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主線任務牽手已經發布很久了,不過打那天研究所之後清水涼再也沒見過琴酒,她每天焚香禱告,期盼着琴酒多受點傷,可是禍害遺千年,琴酒目前顯見得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
清水涼已經開始考慮要不要雇個殺手去殺他了。
因為無聊,她幹脆切了系統托管模式,回現實世界找鄰居打遊戲。她不知道齊木楠雄都從哪兒的犄角旮旯找來那麼多垃圾遊戲,每次都抱着“我倒要看看還能怎麼垃圾”的心态去開盲盒。
齊木楠雄挺喜歡清水涼去找他玩遊戲。因為清水涼的操作總是不走尋常路,甚至這女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打算幹什麼,難得讓他沒有被劇透的痛苦。
就是有時候太不走尋常路了也讓人很痛苦。
清水涼打遊戲打了個痛快,順道給齊木楠雄做了兩盒咖啡果凍,回家美滋滋地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飯看到遊戲系統發來的提示:[有新情況出現了,玩家要盡快回來哦]
很容易被勾?引的清水涼立馬就躺進了遊戲艙。在初始界面接收完情報進入遊戲。她此時正身處萬米之上的高空,從日本前往德國。
一個同她一起留過學的好友攜帶着組織的秘密叛逃了,琴酒和伏特加奉命追殺他,情報人員查到他最後出現的地方在德國柏林。清水涼是作為輔助跟來的。
設定上,清水涼和這位代号為莫索特的叛徒曾是非常好的朋友。組織似乎非常樂見親友相殺的局面。
不過恐怕要讓他們失望了,清水涼真的跟他不熟。
飛機穩穩地降落後,清水涼很有儀式感地擦了把嘴角并不存在的口水,蹦跶出飛機,從自己的小黃鴨背包裡扒拉出《柏林旅行手冊》,嘴裡嘀嘀咕咕念念叨叨:“是先去柏林牆呢?還是先去國會大廈?勃蘭登堡門似乎也在那邊……等等,果然最先去的還是博物館島吧?那裡至少可以玩一天呢。”
琴酒咬着煙,兩手揣在口袋裡,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瞅着她。
清水涼迎上他沒有感情的目光,很有感情地問:“你覺得呢?”
琴酒拿下煙,在她的旅行手冊上把煙掐滅,聲音聽上去依舊冷淡而沒有起伏,“你覺得我把你在這裡殺了,會有人給你收屍嗎?”
清水涼誠實地搖搖頭,忽然驢唇不對馬嘴地說:“可我們都是銀發綠眸欸——”
琴酒很難理解她跳躍的思維,本要說的話忽然就斷在喉嚨裡。
“所以我萬一死在異國他鄉,你難道不是我唯一的收屍者嗎?”
清水涼說完,生怕琴酒再對可憐的旅行手冊下手,連忙将它卷巴卷巴塞回小背包裡,再擡頭的時候,琴酒已經轉過臉去,似乎是懶得再理會她。伏特加緊跟在他身邊,兩人一齊向着機場出口走去。
“欸,等等啊——”清水涼勉強忍住了暴躁發言,默念大和撫子人設,嬌滴滴地說:“人家隻是覺得莫索特也許會先去著名景點看一看喲——”
琴酒似乎走得更快了,好像有瘋狗在咬他的風衣尾巴。
似乎有哪裡出了問題。
黑澤?大和?百思不得其解?撫子?菠蘿跟着兩人來到他們提前預訂好的酒店。
因為琴酒和伏特加從頭發絲兒到腳趾尖兒都寫着“不是好人”,前台猶豫了很久要不要報警。
清水涼迎上去用甜甜的笑容打消了他的顧慮,用德語小聲地說了句:“Entschuldigete,siehabenpsychischeErkrankungen.”(請您見諒,他們腦子有病。)
得虧她會那麼幾句德語。
聽了清水涼的解釋,帥氣的前台小哥立刻富有人道主義地用同情的眼神看了看琴酒和伏特加,将房卡遞上來。
清水涼揣好房卡,扭頭看到琴酒隐晦的、狐疑的在她和前台小哥之間交替的目光,她把兩張房卡舉起來,矯揉造作地眨巴眨巴眼睛,“今晚要和人家一起睡嗎?這裡床很大的。”
第18章玩家還能再苟3
比起和她一起睡,琴酒看上去似乎更想讓她一個人就此長睡不起,他把目光挪開,像是再多看一眼就有窒息的風險,冷靜的嗓音聽起來正壓抑着極端的暴躁,“再多開一間房。”
清水涼當然也沒指望成功,她把口袋裡另一張房卡拿出來,“锵锵!已經訂好了喲——”
琴酒接過房卡頭也不回地走了。
清水涼當然不會告訴他電梯在另一頭。
莫索特從組織裡帶走的是某研究項目的研究記錄,他把這些資料錄進了磁盤中,當然不可能随身攜帶。
據琴酒推測,既然他回到了德國柏林,那麼最可能的藏匿地點就是當時他留學的學校。
于是第二天早上,三人組決定——事實上是琴酒一個人決定——兵分兩路,清水涼和伏特加負責尋找磁盤,琴酒則去莫索特最後一次失蹤的地點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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