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公主這話,莫不是覺得我榮慶配不上你?”齊國三皇子頓時冷了臉色。
眼下正是彰顯幾國友好的時候,皇帝當然不願讓平陽公主就此惹惱使臣。他擰了擰眉,食指曲起在桌面敲了敲:“平陽,不可胡說八道!”
平陽公主:“父皇……”
皇帝看了眼馬背上的榮慶公主,對方擡手擋着眼睛朝他們這邊看來,神色不耐道:“不過就是來同本公主比試比試罷了,況且我不要别人,就要你。”
話音落,隻見她伸手指向平陽公主。
一時之間皇帝也沒了法子,略略擡起下巴,示意平陽公主趕緊下場。
等到她行至榮慶公主跟前時,席間的氣氛又被三言兩語帶動的熱鬧了起來。兩國公主各自騎着自己的馬兒,以第一箭射靶起,誰離靶心更近便是誰先開始。
榮慶公主笑着擡起弓,回頭瞧了一眼面色不虞的平陽公主,眼底閃過壞心思的光芒:“平陽公主切莫惱羞成怒,今日這出戲,可還沒開始唱呢。”
平陽公主蹙眉,對方的箭射出去正中靶心。
現在壓力來到了平陽公主身上,或許是昨日林中的事情,導緻她此時面對榮慶公主不懷好意的眼神時,頗有幾分不确定。畢竟昨日那網與陷阱都是給甄真的,可誰知紀家女與榮慶公主亂入,倒是叫她們兩人遭了殃,而甄真卻是安然無恙。
平陽公主抿唇,弓都還沒拉滿一箭便飛了出去。
看熱鬧的人頓時鴉雀無聲,誰也沒想到平陽公主竟第一箭就輸得這樣慘。
反倒是紀懿淮天不怕地不怕的笑出聲來,等到平陽公主惱怒回頭時,他才幽幽道:“公主這箭術着實不精啊。驸馬若是不能教公主箭術,那甯公子想來能教的更好些。”
“阿郢。”紀大将軍淡漠出聲,可這語氣像是面對家中頑皮但受寵的小輩一般,絲毫沒有訓誡的意思。
紀懿淮輕輕撇嘴,嗤笑一聲。
他自言自語,壓得很低道:“打量誰沒人撐腰呢,自作孽不可活。”
趙承譽跟紀懿淮之間的距離并不遠,他的這聲動靜正好被趙承譽聽在耳中,不着痕迹地偏頭看了眼,發現紀懿淮的目光剛從甯随舟的身上挪開。
看到這,趙承譽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擡起酒杯抿了口酒,壓下嘴角的笑意。
兩人射箭比試倒是榮慶公主勝出,她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人,更不喜歡别人給自己是什麼小心思。晨間趙承譽剛告知她,昨日密林中意外或許是平陽公主所為時,榮慶公主就忍不住了。
不管是不是平陽公主,她都在自己這兒烙下了不好的印象。
齊國皇室對男女一視同仁,幼年時皇子們練習騎射,公主們也是必定要參與的。所以今日這第一場遊戲,榮慶公主就拔得頭籌,将圍欄中的獵物一網打盡。
倒是平陽公主就有些不盡人意了,一局輸局局輸。她到最後甚至有些畏手畏腳,也不知是在怕些什麼,簡直輸得離譜。
下場時,榮慶公主笑着同平陽公主道:“今日多謝平陽公主讓我。”
這話氣得平陽公主險些坐不穩馬,牽着缰繩策馬離開時,馬蹄也不知勾到了什麼,她直直從馬背上翻了下去。旁邊幾個侍衛沒能拉住,平陽公主竟面朝地重重落下。
意外發生的突然又戲劇,席間一陣喧嘩聲,陪同平陽公主前來的驸馬大驚失色,趕忙追過來将平陽公主抱進懷中。蔣皇後也是擔心不已,提着裙擺朝這邊而來。
她墜馬這事兒全然隻能賴自己,畢竟當時榮慶公主離得遠。
事後蔣皇後煩悶,隻能就此發落幾個侍衛,斥責他們護主不盡心。
因着平陽公主這場意外,她後面就隻能在營帳中休息。趙承譽走到她營帳前時,正好聽見裡面傳出平陽公主低低的怨罵聲,以及訓斥婢女的聲音。
趙承譽等了一陣,裡面忽然跑出平陽公主的婢女,捂着臉雙眼通紅,一眼便知是被平陽公主責罰了。她給趙承譽行了禮,擡腿跑開,趙承譽撩開簾子走進去,垂眼看着腳下的碎瓷片。
“好大的氣性。”
平陽公主聽見趙承譽這樣說,連掩蓋面上傷勢都沒來記得,直直瞪着他:“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受了傷難道就不能出出氣,還得要自己憋在心裡嗎?”
“話是這樣說。”趙承譽淡淡道,“那别人受的傷呢?”
平陽公主聞言明眸輕閃:“你什麼意思?”
趙承譽擡腳勾來邊上的凳子,彎腰坐下:“你知道本王在說什麼,打開天窗說亮話才是聰明人的做法。皇姐,你說本王說的對嗎?”
營帳内一時安靜,趙承譽知道她可能不會自己開口,索性就給起了個頭:“皇姐知道昨日本王在哪裡狩獵嗎?不巧,本王正好遇見了被困的榮慶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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