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的關系經曆了之前親密的時候,幾乎不知不覺之間,彼此的距離和情緒都有了變化。現在的阮頌有時候也會小小的任性抱怨他,但幾乎是所有人都能感覺到的,現在的他們離彼此很近很近。
阮頌這時就微微抱怨:“可是你的司機們隻肯聽你的,不肯帶我來。”她轉了轉眼睛,不動聲色去探觸着韓其的底線,“你知道的。如果我想做什麼,除了你沒有人能攔住我。所以,不要怪他們好嗎?我隻是擔心你。”
韓其果然聽進去了,道:“下回不能這樣了。”
阮頌伸手按住了他的唇:“沒有下回。”
她的眼睛是真切的擔心,又搖了搖頭,咬住唇:“真的,這樣的事,不能再有下回了。”
她的關心很巧妙切開了話題,韓其立刻順着她的話想到了另一處,心不由柔軟了兩分,他輕輕嗯了一聲,将唇在她指尖吻了一下。
“不會再有下次了。”他的聲音溫柔,嘴角帶着笑,但眼眸深處冷到了極點。
因為,這一回所有動手的人,都會消失。
韓其本就深沉,這一次被背叛出了意外之後,性情愈發捉摸不定而又狠戾。
對他來說,他掌控不了這群老狐狸,便幹脆處理掉,換上能聽話的小狐狸。
他做這樣的事,向來得心應手,轉眼,南邁的烏林、春舞川甚至萬佛裡大部分地區的壟斷渠道都到了他的手裡。
他得到春舞川最後一塊區域的珠寶代理權時,親自去珠寶城巡視,最後看中了放在一樓大廳的一顆珍珠,碩大潔白的珍珠散發着微微的粉,他看了一會,讓負責人将這顆珍珠取下來。
負責人一臉欲言又止還是老老實實取了珍珠,放在柔軟的墊子上奉上,他看了一會,将那珍珠捏起,裝進了褲兜,點了點頭便走了。
當天晚上,他就将那顆珍珠拿出來,送到阮頌手心裡給她看,他的聲調淡淡的,好像是在說一件很普通的東西:“看着還行,你看看要不要做發夾還是項鍊。”
阮頌将那顆珍珠舉起來看,她在玉雕行業浸泡一段時間,對簡單的珠寶鑒定能力還是有的,一眼就看出來這顆珍珠價值不菲。
但韓其這樣随便的口氣,又似乎這并不是很貴重的東西。
她怕看走眼,又細細看了好一會。
韓其不喜歡她的分心,靠近她,輕輕吻了一下她的嘴角,然後漸漸深入,她微微側頭,想要等一下。
為了懲罰她的不專心,他另一隻手捉住了她的後頸,像捉住一隻奶貓一樣,将她送到自己面前,更深更熱情的吻她,過了好一會,在她幾乎承受不住的時候,他微微松開了她,啞着聲音在她耳邊危險的抱怨:“阿頌——”
阮頌一下來了精神,伸手捧住他的臉,将他固定住,就像一隻被抓住臉的大狗子,讓他不能再靠前。
“不行,醫囑。”
“該死的醫囑。”韓其道,“我覺得那是個庸醫。”
阮頌笑:“人家把你從手術室救回來時,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韓其用額頭在她額間碰了一下,輕笑了一聲,起身再去洗了個涼水澡。
第二天他回來的時候時間還早,回到别墅就看着阮頌在工作室,等他走進去,看着阮頌正在擺弄一個木匣子。
那是一個木制的首飾匣。從用料和成色上看,至少是宋代的東西,價格不菲。
匣子裡面鋪着柔軟細膩的絲綢。
而絲綢上面,是滿滿一層珍珠。
和他昨晚帶回來的那顆一模一樣,顆顆瑩潤微粉。
韓其面色微微一變。
阮頌擡起頭,看他:“回來了?”她有些無奈笑,“怎麼又送這麼多過來,那一顆做成什麼我都還沒想好,這麼多我可用不了,要是全部做成項鍊,那跟挂着佛珠似的。”
韓其不動聲色嗯了一聲,讓她繼續搗鼓她未完的作品,他走出去,叫了東姐過來:“今天誰來過?”
東姐搖頭,隻說有一個快遞和留言,快遞是指名給阮頌的,她檢查過了沒有什麼問題,以為是韓其送回來的驚喜。
而留言是一位叫史密斯的先生發來的。
這位史密斯先生是大先生的特使,也是他在南邁等幾個城市的話事秘書,也是上一次姚家和韓家的調停人,他私下裡毫不掩飾對韓其的欣賞,并在上一次接受了韓其代表韓家送過去的昂貴禮物。
也因此,讓姚家始終覺得這位特使偏心。
韓其站定,取過上面留下的電話号碼,撥了過去,對面很快接了起來,聲調輕松道:“喂,韓其,下午好啊。嗯,有時間嗎?”
~*
韓其拎起外套重新走出去之前,到工作室看了一下,和阮頌說了一聲,坐車出門的時候,便敏銳察覺到身後跟了一個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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