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宗全神情不動:“你還就是會那三瓜倆棗的本事啊。”
“是嗎?”柏霁之沒意識到自己笑得有點像宮理。
柏宗全一直覺得這個孩子離奇的倔,喜歡死磕,并不聰明,卻沒想到此刻,他從柏霁之雙手能召喚武器的黑霧中,看到兩個黑洞洞的槍|口。
兩把銀灰色激光槍對準了柏宗全,宮理認出來,那還是方體給配發的基礎用槍,誰能想到柏霁之會把這兩把槍放進自己随身的武器庫裡。
而且他還用的很不錯,宮理隻瞧見腦後一把長發的古典美少年,狐尾随風揚起,穿着深灰色的方體制服,身形纖瘦修長,一邊朝後高高躍起,一邊兩把槍朝他親爹射出激光——
實在是賞心悅目。
而附近有些還沒有離開看台的人,看到柏宗全竟然去襲擊方體的人,也有些震驚。
這是要搞什麼?!
古栖派掌門不去打擂台上那個妖女,還去襲擊方體幹員?
也有人距離更近,注意到了柏霁之的尾巴,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對。
柏宗全擡掌,掌心一道浪濤般的水流湧動,包裹他周身,那激光射入水中便被折射開,他皺起眉頭,猛地掠身接近柏霁之:“你是把古栖派學的那些都拿去喂狗了嗎!”
柏霁之的位置再次瞬間變為一團黑霧,柏宗全記得他以前完全用不熟練瞬移的本事,此刻卻幾乎輕輕松松能躲開他的掌法!
剛剛要拽走柏霁之的女人已經消失了,柏霁之看起來躲得狼狽,卻讓他次次掌法落空。柏宗全暗自咬牙,他知道自己老了,但也絕對應該在柏霁之之上,可他卻根本抓不住柏霁之。
柏霁之離開古栖派也就半年多不到一年,怎麼就進步如此之大。
再打下去,旁邊各個門派,就要看出他的勢弱,而且暨香兒幾乎快要穿透那越來越薄的結界了!
就在他擡手打算幹脆不顧周邊損失,用掌中浪濤擊飛柏霁之時,他一擡手,忽然察覺到自己臂膀處一陣疼痛。
他衣袖被割開了細長的口子,流血不止——而他定睛,看到了一小截沾滿血的細線,就繃直懸在柏宗全右臂旁邊。
柏宗全猛地一驚,忽然小心将手中浪潮水汽拍向四周,那看不見的絲線,忽然在水浪中沾濕,滴答着水珠,顯了形。
他不知什麼時候被絲線包圍住了!
與此同時,他眼前忽然出現一行狂草的詩句:
欲渡黃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滿山。
那“冰”字與“雪”字,飄揚而起,忽然與“滿”字撞在一起,而後炸開成一片漫天的冰渣雪茬,接觸到他掌中的浪潮,便瞬間化冰,飛速向他雙掌蔓延——
柏宗全震驚,連忙雙手合十,所有的水霧朝外炸開,在水霧炸開的瞬間結冰,看起來就像是他周身幾十公分外一層冰刺做成的殼,而後跌落下來碎裂滿地。
小黃鴨打傷柏峙那天,就出現了這個字科天才!
場上諸多門派都震驚地轉頭看去,就瞧見左愫一身方體的灰色制服,梳着高馬尾,堅毅面容上有點點雀斑。制服袖子挽起,能看到她像遠動員般的手臂上寫滿字迹,衣襟中塞有各種紙符,僅僅右手拿着一支有搖頭晃腦吉祥物的圓珠筆——
這就是那個字科天才?
為什麼她會加入方體?為什麼從來沒見過她的臉?
不是沒有過字科的能力者,可締造字場的隻有左桐喬一人,她是左桐喬的什麼人——
而空中随着水汽與冰霜,那細密交織的線顯形後,同時收緊,勒得彼此之間縫隙愈發狹窄,朝柏宗全而去。
柏宗全的靈力如甲胄般籠罩全身,那絲線緊緊扣在他身上,而後瞬間崩斷,衆多門派聽到一聲難聽的臭罵,這才瞧見一個白發老太太斜坐在旁邊的座位上,她手指上纏繞着許多斷裂的毛線,明明也是方體的制服,她卻裡頭塞着花絲巾,褲子上有水鑽腰帶,還戴着副粉紫色誇張墨鏡。
但柏宗全身上靈力薄弱處,竟然真的被她手中絲線劃破,在衣袍身體上留下道道傷痕。
老萍氣得一拍座位而起,袖口中的絲線射向旁邊的高杆,她整個人就像個老年歌舞團版蜘蛛俠,飛身上前:“老東西,弄壞我這麼多根線,你知道我要織多久才能馴化這些線嗎——”
與此同時,那擂台上的結界被暨香兒吸的已經薄如蟬翼,她獸爪狠狠一拳擊向結界,直接将結界捅穿一個拳頭大的洞口,她兩爪扣住洞口,用力往外撕扯!
仿佛是撕開皮肉般,結界碎裂邊緣處亮着閃光,被她剖開一條豎口,她瞬間身影消失,瞬移到座位上,而後黑霧又是兩三朵炸開,像是墨色昙花般瞬間綻放,逼向柏宗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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