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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至136頁(第1頁)

徑直進了客棧,馬車夫當時就放下了手中的活計緊跟了進去劈頭就問:“哎我說,這一路上我還沒見你有過愁煩,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沒有見到你心上的可人兒?”

“唉,”張強把手套往桌子上随手一扔歎了口氣就自顧自的嘀咕起來:“他怎麼總是像一股風似的。”

這種沒頭沒腦的話本應該是他的自忖,可是馬車夫聽了感覺就大不一樣了:“一股風?一股什麼風,我們這兒就是風多,一年四季都不缺。”說完還白了張強一眼轉身正欲離開這裡,“你别走,”張強将他叫住後又用商量的口吻對他說:“明天我們一起去聖彼得堡如何?”

“你要去哪裡?”馬車夫一聽就是一驚,他的雙眼瞪的比套在馬脖子上的那串鈴铛還要大,好像根本就沒聽明白一樣的反問道。

于是張強又把剛才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什麼?你是不是瘋啦?!你是在說你想去聖彼得堡?”車夫驚訝地在一連串的發問過後又止不住的大笑起來,那強忍的動作就差沒把他戴在頭上的那頂哥薩克圓筒皮帽給笑掉下來。

“怎麼了?我們不能去那裡嗎?”這一回輪到張強用疑惑的眼光在問他了。

馬車夫還在笑,乍見到他笑起來的樣子還真有些覺得可愛,尤其是他留蓄的那副又濃又密的八字胡須幾乎被他笑成了一字形,稍後他才喘着粗氣是連說帶打趣地指着他:“你知道聖彼得堡離這裡有多遠嗎?我看你還是等這兒的鐵路修通了再說吧,乘我那馬車去那裡,等回來後我都要抱上孫子啦。”

盡管他說得有些誇張,卻引起了聽者的另一番感受:‘壞了,我答應過阿芳要早一點回去的’,直到現在他還沒有意識到馬車夫笑成那副模樣的真正所在仍然執拗地問:“你是說去那裡很遠嗎?”

這一次馬車夫一臉嚴肅地說:“還有六千公裡。”

張強這才紅着臉極不自然地張大了嘴巴,少傾便又詳作輕松的應付起馬車夫來:“要是這麼着,從現在起那就全聽你的,你說怎麼着就怎麼着吧。”

陣痛估計是在淩晨二點左右發生的,在這之前并沒有出現過任何不适的征兆,望着身邊酣睡正香的方姨,阿芳不忍心把她叫醒,心說先忍一忍再說,她認為這可能是正常的痙攣,以前懷丫丫時也曾出現過這樣的反應,再說離生産的時間還有十來天……,可漸漸地她便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了,又過了一會兩腿間便湧出了大量液體,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在無法忍受的瞬間發出了“啊啊”地的喊叫。

方姨被這凄靂的尖叫聲從睡夢中驚醒,她一骨碌翻身坐了起來用惺忪的兩眼在阿芳的臉上搜尋着;“不好!”她在昏暗中瞅見阿芳緊閉兩眼的痛苦表情,猶如白紙一般的面頰上沁滿了淋漓的汗珠兒,她敏捷地披上外套就往外跑,首先敲開了廚子老馬的房門氣喘籲籲的說:“快去雇車!快去雇車!”後又急忙跑到廚房弄了一盆熱水趕緊替阿芳小心擦拭着,就在她開口準備問話時,阿芳突然間坐了起來,臉上毫無表情如鬼魅一般地看着方姨同時用手指了指下體的位置就歪倒了下去。方姨趕緊掀開被褥一看,裡面早已是濕漉漉一片,她已經生産了,隻是羊水流的太快,娃兒的頭部卡在陰部隻露出一小半個頭來,她便下意識的喊道:“再用些力氣!”在她連喊兩聲沒見有什麼反應就擡起頭來看了一眼阿芳,這一看直吓的她魂飛魄散:此時的阿芳已是面無氣色、歪着腦袋一動也不動了,她大驚失色的尖叫了起來:“老馬快來呀!”這聲音像是已經使出了她的渾身氣力。

氣喘籲籲的老馬進門就說:“車在門口了。”“快,快去掐主人的人中。”“這……,”容不得老馬再有半點猶豫的她再一次聲嘶力竭的吼道:“快——去——”她顯然已經沒有氣力了。

老馬被眼前的情景給弄的也沒了思維,身不由己的跪在床上按住了阿芳的人中。

方姨的中指順着嬰兒露出半個鼻子的隙縫處一直插在阿芳的體内已近二分多鐘,她感覺手臂有些麻木像是快要使不上勁的樣子,但她明白無論如何現在也不能松開,否則孩子的呼吸就會受到影響,她趴在那裡緊咬牙根盡着自己最大的可能使出悶力地向上堅持着,随着阿芳長長的一聲出氣,孩子也奇迹般的滑了出來,“阿彌陀佛——你給我滾出去!”就在她把嬰兒托在手中嘴裡還在念念有詞的瞬間發現了跪在床上的老馬,于是另一種咆哮聲也從她的嘴裡蹦了出來,這一切隻能用秒來計算。

此時的小娅琴一直瑟瑟發抖的站在一邊,正用一雙驚恐的大眼睛望着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方姨對老馬突如其來的一聲咆哮愣是把她給吓縮了脖子。

