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根本觀念上永遠無法契合,但是過早進入鹹魚狀态的費奧多爾隻想要平靜的生活,絕對不會主動破壞秩序。
倒不如說,如果有誰膽敢打破這份平靜,他絲毫不介意發揮一下俄羅斯人的戰鬥種族天賦,把對方處理掉。
“……”
大概是覺得卷發青年的笑容有些晃眼,江戶川亂步重新閉緊雙眸,恢複了自己孩子氣的一面。
“算了,能找到想要的東西就好,名偵探才不管你呢!”
“成長真的是一件十分殘酷的事呢。”
津島修治刻意壓低了黑色軍帽的帽檐,遮掩住略顯不自在的神情。也不知他所指的成長究竟是在說自己,還是天人五衰事件中的偵探社社員。
他慢慢湊上前來,從堆積滿文件的桌面上随意撈起一份,掩蓋自身窘迫似的輕聲解釋着,“針對偵探社社員們的襲擊,神威的安排是這樣。”
“不用了,你還有需要做的事吧。”
江戶川亂步猛地向後仰倒,一巴掌呼在身側青年的頭頂,“這些内容原本也該是我負責的,太宰就放心去做好了。”
“早點讓這個世界毀滅吧。”
在那之後,才有在灰燼中重生的可能。
──
時間回到社員們陸續被捕之前。
對于魔人來說,失去了他經常戴的那頂白色氈絨帽,并沒有給他的牢獄生活造成多大影響。
這或許得歸功于那份記憶中度過的漫長時間。
記憶中,“自己”通常的着裝打扮都是休閑服,也因大多數時間在橫濱生活的緣故,保暖措施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無論是毛邊披風還是有護耳功能的氈絨帽,“自己”并不是經常穿戴。
更多時間,這會作為兩人之間的情趣,打扮成中二時期給自己設定的角色模樣,度過一段令彼此都能感到快樂的時光。
費奧多爾擡起頭來,對面空了許久的牢房逐漸從平台上升起。與過往一個月時間不同的是,内部多了一名面頰挂着盈盈笑意的青年,饒有興趣地沖他打了個招呼。
同樣以微笑回饋對方,被關在牢房中一個月之久的俄裔青年放下手中的書本。在諸多監控攝像頭另一端獄警們警惕的目光下,詢問出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語,“噴水裝置順利啟動了嗎?”
撲倒在占據牢房一半空間的床鋪上,太宰治惬意地晃着小腿,笑眯眯回答着,“那當然,社畜辦事可是很靠譜的。”
沒有人能猜懂他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事情的本質很簡單,不過是暫且逃脫獵犬追捕的中島敦與泉鏡花,為了讓偵探社重獲清白,需要找到知曉一定内情的小栗蟲太郎。
然而漫無目的的尋找無異于大海撈針,這種時候,他們能想到的方法隻有借用菲茨傑拉德的“神之眼”,調動全橫濱的監控設備尋找。
魔人絕不可能疏忽這一點,同時也預料到了對面的行為。他派出被自己洗腦的原組合牧師霍桑,在中島敦與泉鏡花趕到之前,便與對方進行一番交戰。
隻可惜,這段戰鬥不過是幌子,為了防止偵探社借用“神之眼”,他把真正的殺招安排在最後。
等到菲茨傑拉德與中島敦交談時,也是他警惕心降到最低的時刻。提前隐藏好的血液會瞬間化作具有極強攻擊性的紅字,輕易便能奪去來不及使用異能的菲茨傑拉德的性命。
這種時候,作為棋盤另一方的執棋者,太宰治便該安排共同抵達該場合的自方人馬,啟動所有灑水裝置,稀釋掉紅字所用血液。
按照正常流程,這本該是一段令人心驚肉跳的博弈,兩位堪稱怪物的存在進行了一系列非人的預判,最終勢均力敵,戰況不斷膠着。
但是當站在棋盤雙方的人擁有了一層不明不白的關系時,這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對于彼此傳遞消息的方式心知肚明,甚至連雙方計劃都是一同定制的。偵探社與天人五衰的博弈,無異于成為了兩人的過家家,到頭來的目的不過是為了能夠在獄中相見而已。
畢竟讓感情很好的夫妻強行分離一個月之久,未免太過殘忍。
太宰治在床上打了個滾,動作極其幼稚。似乎是因為習慣了家中的雙人床,驟然睡到如此寒碜的床鋪,一時半會難以習慣。
青年的身體在床鋪邊緣僵硬很久,勉勉強強控制住自己沒有掉下去,這才撇撇嘴坐起身來,繼續開啟兩人之間的聊天話題。
“說起來牧師先生的能力也太好用了吧,被洗腦後簡直是完美的暗殺者,還能給他反洗回去嗎?”
放下了被他翻閱過無數遍的書本,費奧多爾認真回答道:“有點困難。”
“但不是完全沒可能。”另一側牢房的卷發青年聞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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