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唯一的好消息是,最初帶人避走的是妙虛,以他認慫保命的個性,一見雲長道他們打了過來,他直接就棄守逃命,這樣反倒除了失了地盤,還沒有一人傷亡,連能帶走的牲畜動物都沒有損失,蠱寨甚至因為搬得最早,連蟲子都沒死一隻。要不死傷過重,鬼崽嶺下面也不會這麼歡樂了。
妙虛當真是又妙又沒有氣節,眼裡隻有目的,而且能達目的高人。
我和白水坐在洞口守着,帥哥帶着母體回鬼崽嶺将人放出來,免得天天在下面烤羊肉熬粥,擠都擠不下去了。
可能因為歸墟入口打開,那個洞裡的水沒有再流出來,白水卻接過我懷裡的小白,左翻右轉,捏捏肚子掐掐臉,摸摸胳膊揉揉尾,就好像在找什麼。
小白以為白水是跟他玩,居然還配合着翻身露着肚皮,蛇尾還一甩一甩的,好像十分惬意,看得小龍種和小螣蛇都有點羨慕,如同一窩小奶狗一般全部翻了過來,整齊的趴在小白旁邊。
白水有點發愣,我看着四隻琥珀色,帶着渴望的眼睛,隻得雙手并手,給它們也揉揉捏捏,不讓它們感覺不是親生的,待遇就不一樣。
“發現什麼沒?”小白是我生的,除了一生下來就引動天罰,也并沒有什麼,他的動靜還沒有何秋月生孩子時那麼大呢。
何秋月生孩子時,龍蛇亂走,洪水滔天,那才叫天生異相。
白水抓得不耐煩了,想松開手,可小白卻玩得正起勁,蛇尾纏着他的胳膊不肯松開,看我雙手并用的抓着肚皮,白水也隻得努力,聲音發沉的道:“帝俊為盤古所孕育,神蛇和遊家血脈,皆是人族和蛇族先祖,而建木卻與盤古共同生于混沌,遊媚神魂與那具屍婆身相通,小白集齊了這些……”
經他這麼一點破,我這才發現小白還真是牽連最廣的存在啊。
但看着白水胳膊下面,那個因為咯癢笑得快要斷氣,但蛇尾和胳膊卻依舊抱着白水不撒手的憨貨,實在想不明白這麼個除了吃就是玩的小家夥,能有什麼用。
現在事情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想象,所以隻能好好護着小白,輕易不要讓他落單就行了。
帥哥速度很快,懸空寺的僧人也就都出來了,但看着已經一破再破的懸空寺,連塊遮陽的瓦都沒有,人家也是欲哭無淚,幸好有個現成的山洞,就又呆山洞裡來了。
清無并沒有回來,是由一個叫我“師叔”的掌事安排的,我現在已經是一窮二白了,在人家的目光之下,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看着白水。
神蛇大人已然認知到錢财的重要性,一揮手一堆金疙瘩落在一旁,跟着摟着我就要走,估計也是怕他們用那種目光看着我們。
“師叔!”結果那個掌事的急忙開口,朝我道:“明天就過年了,師叔不跟我們一塊過年嗎?”
我神情一愣,這才想起來,又過年了啊?
“不了。”我還沒回答,白水卻直接拒絕摟着我朝着院子裡而去。
那裡才是我們的家吧,過年也要在那裡過,去年我們就是在那裡過的年。
帥哥是在下午時過來的,鬼崽嶺清空了,怪手去守懸空寺了,有她在,就算是雲老爺子,也沒這麼快得手。
龍虎山有那兩條青銅蛇盤着,根本無事。
雲家人都感覺沒臉見我們,也都散去了,雲家是世家,外面經營廣闊,自然不愁無處落腳。
整個院子裡也就我們三個,還有三個小娃娃跑來跑去,白水将阿娲放了出來,她體内血脈最來古怪,所以傷得最重,一直沒有清醒。
我将她抱到房間裡,讓小白他們在旁邊玩,看着阿娲圓圓的臉蛋瘦得不成樣,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并不大好受。
去年這個時候,雲長道帶着遊婉和她來看我,那時我雖然倔強着不肯認他們,但心底卻依舊有點發暖。
畢竟我父母不是不要我,是因為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可結果呢?
曾經有本書上說,這世間的父母大多将孩子看成自己生命的延續,自己未成做到的事情,總希望孩子能做到,自己沒有擁有的東西,總希望用孩子去擁有,對于孩子卻很難擺脫父母的希冀,隻不過這其中索取的多與少而已。
安頓好阿娲,我正要去何秋月那裡看一下那個孩子和陳起語,卻見何秋月那輛火紅色的甲殼蟲停在了院子外面。
她就坐在石凳上,抱着那個原本應當呆在保溫箱裡的孩子,而她旁邊還坐着兩個身穿青色長袍的中年男女。
白水和帥哥就坐在旁邊,帥哥逗着何秋月懷裡的娃,白水卻看着一盆面粉發呆,時不時引點水進去,又好像怕多了,又引點出來,水在裡面自己轉動着和面粉,估計是準備和面包餃子,卻不知道水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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