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疼?下次動手的時候也想想。”祁濯沒好氣。
“他罵我同性戀惡心!”郁子堯被男人這麼一激,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說我……”他對着祁濯硬生生把後半句關于賣屁股的話給咽回去。
“說你什麼?”
“沒什麼。他就是恐同,這個人有病。”
“那你是嗎?”
祁濯在給郁子堯眼角擦藥的時候,動作明顯柔和下來,他的目光從郁子堯半斂着的眼睛上劃過,一直停留在他右眼下方的一點血痣上。
或許是兩個人挨得太近了,氣息都纏繞在一起,郁子堯呼吸一窒,腦子裡有片刻的空白:“……你說什麼?”他聽見祁濯的問話了,但他就是沒反應過來。
“你是同性戀嗎?”
祁濯把藥擦勻,直起身子,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又重新回到一個正常範圍,那種若有若無的暧昧感随之消散,郁子堯瞪着面前的男人罵了一句:“我是個屁!”随後又反應過來這是把自己給罵進去了,氣得臉頰發紅。
祁濯撲克牌一樣的臉上終于露出點笑意:“早跟你說嘴巴放幹淨點,利人利己。”
“那龔艾的事……”郁子堯小心試探,他剛想說,他招了這麼個大麻煩不如退賽保平安得了。
祁濯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直接打斷:“那小子不會找你的事,你要是不喜歡他,離他遠點就可以了。”對于比賽的事情隻字未提,也好像今晚的懲罰與龔艾并無多大關系。
直到祁濯起身将醫藥箱收拾好,郁子堯都沒反應過來祁濯的意思。所以男人今天把他丢進黑屋裡,僅僅是在懲罰他跟他犟嘴說謊?
“你為什麼要管我?”
郁子堯幾乎是下意識問出了這句話,他盯着前面祁濯筆直的後背皺起眉。他這次并沒有在和祁濯置氣,也并沒有帶着感情和祁濯故意擡杠。
他隻是單純的好奇,好奇這個陌生男人為什麼會将他帶回家,在他兩次三番故意惹事之後,還能這麼堅定。
這種感覺很奇妙,像是有人抱走了剛咬過他的流浪狗,不但沒有嫌棄狗子的性情惡劣,反而還給他買了一個小窩,看上去打算長期飼養了。
“為了協議。”祁濯冰冷地回答道。
那天晚上郁子堯在公寓住下,他坐在久違的軟式床墊上終于明白了有錢人的快樂——宿舍裡的床又硬又窄,旁邊還睡了一位暴躁老哥。好幾天,郁子堯幾乎都沒法入睡,一直遊離在半夢半醒之間,想要抱着被子去地上睡覺又怕被人看見。
幾乎是沾了枕頭就着,甚至不需要在地面上就能入睡。郁子堯總算睡了這幾天以來最踏實的一次覺,醒來的瞬間還能想起幾個光怪陸離的夢。
然而第二天上午他還是被送回了節目組,原因很簡單——十六強的錄制要開始了。
這次的錄制内容是中間一檔類似團綜的節目,四個男團要同時經營一天咖啡店。節目選定合作的四間咖啡廳地理位置不同,客流量也有細微的差異。按照節目規則,咖啡廳的選定由當前四個人在網絡人氣排行中的總和積分決定,積分高的男團可以先選,而積分靠後的隻能挑别人剩下的。
最終按照咖啡廳一天的營業額決定組合下一場表演的風格和歌曲,還是按照營業額的高低排序來進行選擇。
話雖如此,所有參與節目錄制的人都知道,各個男團的音樂早就提前安排給他們——前兩天在排練的就是下一期節目。現在錄的團綜也不過隻是流程安排,用來調劑比賽節奏,僅此而已。
選秀選秀,選出來作秀。
郁子堯打定主意要在團綜裡面劃水,最好讓他遇上幾個暴躁顧客,這樣他還能理所當然的罵回去,在鏡頭面前展示一下他口吐芬芳的技巧。
這次團綜的錄制消息早就在網上透露,各方粉絲都做了完全的準備,久等自己的愛豆開業過來捧場。雖然節目是錄制播出,但是粉絲過來随手一錄放到網上也沒法管,因此和直播也沒有太大差别。
姓祁的這回總沒有辦法給他把不合适的全剪掉了吧?
夏日的溫度已經逐漸攀高,都是二十歲上下的男生,為了時尚的穿搭還穿着與季節不符的衣服,熱得後背一直在出汗。
郁子堯把造型師給的外套直接甩下來挂在胳膊上,裡面一件純白破洞T恤,脖子上挂了個金屬制的鍊子。鍊子是他自己的東西,墜子是一顆野獸獠牙的造型,被郁子堯握在手裡面晃來晃去。
一想到又能在觀衆面前“表現”自己,他的心情就變得很好,好到就連一旁龔艾甩給他的冷眼都能假裝沒看見。
說起來,自從祁濯來過之後,龔艾好像再沒跟郁子堯提起過什麼賣屁股的事情,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仿佛回到了剛見面那會。雖然互相看不順眼,但龔艾也沒有主動再挑起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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