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沐清揚離開的背影,夏圖問小女孩,“你剛才給她喂下的是什麼?”
“藥啊!”
“什麼藥?”
“爺爺給我的藥。”
“你爺爺會制藥?”
“爺爺的祖先是宮醫。”
“你冷嗎?”
“這會兒不冷了。”
夏圖拿過畫闆,開始在壁爐前作畫。
小女孩拿過紫荊花,坐在了他的跟前。
“小姑娘,你想學畫畫嗎?”夏圖拿着畫筆,随機問了一句。
“為什麼要學畫畫?”
“因為畫畫可以陶冶情操啊,古代的大家閨秀都喜歡琴棋書畫。”
“她們為什麼喜歡琴棋書畫?”
“琴棋書畫可以富養人的靈魂,它們也是普通人跨越階層的重要課程之一。”
“哥哥說的我不懂。”小女孩眨着眼睛,“哥哥,普通人怎麼才能跨越階層呢?”
“花兒要在能滋養自己的地方生長,庶人要在能托舉自己的地方追夢。這樣,才能成功跨越階層。”
“哥哥是哲學家嗎?”
“我是畫家。”
“哥哥來這裡是為了畫畫?”
“對呀。”夏圖打量着小女孩,“小妹妹,你去把紫荊花背上,坐我對面去。”
“你要畫我?”
“對!”
小女孩整理了一下裙子,然後拿起壁爐上的紫荊花,背在肩膀上。
“側對着我。”
小女孩轉了一個方向,留了一個側面給夏圖。
夏圖仔細觀察着小女孩的側臉,她的皮膚光滑如玉,鼻梁挺直,嘴唇緊閉,眼神專注而堅定。
她的頭發則像一束金色的陽光,她那嬌小的身形和紫荊花形成了一個美麗的對比。
他開始揮動畫筆,将小女孩的側臉一點點地呈現在畫布上。
他盡量捕捉小女孩的神态,将她的專注和堅定表現得淋漓盡緻。畫筆在夏圖的手中飛舞,他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過小女孩的側臉。
時間一點點地流逝,小女孩的姿勢也開始變得僵硬。但是他沒有抱怨,依然保持着那個側面的姿勢,讓夏圖能夠繼續作畫。
終于,夏圖完成了畫作。他看着畫作上的小女孩側臉,心中滿是滿足。這個小女孩的側臉,被他完整地留在了畫布上,成為了一個永恒的美麗。
“畫完了。”夏圖輕聲說道。
小女孩轉過身來,看到畫布上的自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側臉竟然能夠被畫得如此美麗。她看着夏圖,眼中滿是感激之情。
“哥哥。”小女孩微笑着說道,“這幅畫可以送給我嗎?”
“這是送給剛才那位哥哥的。”
“這樣啊,”小女孩有些失望,她低下了頭,“哥哥可以送我一幅嗎?”
“改天吧!”
夏圖放下畫筆,伸了一個懶腰。“小姑娘,那些鳥兒怎麼隻活了一隻?”
“糟了!”小女孩走向壁爐,壁爐上的海鳥雖然解凍了,但活下來的,隻有一隻。
“嗚嗚……”小女孩捂着眼睛哭了起來,“都怪我,都怪我,”
看到這一幕,夏圖取下畫架上的畫,遞給了她。“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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