她是被方姨敲打廚子的房門時給吵醒的,那時她隻披了件外套光着腳丫子也跑了過來,而在那突如其來的緊張氛圍中,誰也沒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小小身軀,她就這麼一直默默地站立在那裡,當她看到方姨突然間從她媽媽的兩腿間抱起了一個哇哇大哭的小娃娃時,她稚嫩的神色才由驚恐轉為好奇;當方姨的臉上露出笑容的時候,她這才完全的反應過來一聲不吭的靠近了床沿踮起小腳尖面無表情的望着她的媽媽,不停歇的小腦瓜子裡滿滿裝的都是:‘我也是這麼出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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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阿芳也是有氣無力地側望着可愛的女兒,怎麼和她說媽媽是從地獄裡剛走出來,險些就見不着她了呢?然而口中卻喃喃的吐出了極其微弱的聲音:“喜歡你的小弟弟嗎?”“嗯”小娅琴望着虛弱的媽媽急忙點了點頭,阿芳的嘴角略微的動了動又一次閉上了眼睛。兒子的降生并沒有給她帶來太多的喜樂,反而給她留下了一片驅趕不散的厚重愁雲,迫使她在耗盡體力的同時還要極力去回想那剛剛與她擦肩而過的恐怖成因……

當一個人的腦海裡活躍的成份産生異動時,原來的固有規律就會跟随它而發生變化,直接影響到當事者對于正确與否的正常判斷、還會增加反常的負面情緒連帶着影響着身邊人的情緒,所以第二次的難産所産生的‘正常演變’正在慢慢的引導着她的内心向着‘狠狠地詛咒張強’的方向偏移。

張強疲憊的回到家中時,他的兒子已經可以四肢亂動的睜眼瞧着他了,可是阿芳幾次在接觸他的愛撫時都顯得沒有以前那麼自然、那麼炙熱了,盡管她不想這樣,可是最終的結果還是這樣。他也明顯感覺到了這一點,不過他還是有那麼一點自知之明:‘這一定是因為我沒有遵守時間的緣故而讓她産生了一點小情緒’,其它嘛,他壓根就沒有去想阿芳在兩次生孩子時他都不在她的身邊。

寡言少語的幾天過後,他坐在阿芳的身旁望着孩子吮吸奶水時的可愛模樣就情不自禁地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又用手指在孩子的小臉蛋上輕輕地撥弄着,這時的阿芳并沒有擡頭,隻是簡單的說了句:“聽方姨說,賀東平來找過你。”

張強聽了反而變的遲鈍起來,剛剛産生了那麼一點小小的沖動随之也消失地無影無蹤,喜形于色的表情瞬間收斂,心說‘到現在才告訴我’,一想到這裡他就對她剛才的漠視态度表現出了極大的不滿,甚至到了憤懑的程度。他臉部的表情真可謂是二月風雲,竟想不出他還能對她說些什麼了,但是他在立起身來的時候并沒有對她發出瞋怪的聲音,而是用那種夾帶着一絲嘲諷的味道說:“這消息要是再遲幾天告訴我反倒更好了。”

阿芳對此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出自自然的反擊,她也不曾料想自己會說出這樣的下話來:“路上沒有出什麼絆子吧。”這下可把僵化中的張強氣的心裡更加難以理順,他竟然也鬼使神差地無中生有道:“我沒有,想必你也不會有!”說罷便摔門而去。

“澎”的一聲,一團棉紗球砸在了剛被帶上的門闆上彈落在地上胡亂地滾動,兩行熱淚立刻便湧出了她的眼眶,委屈的甚至聯想到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她才是最為悲憐的人了。

一陣傷心過後的阿芳又有些後悔了,她原本是想将以前從工人那裡聽到的一些閑碎言語拿出來敲打他一下,也好出出心中的怨氣而已,看着他把整個人都撲在奮鬥上的樣子就又認為不該這樣對待他,哪裡會想到竟然落得個事與願違的結果出來,剛帶進來的冷風還沒被捂熱,又讓他離開了自己。

她放下了吃着奶就睡去的孩子,自己也靠在床頭閉目養神地自由忘我起來,奇怪的是剛剛好轉的心境眨眼之間又被改變了,她猛然間想到:‘去比羅比詹也用不了那麼多天呀,回來以後的那張嘴還變的那麼生硬,照這樣下去以後他還不定會變成什麼樣子來’,依循這樣的思路,她越想便越覺得來氣,也就越覺得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語說的也就跟真的一樣了,這麼再繼續往下想,她緊咬的牙齒便發出了聲響:‘他原來可不是這樣的’。

妄加猜忌與稀裡糊塗結合在一起是不會産生出任何好結果的。雜亂無章地臆想最終還是控制了她的整個神經:“他變了,他一定是變了!”這一刻她甚至把他忘記給家裡捎銀子一事都聯系在了一起,并且還突發奇想:“我要搞清楚他在外面的一切行蹤。”

她忽略了此時張強肩上所扛的份量。

張強聽了賀東平對實驗效果的詳細解讀後激動的又和他擁抱在了一起,嘴裡還不停的說着:“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沒想到你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把它給弄出來了,真不知怎麼感謝你才是了”說這話時他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契柯夫見狀忙說:“現如今大家都綁在了一起還用得着這麼客氣?等我們真正擁有它時就會很快得到這裡所有礦主們的青睐,今後向西面拓展就不會成問題,那裡有許多礦山,修建鐵路也需要大量的碎石。”

張強放開了賀東平就對契柯夫說:“你說的對極了,我在去比羅比詹的路上随時都能聽到開山炸石的聲響,這麼說來新的一頁還真的有待于我們去将它翻開了”他沒有洩露去過斯科沃羅季諾。

“也許會是這樣”契柯夫樂呵呵的說。

張強餘興難消的又在賀東平的肩頭上拍打着說:“真有你的。”

“真有我們的。”賀東平憨笑的回答,道出的意義極為深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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