,他隻輕哼着将那些什麼不胡說全給抛到了腦後,心裡頭也開始嘀嘀咕咕了起來。
絕塵仙子的弟子?
原來是那個小心眼的弟子,難怪纏着師兄。
随後又想到他在池邊說自己的話,他側眸就打算說些什麼,可卻瞧見莊容眼裡的憂愁又壓了回去,順着點了點頭。
莊容見狀又笑了起來,接着才緩緩坐在了床榻邊上,指尖卻是取過了那兒的雲鶴布包,道:“方才在池邊的人......”
“人不是我殺的。”時若一見莊容又要說方才池邊的事,他慌忙就出了聲,将莊容的話都給壓了回去,又道:“弟子出去的時候就看到他們已經死光了,太害怕了,所以才沒注意将師兄的衣裳給穿走了。”說着低下了頭,一副小可憐的模樣,可眼裡卻都是别扭。
被打斷了話,又聽了一番解釋,莊容從雲鶴布包中取出了一個青色小玉罐,道:“那你如何解釋這裡頭的蝕骨粉?”說着将小罐子擺在了時若的面前,就這麼坐在邊上等着答複。
這蝕骨粉是最基礎的毒粉,按說也是極好取得。
可因着雲中門對于制毒之人極為厭惡,所以門内是不會允許弟子□□以及制毒。
如今這蝕骨粉出現了還是出現在時若的身上,并且那幾個殺手還是死于蝕骨粉,他就是想為時若尋借口開脫都毫無辦法。
時若看着手邊的蝕骨粉便知莊容都猜到了,說起來他每次露餡都是被莊容給抓到,也不知是自己對這人太信任還是自己本就是太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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