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下山之後,在她的堅持下,他還是送她來了酒店。
半山的豪宅固然舒适宜人,她仍選了住到自己預定的酒店房間裡。他沒再勉強她,親自開車送她過來。他從從容容地載她夜遊車河,吃了好吃的甜品……哦,還特地去皇後碼頭逛了一會兒。雖然遊客太多了,他們并沒有逛很久,不過站在海邊吹着風,換個角度看維港的夜景,聊聊天,也别有一番味道。
接近午夜,他才送她來到下榻處。
他沒進房間,在房門外道了别,臨走告訴她今天早上會過來接她回去吃早飯,然後跟她說這裡環境很好,也許運氣好早上能看到那很可愛的鳥兒……他走後,她從從容容地泡了個熱水澡,安穩睡去。
今早醒來毫不意外地發現雙腿果然有點酸軟,但并非難以忍受……最近恢複了每周兩次的健身,雖然并不算多,到底還是有點用的。
她拿了手機小心地接近窗口,悄悄拍了兩張鹦鹉的照片發給羅焰火。
“早。”她說。
“早。”他很快回複了,“看來是很有運氣的一天。”
她看了這兩句話,笑笑,趕快去洗了個澡,出來換了套衣服,上身仍然是白襯衫,不過把長褲換成了裙子。她沒有帶特别正式的衣服,但他昨晚說過早餐可能會有年長者在。雖然他謹慎地使用了“可能”一詞,她想盡可能地表示一點禮貌。他沒有講那會是誰,但她想應該不會是至親。
照他的習慣,如果見至親應該不會不明确告訴她。
他的時間安排得很緊,早餐時或者有什麼事情要談也不一定……
她确認了下航班信息,準備出門。
聽見有人敲門,她挽好手袋,從貓眼往外看了看,發現站在門口的是羅焰火,馬上打開門。他背着手站在門外,淡青色的西裝外衣加白襯衫,看上去極是清爽。襯衫開了兩顆紐扣,露出恰好的一點肌膚,又顯得随意,耳後的蜷發很俏皮地彎出一個弧度,像隻小貓爪……晨來走出來,攀着他的頸子,在那個小貓爪上印了個吻。
羅焰火似是沒想到她的熱情,愣了下,待她站回原處,才有所反應。他仍背着手,身子稍稍低了低,嘴唇印在她唇上,低聲問:“早飯還吃不吃了?”
她笑,纖長的手臂繞到他身後,握在他手腕處,躲開了他進一步的索取,将他手中那一小把姜花拿在了手裡。
“好漂亮。”她說。
他笑微微地看着她,她忽的想起來他剛剛說的話,忙挽起他的手來,“走啦。”
他沒出聲,由着她挽着自己往走廊另一端走去,快走到盡頭了,聽見她“咦”了一聲,問“電梯哪裡去了”,他才慢條斯理地說:“在另一邊。”看她睜大眼睛,拿着花的手一下子捶在自己胸口上,花香随着這個小動作濃烈起來……他微微笑着。她氣惱地說着你看你也不提醒我,還要走到那邊去呢……他拉住她,推開了面前的這扇門。
“走樓梯下。”他說。
她驚訝地看着他,“喂,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他好笑地指了下牆上的标記,“寫着呢。”
她咬了下嘴唇。
看她紅彤彤鮮豔欲滴的嘴唇被潔白的貝齒咬住,他笑着捏了下她的下巴,附身親了親她,“我發現你真的很迷糊……經常這樣嗎?”
“不經常。”晨來懊惱。
她倒是經常自诩眼睛裡有照相機、身體裡有指南針、大腦裡有計算器的,可……在他面前大概是吹不了這個牛了。
“有待觀察。”他說着,拉着她下樓梯。
樓梯間很暗,她跺了下腳,除了灰塵,并沒有其他什麼出現……她聽見他悶聲而笑,道:“這旅館幾十年了,一直說要改造,但推進得特别慢。”
“為什麼?”
“因為每樣改造都要經過業主同意,還有房屋署審批,以及很多部門的審核,一跺腳就能亮起來是那麼簡單的事嗎?凡事要講程序的。”
“可是……好慢。”
“高效有時不是第一位的。”他說。
晨來不言語了。
樓梯間雖然暗一些,可有他走在前面……她一走神,忽然一腳踩空,整個人跌了出去,果然羅焰火反應極快,根本沒轉身,完全靠着感覺,稍稍側了下身就将她抱在了懷裡,眼看她差點要跌了,手中還緊緊握着那束花,待站穩了,拍着胸口小聲說着“幸好有你,不然我準把這花扔了……多可惜呀”,他好笑地看着她,手臂沒有松開,反而圈緊了些,稍稍退了兩步,退到牆角,借着轉角窗子投進來那一點點映着綠色的暗光,看着她,然後,他将她緊緊摟在了懷裡。
晨來被他這樣摟住,漸漸透不過氣來。她心裡有點亂,還有點不知所措,輕聲問着怎麼了,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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