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交換的話,他甯可今天被撞的是他的488。
岑凱諾隻顧着想小白的事情,思維滞後了好一陣,才聽見旁邊有個聲音:“不好意思,你沒受傷吧?”
跟他說話的是那名保時捷車主,岑凱諾轉過頭去,就在他們相互對視的瞬間,兩個人的表情同時一愣。
岑凱諾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跟遊曉白重遇。
銀狐TV雖然主播衆多,但播戶外的來來去去就那些。
遊曉白和岑凱諾都是當年的同期新人,兩人起點都差不多,但後來岑凱諾逐漸起來了,遊曉白卻依舊是老樣子。
似乎他也意識到自己不是這塊料,之後便退圈做化妝品代購去了,誰料到這一轉行,直接就是質的飛躍,賺得盆滿缽滿,日子過得比他當主播時風光N倍。
當然,這些都是岑凱諾這些年從其他主播那裡聽回來的。
兩人誰也沒有主動跟對方打招呼,像是初次見面的陌生人一般,和另一名賓利車主一起拿出手機,記錄下事故現場之後,便聯系交警以及各自的保險公司前來處理。
以防萬一,車主們也相互留了個微信。
“我掃你還是你掃我?”遊曉白舉着手機,向岑凱諾問道。
岑凱諾先一步掃了他的二維碼,添加完好友的第一時間,他向對方屏蔽了自己的朋友圈。
今天接二連三碰到的事情都讓岑凱諾感到很不順心,尤其和遊曉白的再遇。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人就像一塊疙瘩似的依附岑凱諾的心中,始終令他無法釋懷。
遊曉白這個名字,是對方的銀狐ID。
岑凱諾最初認識這個人,是在三亞的官方戶外節目中,因為大家都是香山同城主播,便理所當然地加了微信。
多認識一個同行不是壞事,以後有空沒準還能一塊兒做節目。
話雖如此,但從三亞回來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岑凱諾和遊曉白都沒怎麼聯系過,雙方之間最大的互動,頂多是偶爾給對方的朋友圈點個贊,或者在主播群裡一起搶紅包。
兩人再次聊天,是在次年的端午前夕,遊曉白主動給岑凱諾發的信息,問他端午節有什麼安排,要不要一起出來吃個飯,順便叫上韓千景。
岑凱諾當時并沒多想,看完信息的第一時間,他翻了個身,往枕邊的人身上挨過去:“喂,韓狗der,遊曉白他問咱明天要不要一塊兒吃飯。”
“遊曉白是誰?”剛大幹完一場神清氣爽的韓千景這會兒心情不錯,他撥了撥岑凱諾的頭發,并沒将注意力放在岑凱諾那番話上。
“就是之前跟咱一塊去三亞做節目的那位香山戶外主播啊,他當時不是也有加你微信嗎?”
韓千景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他不是個喜歡聊天的人,加上平日裡直播也忙,若不是什麼重要信息,他通常看過也就算了。
印象中,遊曉白好像确實給他發過幾次微信來着,具體說了什麼他也記不太清楚。
“他為什麼要約你吃飯?”韓千景不解地問。
“不是約我,是約咱們,戶外主播偶爾一塊吃個飯,做做節目什麼的不是很正常嘛。”岑凱諾不以為然。
“那随便你吧。”韓千景把話事權交給岑凱諾,讓他來決定。
既是同城,又是年紀相仿的男生,岑凱諾和遊曉白有不少共同話題,後來又約了幾次飯,兩人很快便拉近了距離。
同為戶外主播,和勢頭越來越好的岑凱諾相比,遊曉白卻依然留在原地踏步,有時難免也會感到喪氣。
為此,他時常主動向岑凱諾請教,希望能夠從對方身上學到一些做好直播的技巧。
岑凱諾自己也是一新人,直播做到現在也都是邊幹邊摸索,哪兒有什麼技巧可傳授,唯一的經驗之談大概也隻有勤奮二字了。
“人氣和流水比不過别人,那就跟别人比勤奮了呗,他們一天播四五個小時,那咱就一天播十個小時,光顧着自己播還不行,你還得多跟直播間的人互動,多跟大家聊天,多讀一下彈幕,這樣才能喚起水友們的積極性。”岑凱諾松開鍵鈕,把語音發送出去。
“又在跟誰聊天?”韓千景拿着一根冰棍,在岑凱諾身旁坐下。
“曉白啊,不然還有誰。”他笑嘻嘻地撲到自家男朋友身上,把他手中的冰棍搶過去,自個兒啃起來。
“你還當起老師,給别人傳授經驗了。”他眉頭揚高,一邊笑着調侃,一邊将小男友抱到大腿上,“以後我是不是該叫你一聲岑老師?”
“這稱呼聽着就很不正經。”岑凱諾努努嘴巴,不僅不正經,而且還有股色裡色氣的感覺。
“怎麼就不正經了?”韓千景張嘴要去咬他手裡的冰棍,岑凱諾将冰棍高高舉起,不讓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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