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在人群之前的靖安侯。
因為擔心張制錦的緣故,靖安侯早就離開了官兵所設的圍欄,雖然不敢靠前,卻比許多人更近一步,假如管淩北等人沖過去,卻不知會如何。
幸而靖安侯也并不是呆子,畢竟曾經也是上過沙場的人,見對方來的兇猛,他便知機地轉身退後,一邊兒又厲聲呵斥那些仍在看熱鬧的百姓們快退。
也幸而是給靖安侯這般一鬧,有許多百姓們趁機都跑了,那些跑的慢了些的卻遭了秧。
靖安侯還想幫着那些兵馬司的人将賊寇們攔一攔,猶豫中看見遠處張制錦的眼神,靖安侯倒也機警,忙轉身退了,正因這一退,才總算無恙。
畢竟因為管淩北突然給殺死,這些匪徒正是血怒之時,他們本來的戰鬥力就不弱,如此盛怒之下,更是以一當十,銳不可擋。
幸而仗着湧來救援的官兵人數太多,終于才将他們一一耗着拼死,雖然這樣,還是給逃走了幾名。
此刻在鎮撫司内,衆人見康王殿下派了親信來到,忙來見禮,又向着世子行禮。
趙琝忙問道:“侯爺何在,傷勢如何?”
手下衆人忙說:“方才太醫看過,才在裡頭休息,已經開了藥在外頭熬。”
一名太醫說道:“侯爺的經脈像是有所損傷,幸而心脈還沒有什麼大妨礙,但是也要仔細調養才好,從現在起至少三個月内不能生氣動怒,操心勞神,更加不能跟人動手之類的,不然恐怕釀成大患。”
趙琝心頭一緊,忙入内親自查看,卻見裴宣靠在床邊,臉色煞白。
趙琝入内之後,張制錦因見此處沒有他的事,便要同靖安侯一并回府。
鎮撫司的一名千戶忙道:“今日多虧了張侍郎及時援手,隻是如今還有賊寇在逃,不知張侍郎可有什麼建議?”
張制錦先前已經想過這件事,隻是這裡畢竟是鎮撫司,自己不能越俎代庖,但是聽太醫方才說裴宣不能過于操心勞神,于是才道:“賊人今日傷了元氣,如今城門已關,他們不能出城,自然藏匿在城中不知何處,隻細查管淩北之前落腳的地方以及認識的人,想必會有線索,另外,雖然各位自會想到,我還是要多嘴一句,要盡快加派人手巡防,尤其是城門處的兵力要加派數倍,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盡快出城,要預防他們沖關。”
衆人連連點頭。張制錦往内看了一眼:“裴指揮使那邊兒我就不過去了,請轉告侯爺跟我的話,請他好生養傷。”
張制錦說完,便同靖安侯一塊兒告辭離開了鎮撫司。
兩人才出門,就見洛塵在鎮撫司門口正在跟裴宣的小厮大辛不知說什麼,見他們出來,慌忙迎上來道:“少奶奶知道九爺匆匆出了府,很不放心,就派小人出來打聽看看大人在哪裡。”
當下張制錦跟靖安侯翻身上馬回府,靖安侯且走且打量地上,見屍首都已經收拾妥當,可是血漬還沒有清洗幹淨。
靖安侯想起當時慌亂中自己驚鴻一瞥,望見那蒙面人舉着管淩北的頭顱向着張制錦的樣子,心中隐隐不安,便對張制錦道:“錦哥兒……今日那帶着弓箭的,是什麼人?”
張制錦道:“想必是管淩北的親信。”
靖安侯問道:“最後他舉着管淩北的頭向着你,是什麼意思?”
“他們域外的風俗,以為魂魄在人的頭顱上,他們知道在那種情況下是帶不走管淩北屍身的,便隻能如此了。”張制錦眸色微動,欲言又止,隻說道:“至于那動作想必也沒什麼,不用理會。”
“話雖如此,但是……”靖安侯想想那蒙面人惡狠狠地手起刀落的狠辣樣子,心頭發顫:“你殺死了管淩北,這蒙面人又逃脫了,他、他會不會是記恨着你,想要報仇的意思?”
張制錦不說,是不想讓靖安侯擔心,見他自己說了,便道:“不妨事,我隻怕他不來,他若來找我,倒是省了大費周章地去緝拿了。”
靖安侯雖然愛玩鬧,卻并不是不知輕重的,苦笑道:“那個人看着是個很厲害的角色,你千萬不要小觑了,唉,我倒是甯肯現在城門打開,快點把這些狠賊放出去罷了,一想到他們還在京内,我的心……”
今日靖安侯親眼目睹了那些匪徒們大肆屠戮的狠狀,至今還有些心頭不适。
張制錦看他一眼,道:“父親,回到家裡後,這些話千萬不要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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