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非親生。”
趙羨漁将千機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了一番,不愧千機榜榜首,儀表堂堂,不卑不亢,由内而發的端莊貴氣宛若與天俱來,周身籠罩的氣場簡直渾然天成。
然而論起樣貌,趙羨漁從不怵于誰,不服氣地說:“長得也沒我好看嘛。”
“何人比得上王爺的美貌?”萬淵笑歎。
這一笑反倒讓對面的千機不爽,他從現身就留意起這邊。
下一刻,計劃抛出的九顆棋子頓變十顆,多出來的一顆則直奔趙羨漁的腦門而去,于轉瞬之間萬淵将他護在身後,棋子則精準的落到了萬淵的手中。
“觀棋不語真君子。”千機與萬淵對視,隔空傳音。
“有勞我的兄長大人了。”萬淵笑歎。
“哼,稀罕!”
千機掰着指頭算了算,萬淵上次喊他兄長還是千機閣創立之初的一場拍賣會上,隻為幾塊破石頭,他诓走了他們的第一桶金,還說什麼要做一件舉世僅有的紫狐裘,這紫狐裘一做就是多年,時至近日才剛剛做好,其中不知耗費了多少人的心血。
“你莫要忘了正事。”
“知道了!”
繼而千機俯首看向鄭兮淼,随之他的身體微微一震,他腦内的幻境之中陡然多出一個人。
“多年不見,别來無恙。”千機道。
“公子還記得我?”鄭兮淼一眼認出千機,目光閃爍。
“你就是當年那怯懦的小童,眨眼之間已出落得一表人才了。不過你為何想見我?”在鄭兮淼面前,千機的言行談吐與面貌完全不符,更像是一位深藏閱曆的年邁長者。
“我?”鄭兮淼遲疑。
“你尋來蓮花塢,不正想求我助你?”千機點破。
“請公子為我解惑。”鄭兮淼是求線索不假,未曾想能見到千機公子。
“你所求之事,倒也不難。”
“我還沒說什麼事,公子怎知……”
“這世間事,黑子落白子起,非黑即白,因果循環。”
“還請公子明示。”
“鄭家落寞,周家崛起,若你想為鄭家沉冤昭雪,不妨自周家查起,或許九嶷山裡有你想要的東西。”
千機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棋局,待鄭兮淼循視線俯瞰,局中俨然呈現出“九嶷山”三個字。
“九嶷山不對外開放多年,守衛森嚴,恐怕我難以……”
“它終究隻是個書院,我自有方法助你進去。”千機打斷道。
“多謝公子。”鄭兮淼道謝。
“至于進去後能看見什麼聽到什麼,就得看你自己的了,我想這也是天子準公子回暨北休沐的原因吧。”
“公子是說陛下知道兮淼所圖?”鄭兮淼震驚。
突然,棋盤之上多出一封天子密函。
千機解讀:“周家代管暨北采礦權多年,明面上樂善好施,恭謹廉明,每年呈遞上來的礦産賬目滴水不漏,卻禀來禀去盡是好消息,遠不及鄭侯爺當年公正透明,隻怕良态經營是假,有人惡意蒙蔽聖聽是真。天子旨意,你若得解天子之憂,縱使鄭府之案是先帝所判,但錯即是錯,總歸要給你一個交代。”
這密函無疑相當于祐帝的千金一諾。
“臣定不負陛下所望。”鄭兮淼恭恭敬敬地叩拜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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