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阮绛邊說邊解,“我今天讓你知道啥叫心率過速。”
房間陷入昏暗,床上交疊的身軀、理智也仿佛順着黑暗往下陷。
阮绛一手手指插在張儀的黑發間,一手反撂在腦袋旁、無意識地抓身下的床單。張儀那東西深深頂在他身體裡,舌頭也一樣。看來他真是喝多了,胡亂啃咬着他下唇,膩歪而黏糊地親他。阮绛被他頂弄地微微蹙眉,張儀略起身給他一點點大口呼吸的間隙。阮绛半昂着頸子,張口斷斷續續地喘息,潮熱滾遍全身,他眼眶裡不由自主地往上湧眼淚。張儀獎勵似的在他耳垂上親了親,然後順着臉側一路向下吻。他額前的碎發微濕,也盡情淪陷在情欲間,眉眼與吻有多輕柔、身下就有多兇狠。阮绛腹腔發酸,腦袋裡像有團薄薄的霧。他透過霧看張儀,眼中模模糊糊的,隻看到張儀半阖眼、從脖根往胸膛都是自己咬出來的殷紅齒痕。
阮绛整個身子都在随着張儀的動作搖晃,那實木的床雖沒有作響,厚實的彈簧床墊卻随着抽插發出嘎吱聲。嘎——吱——每響動一下,阮绛便克制不住地輕輕偏頭、又淺又輕地嗯一聲。
他的思緒是一團漿糊,眼淚是霧中的雨露,張儀俯身吻他眼角,阮绛果然呼吸亂了節奏,蹭到他耳旁求饒,“輕點好不好……”
潤滑液被身體升溫,随着情潮與交媾的性器又往下淌,濡濕臀縫與腿間,屋内有粗重的喘息,也有阮绛細而含糊的呻吟。
第155章快晴
兩人确實攢了幾天沒做,加上張儀喝了酒,他不管不顧地貫穿,阮绛下身随着快感一浪浪也有些墜痛,他控制着自己想往後逃的動作,隻是挺着腰蹙眉。張儀本來放輕柔了幾分鐘,這幾分鐘裡阮绛得了喘口氣的機會,合不攏的嘴吸氣,口涎順着唇角流淌下來,整個嘴唇在窗簾微弱的透光下有種釉質的晶瑩。
他擰着腰,承受着張儀的插入,張儀腦子裡氣血上湧,握着他的腰又挺到了最裡面。阮绛隻想讓他更舒服,他自知其實是個口拙之人,雖說顯然是自己話更多,但常常講不出來能回應張儀的話。
該怎樣才能讓他知道他到底有多愛他?
他要最快,最猛烈的方式;他要把身體與理智都交付出去,即使死在他身上都沒關系。
眼前是一團團被水汽混開的光斑與色塊,他被靈與肉的快感淹沒了,快要喘不過氣了。他兩手抓着張儀的肩膀,張儀也微微擰着眉心,垂着眼仿佛在看他們媾合處。發麻的快感如浪潮般沿着恥骨朝上攀升,越來越高,越來越滿,終于,白光與色塊蓋過了霧,阮绛射了,在高潮的暖韻中他深深地吸氣。
他突然控制不住地微笑起來,張儀也射了,微涼的精液在滾燙的身軀中格外明顯,阮绛手胡亂朝自己下腹摸索,好像能估到那些精液被吞到了哪兒。
在這兒。
他感到張儀沒有退出來,他望着他,目光随着淺薄透進的光一起落到他臉上。張儀手指撥弄了下阮绛被津水濡濕的嘴唇,聲音在高潮後有些啞,“笑什麼?”
“不告訴你。”阮绛低聲道。
他能在黑暗中捕捉到張儀的眼光。
我隻在目光中就感到如此愛你。
阮绛是被刺眼的光線弄醒的。
他迷迷糊糊睜眼,忍不住伸手擋了下視線。白光從窗簾的縫隙照上了床,瞧着便知道這是個大晴天。阮绛身上死沉,他低頭,發現張儀趴在自己胸口上睡得正恬。
他一動,張儀也醒了,眯着眼睛半爬起來,甕聲翁氣的,“靠……我怎麼這麼累……”
“别裝,”阮绛把他扒拉下來,“沒喝斷片兒,你裝什麼失憶呢。”
張儀揉着眼躺到旁邊,又把阮绛摟到懷裡,“幾點了,再睡會兒。”
阮绛眯縫着眼睛翻身,突然親了下他喉結,說:“你昨天晚上一句亂七八糟的葷話都沒講,我都不記得上回這樣是啥時候的事了。”
“恩,”張儀眼都不睜,“光操你了,沒顧上講。”
阮绛咬他一口,半真半假地嗔道:“天天裝大尾巴狼,人前正經得不行,光會在床上欺負自己對象!”
張儀閉着眼等了片刻,見懷裡不吭氣了,睜開眼道:“沒了?”
阮绛莫名其妙的,“你還想聽什麼啊?”
“再作一會兒啊!”張儀挑眉,“多可愛啊,我骨頭都酥了——”
阮绛坐起來,拿枕頭往他懷裡塞,“我更酥,我不但骨頭酥,我還腰也酥,渾身都酥——摟你的枕頭再睡去吧!”
他起身去洗漱,張儀在床上又挺屍了會兒,剛準備爬起來,阮绛握着牙刷從衛生間沖出來,大聲道:“我操張儀快起來!十二點了——我們要身敗名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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