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心靈傷害+1000
好在救護車來的挺快,不一會兒便把這眼見着要撅過去的安保運送上車,卿欽便帶着文理和韓玉泉上車跟過去。
而員工們由鄧宏潘導兩人帶着先回聯排别墅,孟窕留下來和範老闆糾纏,見見安保家屬,讨論賠償問題。
這一次小卿總可沒有瞎花錢,難得給出一個指示:據理力争,杜絕對方獅子大開口。
這位安保看起來人高馬大,在檢查時卻嚎的跟殺豬一樣,搞得韓玉泉都不由得頻頻回首他看起來斯文俊秀的恩人,下手也忒黑。
視頻另一端的家屬更是撒潑打滾,如果不是隔着個屏幕,簡直恨不得現在就撲過來抓花卿欽的臉。
“我可憐的兒子啊!他還那麼小,怎麼就給人打啦!”
“賠,必須得賠,有錢人就可以肆無忌憚打人嗎?”
範淳也做出一副絕世好老闆的樣子,對着孟窕寸步不讓:“我絕對不會看着我的員工,在我工作上被人打傷,還收不到任何賠償!”
他一邊說着,一邊已經打算聯系媒體:“還有那個姓韓的,你給我等着。我當年好心好意,看在之前的情分上放過你,卻沒想到白眼狼就是白眼狼,現在還在我們飯店門口做出這種事情!”
卿欽神情平靜:“範老闆,還請等結果出來。”
他這話說的剛剛好,醫生拿着報告出來,口罩之下看不清表情。
安保哇哇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淚,戰戰兢兢問:“醫生,我是不是要死了?”
“主要就一些皮肉傷。”醫生回答。
她身後跟着的小護士們發出一陣哄笑。
視頻對面哭喊的人如同被按下定格鍵,臉上紅一陣青一陣,還想要再說些什麼“你們醫院有問題”,“都是一夥的”之類的話,還是在範淳的怒視下閉了嘴。
“既然沒有出什麼大問題,那麼後續的賠償與我助理談就行了。”卿欽露出營業微笑,“此外,如果發現您有任何侮辱我名譽的行為,律師函很快會送到韓家菜。”
對面人惱羞成怒地挂斷電話。
這番兵荒馬亂結束,韓玉泉終于可以好好跟這位恩人說句謝謝,這一撐着椅子站起來,右手一用力,臉上便顯出一絲痛苦之色。
卿欽眼尖,詢問:“你右手有傷?”
“舊傷了。”韓玉泉握住右手,緩緩露出一個苦笑。
“怎麼回事?”文裡回憶起當年吃到的極其驚豔的菜肴,忍不住憂心忡忡,“這家骨科還不錯,要不你去檢查一下。”
“不用不用,這些年我也看過,完全沒必要。”韓玉泉拼命推拒。
“話也不要說得太絕,”醫生最看不慣這些動不動放棄自己的小年輕,忍不住開口,“你年齡也不大,将來的前途正好,理論上總是有足夠的機會恢複的,西醫方面治不好,不如去看看中醫,我記得京都就有幾個老中醫特别擅長這方面。”
韓玉泉眼圈微紅:“手剛斷的時候我找過幾家,都說沒什麼辦法,有的說或許祝家祖傳的中醫能救一下,但是祝老爺子已經很久不給人治了。”
“祝家?”卿欽把這兩個詞又念一遍,“示兄祝?”
“是的。”韓玉泉回答,與文裡一同投去疑惑的目光。
“沒什麼,就是好奇問問。”卿欽就是想起他那小組裡倒是有個姓祝的,信口一問,倒也沒什麼把握,幹脆轉移話題,“按之前他說的,你們之前有什麼恩怨?”
“本來就是,”韓玉泉說起話來咬牙切齒,“現在這位老闆姓範,原本是我爹的大徒弟。”
卿欽和文裡默契地對視一眼,意識到這恐怕牽涉到什麼經典的狗血家産争奪。
事實證明,生活有的時候比藝術還要狗血荒誕。
這位範老闆學藝不精,但是一張嘴抹了蜜似的,把師傅哄得服服帖帖。讓韓父對之視如己出,甚至提出韓家菜館也有他的一部分。
韓玉泉也覺得這位師兄雖然天賦不行,但是對他極好。
尤其是早些年,他母親早逝,父親忙于事業,韓家又是世代單傳人丁單薄。韓玉泉幾乎是這位師兄一手帶大,心裡已經把他視做親大哥。
然而就是在父親重病的時候,這位一直是老好人的老大哥,終于露出兇狠的獠牙。
一方面,他作為一門的大師兄,長袖善舞,常常在嚴苛的師父教育手下弟子的時候為他們解圍,又善于使用一些小恩小惠,在門内的聲望遠遠超過孤僻的韓玉泉,可謂是一呼百應,一念之間便可撼動韓家的根基。
另外一方面,在市場經濟的沖擊下,名聲不顯不善營銷的韓家菜也一度迎來蕭條期,這位大師兄在外拉來投資,推動收購韓家菜館,自己也一躍成為股東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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