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是打聽到了,可是不管問誰,那人都是一臉“哦——我懂的~~”的表情,看得葉疏林渾身不自在的同時,這種大量調侃的神情,也讓葉疏葉越發覺得不爽,等他們到了地方,葉疏林的臉色已經比鍋底還黑了。
剛才進門的時候,葉疏林特意留意了一下,元滿說的沒錯,花街門口墜了滿滿一排鈴铛,用不同的彩綢拴着,和他們從那些小孩手裡得到的鈴铛一模一樣,滿滿當當的挂了一條街,一陣風吹過去,叮叮當當的還算悅耳。
葉疏林随着龜公走進去狀似無意的說了一句:“你們門口這鈴铛挺别緻。”
給他引路的龜公聽了他說的話立馬滿臉堆笑的點頭哈腰說:“公子好眼光,莫非您對這個也感興趣?”
葉疏林不想表現得怯場,故作老成的說:“玩意兒而已,也算不上多新鮮。”
那龜公低着頭眼皮子輕輕一斂,心中了然,繼續滿臉堆笑的迎着兩人進去,一邊走一邊說:“二位客人不知是想在大堂還是去廂房?”
葉疏林看着大堂裡淫|亂的一幕幕,立馬打開扇子,一邊是遮住眼睛以免污了眼,一邊不動聲色的擋開那些想撲上來的女人,畢竟這次和上次不一樣,他表現得不想太明顯:“自然是廂房。”葉疏林不動聲色用扇子的揮開一個女人揮過來的帕子,帕子在揚起來掃過谷小少爺的鼻尖,濃郁的香味熏得谷小少爺打了一個噴嚏。
“二位公子小心腳下。”龜公領着葉疏林和谷城上了二樓,才走到一半迎面就遇上了上次的那個梅娘,梅娘團扇在臉側滑了一下,說不清的風韻妩媚,斜倚在欄杆上看着兩人:“二位又來了?是不上次看那小公子玩得開心,自己也心癢了。”顯然是認出了他們。
谷城抱着刀不知道怎麼說,眼睛瞪着葉疏林,瘋狂暗示,葉疏林扇子一展,笑得風流潇灑:“自然,還請這位.........”
“梅娘。”
“梅娘替我們兄弟安排一下。”
“好說。”梅娘身子一側把路讓出來,扇子輕輕往前一送:“二位請。”
葉疏林略一颔首,和谷城一起跟着龜公去了廂房,梅娘下了樓,大堂裡的熟客見了她,高聲笑着開口說:“梅娘,許久不見,你這朵小梅花,花|水|還足嗎?”
“哎喲!”梅娘嬌嗔的白了他一眼:“什麼小梅花啊,老臘梅都開謝了,哪有這些新鮮的花骨朵多汁飽滿啊?”
“這可不好說。”那客人眼神猥瑣的上下打量了梅娘一眼,右手流連忘返的覆在姑娘胸上,看似無意,卻無比大聲的說道:“聽說合嬌樓裡有人出了髒病還來接客,搞死了一個客人,咱們雖然出來玩,可是也愛幹淨,梅娘,你可不要什麼不幹不淨的東西都給我們送啊!”
這客人的聲音響遍了大堂裡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聽到的人都有意壓低了聲音就等着梅娘的回話。
梅娘走近那個客人,嬌媚的用扇子輕輕拍了一下那人的胸膛,帶起一陣香風,那人陶醉的伸手把梅娘拉進懷裡在梅娘身上摸了幾把,梅娘笑着說:“哪啊?子虛烏有的事兒,不過是有些人嫉妒罷了,錢爺您也是熟客,還信不過我和皎月嗎?再說了,您還信不過花婆婆嗎?”
錢爺沒想到梅娘居然把花婆婆擡了出來,還在遊蕩的右手就有些尴尬的停住了,梅娘趁機站了起來,見好就收,樂呵呵的招呼着說:“來人,給在場的各位爺一人送壺酒,記我賬上!”
“喲,那感情好啊,那就多謝梅娘了!”
就因為這壺酒,方才着小插曲頓時被衆人遺忘,大堂裡又恢複了方才的熱鬧。
梅娘嬌笑着和衆人打趣,往旁邊揮揮扇子,一個小厮端着酒就迎上來,梅娘轉身用扇子擋住臉,眼神淩厲的悄聲說:“去把花婆婆請來,就說上次跟她說的人來了。”
那人領命走了,梅娘往二樓瞟了一眼,轉身随手點了幾個姑娘:“迎春,杜鵑,玉蘭,芍藥,芙蓉跟我上去。”
“梅娘。”梅娘剛帶着這些姑娘準備走就被人叫住了,梅娘回頭,是那個叫小靈的姑娘,她這一叫,不止梅娘其他姑娘都冷眼看着她,小靈似乎有些怯生生的,看到這麼多人看着她,她有些害怕,不過還是鼓起勇氣說:“我也想去。”
說完就低着頭,也不敢看梅娘,等了半晌,不見梅娘回應,就在小靈失望的時候,終于聽到梅娘說:“那你跟上吧。”說完就走了。
小靈立馬欣喜若狂的跟了上去,根本就不在乎其他人憤恨的眼光,多一個人就少分一杯羹,她們怎麼會高興,故意把小靈擠在最後面,可是小靈不在乎,她隻知道,梅娘能親自招待的客人肯定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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