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怎奈何曆經六大派圍攻光明頂一役後,明教損失甚大,高手更是個個帶傷,真是落了個虎落平陽被犬欺,就是想教訓那些膽肥了的家夥,也有心無力了。
這時衛璧自然是将他之前“偶然”發現的明教禁地密道提了出來,請明教和天鷹教衆人暫避風頭,以待來日再雪前恥。明教衆人順勢以“禁地唯有教主能進,縱是危急關頭,也必須是教主有命,号令教衆進入秘道,那才不算是壞了規矩”的理由拜請衛璧擔任明教教主。
說到這裡,衛璧卻忽然停了下來,看着青書,臉上竟是帶了幾分猶豫之色。
青書見狀淡淡一笑,說道:“大哥可是因勢所迫,為救明教上下,‘不得已’而接任了教主之位?”
“嗯……”衛璧低低地應了一聲,卻還有些欲言又止。
青書眼中笑意更濃,他猜都能猜到衛璧肯定又是一番舌燦蓮花說得大義凜然,然後奮然挑起明教重擔,發誓會帶領明教衆人共謀大業雲雲——可是衛璧此時卻已不願再在青書面前說這些個“家國大義”和“正義言論”了,青書便知道,衛璧确實是對他用情已深了。
尤且記得最開始的時候,衛璧在寫給青書的信中還常常有些飽含漢家大義的慎言警句,“規勸”和“教育”青書要把眼光放得長遠些,不拘泥于門戶之見,也不要沉迷美色雲雲……那時的衛璧雖也是帶着“不讓宋青書長歪了”的好意,但明顯隻是想收個聽話好用的小弟而已。
然而此時,情況已然大大不同。衛璧已不再在青書面前擺出那副他在外人前大義凜然的形象了,也再不說那些空話虛話英雄故事大道理了……這種種改變,青書又怎會察覺不到?
青書收了笑意,頗為嚴肅地看着衛璧,低聲說道:“其實……不光是‘因勢所迫’和‘救人為先’,大哥你本來也想要做這個明教教主的是不是?”
衛璧心下一震,定定地看着青書說道:“你……”
青書靜靜地看着衛璧,直把衛璧看得都快冒冷汗了,才淺笑着悠悠說道:“想便想了,又有什麼所謂?男子漢大丈夫,有野心,豈非再正常不過了?”而後在衛璧難掩驚訝的神情中繼續說道:“更何況大哥你本就有這個實力,若再得明教之助,便真如潛龍入海,勢必有一日飛龍在天了……大哥,你說是也不是?”
衛璧神情有些複雜地看着青書說道:“青書……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宋青書微微眯起了眼,這時的他一掃往日的溫軟腼腆,倒似是一把入鞘的神兵,讓人猜不出也摸不透——隻聽他淡淡地說道:“大哥,你我相jiāo多年,我又怎會不懂你的心思?”說着深深地看進衛璧的眼中,正色說道:“建功立業,逐鹿天下——大哥,你隻需永遠記得,我總在你身邊就是了。”
衛璧神情變幻,又欣喜又恍惚,略有些緊張地說道:“青書你此言當真?”
青書看他良久,微微一笑說道:“自然當真,亂世生豪傑,掃平賊寇,使天下清明,大哥當仁不讓,青書願鞍前馬後,任憑驅使。”
“哦,”衛璧應了一聲,勉qiáng地點頭笑了笑,心想:原來青書想的隻是風虎雲龍,君臣相得而已……剛才還以為……這樣想着,衛璧既覺失落,又覺希望将近——青書既然說了“我總在你身邊”、“任憑驅使”什麼的,豈不是注定跑不掉了?
青書看衛璧的神思都不知道飛去了哪裡,一副神遊天外暢想未來的樣子,便輕咳了一聲,臉上帶了幾分猶疑和失望,淡淡地說道:“大哥可是覺得青書不堪大用?”
衛璧吓了一跳,還以為是他的表情讓青書誤會了,連連解釋,又是賭咒又是發誓,一副恨不能掏心挖肺和剖心表白的樣子——青書自然是順着台階下了,兩人經此一事,默契更深,衛璧就更沒有什麼事需要瞞着青書的了。
其實青書這次把話稍稍說開,主要是為了以後他能直接為衛璧謀算了——既然衛璧都已經是明教教主了,逐鹿天下已成必然,青書自然是要幫他的,但要是總躲在幕後,一邊演戲假作天真,一邊還得想法子幫衛璧補漏dòng,這也未免太耗心神了……再這樣下去,青書都覺得他自己非得未老先衰不可,還是說清楚,直接當個謀臣算了。
青書和衛璧兩人就這樣手牽着手在光明頂上逛了一圈,途中青書還指點烈火旗更改或是增加了一些布置,衛璧自然對此毫無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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