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心殿内,鹹豐正吩咐總管内務府大臣找民間神醫的事,他想說悄悄的,可這種事情如何瞞得住,已經都知道了。他隻得怪他自個不謹慎,又想想皇嗣重要,随便吧。
他這邊剛吩咐完,心煩着呢,妍嫔過來求見了。
他便揮着手:“不見,誰也不見,讓她回去。”
張修德便說道:“妍嫔娘娘說事關皇嗣,必須見皇上。”
鹹豐皺着眉:“事關皇嗣,她有喜了啊?她要有喜,早就高興的翻天了。罷了,讓她進來吧,否則會一直聒噪。”
妍嫔進來了,滿面的哀傷,鹹豐還不等她行禮,揮着手:“什麼事?說吧。”
妍嫔朝鹹豐走去,不敢靠太近,站在桌角,怯懦道:“臣妾是來回禀有關懿嫔的事情......皇上還記得螽斯門的事情嗎?”
鹹豐不耐煩地道:“什麼螽斯門的哪件事啊?”
妍嫔繼續道:“臣妾是指太妃讓劉衡指證懿嫔不祥的事。”
鹹豐一愣,神情立即嚴峻起來了:“你是指懿嫔剛入宮時螽斯門匾額掉下來的事?”
妍嫔應着:“是,皇上還記得呢,臣妾就是為此事而來。”立即跪了下來:“臣妾當時覺得是太妃故意整治懿嫔,讓劉衡胡說八道,又引得皇後娘娘和他打對台。現在想想卻不覺得那麼簡單了,太妃的所作所為可能都是有理有據的。”擡頭觀察着鹹豐的表情變化。
鹹豐點着頭:“繼續說。”
妍嫔繼續道:“懿嫔初入宮中便讓螽斯門的匾額砸中,這匾額可是從來沒有掉下來的時候,就算要掉下來怎麼這麼巧就砸中了懿嫔呢?同時她進宮的時候天相紊亂,什麼昴星團混亂不堪,似有膨脹之意。”
妍嫔繼續道:“皇後娘娘說是象征懿嫔有孕之象,那懿嫔怎麼還不遇喜呢?很明顯不是的。越膨脹越混亂不堪,有可能暗示懿嫔會妨礙其他姐妹遇喜,不然臣妾和皇後娘娘怎麼會前後都小産呢?”
鹹豐又愣住了,妍嫔輕輕地喚着:“皇上?”
鹹豐回過神來,點着頭:“你起來吧。”看着妍嫔:“你怎麼會想起來這些?”
妍嫔應着:“臣妾知道皇上一直為孩子的事情着急,便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不管對與錯,就想說出來給皇上聽聽。”
鹹豐點着頭:“你有心了。”
妍嫔繼續道:“皇上是不是認為太妃指證懿嫔的話純屬虛構?”搖着頭:“不是的,太妃告訴過臣妾,劉衡的話一半真一半假,當時的天象是真的有異動。”
鹹豐眉毛一擡:“果真?”
妍嫔點着頭,一臉的無辜懵懂:“果真,真真的。太妃當時說過,好多姐妹都聽到了,不止臣妾一個。”
鹹豐點着頭:“朕知道了。”喊着:“張修德,讓欽天監監證劉衡過來一趟。”
妍嫔一臉迷惑:“皇上怎麼了,叫劉衡幹什麼?”
鹹豐應着:“沒什麼,朕就是想問問他懿嫔的事。”
妍嫔捂着嘴:“臣妾說錯了什麼話嗎?臣妾隻是把心中所想告訴皇上,沒有其他的意思。”
鹹豐笑着:“朕知道了,你去吧。”
妍嫔行着禮去了,出了養心殿,看到蘇來海門口站着。笑了:“狗奴才,你腳步挺快。”
蘇來海應着:“娘娘安心,銀子已經到位,劉衡大人不會說錯話的。”
妍嫔甩着帕子:“你再去辦一件事,去儲秀宮附近吹吹風,說是太妃又重提螽斯門的事,皇上已經召見劉衡問個清楚了。”蘇來海應着,主仆三個嘻嘻哈哈地去了。
很快,張修德帶着劉衡過來了。鹹豐直接問道:“你還記得當年太妃讓你指證蘭貴人不祥的事吧?也就是如今的懿嫔,螽斯門那件事。”
劉衡吓得渾身顫抖,聲音也哆嗦了:“回皇上話,微臣......微臣當年所言句句屬實......”
鹹豐打斷了他:“朕不是為了太妃和懿嫔之間的那點矛盾,那件事不追究了。而是想問清楚,懿嫔進宮時,果真天相有異?你要有一句假話,腦袋即刻搬家。”
劉衡磕着頭:“果真,果真。”又磕着頭:“微臣有罪,太妃不滿選秀被懿嫔頂撞,故唆使微臣将異象與螽斯門匾額聯系在一起,借此除去懿嫔娘娘,好消弭她的心頭氣憤。”
劉衡繼續道:“微臣不清晰螽斯門的前因後果,但懿嫔進宮時,天相當真有異,是否和螽斯門有關,微臣也不敢妄言。”
鹹豐點着頭:“朕沒有追究那檔子事,猜到了是太妃唆使的,也就留你一條命,是顧全太妃的面子。”嚴肅道:“朕再問你一句,天相是不是你胡謅的?你再胡說一句,可是欺君之罪,滅你九族。”
第268章怎麼讓她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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