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靈山是什麼地方?”雲時又問道。
連血靈山都不知道,還是不是聖影大陸的人?!薛祿望了她一眼,原本到了唇邊的話又吞了回去。他看着那些師妹們神情凄慘,他自己心中也頗為複雜。糾結了片刻,他解釋道:“血靈山在明河鎮外,是一片被封印的兇煞之地。幾乎很少人會去,也不知道朱雀學院的那群人打什麼主意。”他暗暗嘟囔了一聲。
“為何變成兇煞之地?”天玑興緻勃勃地問道。
薛祿一噎,其實他并不想提起過去的那段時間,方才隻是含糊的一筆帶過,哪知道這位這麼敏銳。苦笑了一聲,他解釋道:“我們聖影大陸以銘牌為身份,隻有獲得銘牌的,才是被四大聖殿認可的修真者。但是整個大陸修真者那麼多,總有些特立獨行的,他們不喜歡被四大聖殿束縛,便沒有身份銘牌,被稱為‘散修’。”
“在聖影大陸,散修是最沒有地位的。可是幾百年前,這群不被注意的散修中忽然間冒出了一個驚才絕豔的人物,不到五百歲,他便修成了煉虛期大能,成為散修們的領袖。那群散修一直被踩在腳下很久了,跟聖殿起沖突也是正常。當時的大戰就在血靈山爆發的,聽說他們戰得昏天暗地,最後由風家和皇室的人出動,才剿滅了那群試圖叛亂的散修,将他們元神封印在了血靈山。”
“大約是怨氣沖天吧,那血靈山就變成了兇煞之地。其實每年也有修士進去掃除邪祟,但是沒有一個能夠安然走出來的。後來大家都不去那一邊了。現在朱雀學院的人往那裡去,估計是想将我們引到血靈山,讓我們被血靈山的妖祟吞噬。”
“啧,好一出恩怨情仇的大戲。”天玑歎了一聲,她拂了拂袖子,漫不經心道,“哪個邪祟敢吞我?”她的語氣很散漫,但是神情卻十足的自傲。
是沒人敢吞你,但是敢動我們呀。薛祿腹诽道。
“你們回去。”雲時忽地轉身,朝着天鶴院那群惶惑不安的師弟師妹們道。
“這——”薛祿直覺要阻止,哪有老大上了,小弟們退縮的道理?
天玑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薛祿頓時噤聲不語。
“那兒太危險了,你們先回天鶴院吧。”雲時放緩了語氣,慢慢道,“薛祿跟着就行了。”
“我也去。”謝宿的面色也是慘白的,他抿了抿唇,冷聲開口。
“我也去。”另一道冷淡如冰雪的聲音是從秦淮左口中發出的。
“那就這樣吧,其他人都回去。”天玑淡聲道。有的人心中歡喜,可有的人卻想給天鶴院的人報仇的。但是緊接着,薛祿又開口重複了一句。他們雖然不服氣新來的,但是對薛祿這個師兄,還算是言聽計從。一下子一大群人又變成了天玑他們七個。
“薛祿你在前方帶路。”雲時淡聲吩咐道。一離開了暗影學院,她就察覺到了暗處有人在盯着。一直到他們往血靈山那個方向去的時候才罷休。
“血靈山不是個好地方。”謝宿皺了皺眉,似是經曆了各種心裡掙紮,最後蓦地松了一口氣,僵着臉道,“它的狀況也不如外人想象的那般。如果發現了朱雀學院的人不在那兒,我們最好趕快離開。不過——”
“吞吞吐吐幹什麼?”薛祿聽了他的話,不耐煩地回頭斥責了一句。
“他們可能有别的秘法。”謝宿低聲道。
這話說得實在是含蓄。
天玑瞥了他一眼,心中冷笑。到底是謝家的人,知道些許内情。也許這血靈山跟他們謝家也有關系?謝宿在說完這句話後又閉嘴了。七人在沉默中到了血靈山的外圍。說是血靈山也不盡然,原先的山坡已經被夷為平地,隻留下了數百裡充斥着怨魂的血域。
“很濃郁的血腥味。”雲時蹙了蹙眉。
“我們最好不要再往前了。”薛祿也有些畏懼,轉頭看着天玑道,“他們不會是離開了吧?”
天玑沒有理會薛祿,她眉頭一擰,低語道:“這兒陣法有古怪。”
雲時眸光一閃,立馬問道:“這陣法是誰下的?”
薛祿搖了搖頭。還是謝宿回答道:“是皇族的人,聖家的人專修陣法。”
還真是有意思。天玑勾了勾唇。
“師姐,你發現了什麼嗎?”雲時對陣法沒有什麼研究,瞧着天玑的神情,她的腦海中頓時浮現了一個不好的猜測。
“這是個兇陣,通過陣法以血養魂。”天玑傳音道。說白了,就是通過這個兇煞的大陣法,用進入陣中的修士的血氣,來飼養個“不得了”的東西。
“我們要進去麼?”雲時傳音道。
天玑挑了挑眉,笑道:“自然是要進去的。”這種陣法不容易布成,應該是王階的陣法師出手,而且還用了一樣王階的靈器來激活和克制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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