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朝廷不管事,下面的官員成日裡忙着結黨營私,哪有空去捉拿犯人歸案。這一來二去就耽擱了好幾年。前頭李殷為了給雙城報仇,派人屠戮了一劍山莊,直接就将這天大的罪名推到了卓凡身上。
這不,這消息傳到京城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聖上原本是要指派葉祯率人前去圍剿。哪知突然傳來密報,這才不得不派了季如臣前去圍剿。
話到此處,雙城舉手有話要講,他用筷子敲了敲常淙面前的碗沿,非常不滿道:“三八,下回王爺再有什麼吩咐你能不能提前跟我打聲招呼?既然你都說了季如臣是葉祯的左膀右臂,那必定交情頗深啊。萬一把我認出來怎麼辦?”
常淙埋着頭,正呼哧呼哧喝湯,聞言,頭都不擡一下,他含糊不清道:“提前給你打招呼?你每日正經事不做,就想着偷雞摸狗。我好好跟你說,你會聽?”
他頓了頓,擡起頭來,用袖子擦了擦嘴巴,從懷裡掏出個東西往雙城懷裡一抛,随意道:“呐,就你事情最多。拿去戴上吧,保證美得連你爹媽都認不出你來!”
雙城用筷子将這玩意兒挑起來,這才瞧清是個□□。他嘴角抽搐,道:“這做的還挺逼真,拿什麼做的啊?”
常淙正在喝湯,聞言頭都不擡一下。随意道:“□□,自然是用人皮做的,要不然你以為呢?”
雙城吓得一下子将面具丢開,他這回總算是找到緣由同常淙吵架了,一下跳多高,怒道:“常淙!”
常淙哈哈大笑,他邊将□□撿起來,邊嘲笑道:“看把你吓的,你還真信啊?别說這就是個假面具,就是真的人皮制成的,也不稀奇吧?你看看你,真當自己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啦?”
聞言,雙城有片刻的失神,他想了片刻,又轉移了話題。猛的一拍桌面,罵道:“常淙!偷雞摸狗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偷雞摸狗了?你給我說清楚!”
常淙一聽,立馬也來勁兒了,他把筷子往桌面一拍,毫不客氣的指責道:“嗨,你還好意思跟我提這個?你前幾日摸到葉祯房裡,偷了人家的襦褲!你當我不知道?”
此話一出,雙城嗓子像是被人捏住了,他輕輕咳了一聲,羞赧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常淙道:“你當我瞎啊!我不會用眼睛看啊!你穿的襦褲,是你自己的嗎?”
雙城微微一愣,随即反應過來,撲過去要掐常淙脖子,被常淙拽着兩隻胳膊推了回去。他還要再撲,常淙已經把腳擡了起來,他冷冷道:“你再撲?你來啊!”
雙城順勢歪倒在椅子上,他雙手捂臉,嚷道:“常淙!你居然偷看我換衣服!我要告訴師父!你就等着被抽筋扒皮吧!我要把你釘在靶子上,拿皮鞭抽!”
常淙氣得險些沒把桌子掀了,他暗戳戳的想,若是有一日李殷發覺雙城喜歡上了葉祯。到時候被抽筋扒皮的還指不定是誰。他一陣煩悶,斜瞥了雙城一眼,幽幽道:“雙城,我勸你不要對葉祯報有别的感情。他不是個斷袖,日後也決計不會喜歡你的。再說了,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樣,丢茅坑裡都嫌寒碜!”
雙城立馬道:“我是個什麼樣?人樣!”
他又随意的擺了擺手,道:“哎,你又來。我都說啦,我跟葉祯是逢場作戲。他不是個斷袖,我難道就是了?”
常淙瞥了他一眼,沒再說話。可神情分明寫滿了“你就是”。他起身往窗邊走去,見窗外漸漸透了亮光,西邊泛起魚肚白。樓下突然有陣吵鬧聲傳來,雙城一聽翻身而起,幾步走至窗邊,對着樓下眺望。
窗下正臨街道,一陣官兵騎馬而過,路邊的行人連忙躲避,對着官兵們指指點點,雙城細細看了一陣,忽然偏過頭,指着為首的一位身穿官服劍眉星目的男子道,“哎,常淙,你快看,那個不就是季如臣嗎?”
常淙看了兩眼,點頭道,“正是。”他面露幾分贊賞,一拍大腿笑道,“你記性很好啊,腦子不傻嘛,不過給你認過一次人,你就記住了。”
雙城哼了一聲,道:“比你略強一些,你要是再努力一點,興許能抵得過我一根手指頭。”他邊說邊往下張望,卻沒瞧見卓凡的影子。可見,縱是這麼多人前去圍剿,還是讓那個卓凡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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