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難道不解釋一下?”寒徹修長的單指勾起那衣衫的一條帶子,眸光戲谑勾人,好似清清白白的白紙,頸子微微泛紅,露出純情少年的羞狀。
那金絲镂空紅衣,布料少得可憐,該遮的部位絕對不攔着,不該遮的地方皆是粗略的掩飾,好似煙雨朦胧中的袅袅春光在面前晃蕩。
這是他的資本,自然得光明正大的展示。
“額……”,銀月希躲避着狡黠的視線,嚴肅且深沉的解釋道,“本座确實是如此交代小桃的……”
“哦,原來如此”,寒徹恍然大悟的驚訝一下,下一秒雙臂護在自己胸前,“想不到大人早已經對人家芳心暗許了……”
“你誤會了!”銀月希急忙擺手,這怎麼越解釋越亂了。
“有什麼好誤會的,大人敢做不敢承認嗎”,男人衣角擦拭着眼角不存在的淚水,“還是大人看着人家身份卑微,配不上大人,所以才如此輕賤人家的……”
寒徹悲戚的衣袖掩面,“強扭的瓜不甜,大人身份尊貴,奴家不敢高攀,既然大人不喜,奴家在這世上也沒過多的心願了,大不了一頭撞死算了”。
他多看了銀月希一眼,慷慨激昂的向牆頭而去。
“住手!”
銀月希做不到冷眼旁觀,在這緊要關頭,她成功拉住尋死覓活的男人。
“大人這又是作甚!當真還要踐踏奴家的真心嗎!”
“我沒有,你知道的,我沒有這個意思……”
銀月希也不知為何,開口便想解釋明白,
若是放在以前,她皆不屑于理會,别人之事,與她何幹?
“原來大人不是這個意思……”,寒徹斂眸,藏住金眸中的小心思。
銀月希長舒一口氣,還好,總算解釋清楚了。
“奴家原以為大人品行高潔,斷然不會是那種提上褲子便跑的僞君子,想不到,正是奴家天真了……”
銀月希:……
更亂了。
她忽然有種不安的感覺,卻不知奇怪在哪兒。
“你聽我解釋……”
“大人放心,奴家生是大人的人,便是死了,也是大人的鬼。”
“眼下大人玩膩了,厭棄奴家了,看慣這張老臉了。”
“想來也是有了新歡,那奴家一頭撞死,幹幹淨淨的走了便是了……”
寒徹掙紮着便要一頭撞上白牆,以死明志。
“胡說!我何時說過厭棄你的話!”
銀月希卯足了勁兒抱住他,柔軟的手臂摟上他的後背,輕拍的節律猶如春雨的溫暖細膩,
“不許尋死覓活的,聽見沒有!”
“你這樣子,我會傷心的……”
“大人此話當真”,寒徹立刻按住她的肩膀,兩人的目光撞在一起,比起先前的澄澈,眼神中皆是藏了對方才能讀懂的話語。
“當真”,寒徹趁熱打鐵,多問了一嘴。
“大人不是同奴家說笑的?”
“走身不走心亦或者是哄人的甜言蜜語?”,語氣中夾雜着堅定的較真,大有銀月希不給個名分,今個事兒沒完的架勢。
“我在你心中,便是這樣的人?”銀月希失笑的挑眉。
“難道不是嗎?奴家已經纏了大人這麼久,連個名頭都沒有,可不就是走身不走心嘛……”
寒徹強勢的摟過柔軟的腰肢,把銀月希按在懷裡,玲珑有緻的曲線緊貼着緊繃的胸膛,宛若白裡透紅的水蜜糖,隻要按壓便能感受到真切地甜蜜。
以前的他不敢如此逾越,不代表今天的他還是那樣窩囊,
他算是明白了,機會那都是他辛辛苦苦争取來的,懂得撒嬌的男人最好命。
他在試探……
他在她的心裡,究竟有何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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