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被他誇得不好意思,嘿嘿讪笑,“我也是随口就說了出來,沒經過什麼思考的。我們繼續說下去。”收了笑容,又擺出一副認真的臉,“人才是國家的重要資源,治理國事需要人才,改進耕牧需要人才,打仗用兵需要人才,有能力的人……”
“咳咳……”太後幹咳兩聲,靜靜道:“鳴王隻需要說一句有能力的人對于國家很重要就可以了。”
“哦,是的,是的。”鳳鳴連忙答應了,把岔開的話題又繞了回來,“将選舉官吏将領的範圍,擴展到平民和奴隸中,這使國家有機會吸收更多的人才……”
“這就是均恩令的荒謬之處。”瞳劍憫對于均恩令真是非常反感,雖然有太後的吩咐在前,還是忍不住反駁道:“人才均在貴族之中,那些平民奴隸,都是下等賤民,哪有什麼才能?這就好象從猴子中尋找一個将軍一樣,簡直就是妄想。”
話音未落,原本一直倚在床邊的容恬眉頭一挑,站了起來。他人高腿長,兩步已經到了瞳劍憫眼前,像泰山屹立在前一般,壓得瞳劍憫差點透不過氣來。
容恬手往腰間一摸,锵!拔劍出鞘,寒光閃閃。
太後鳳鳴以為容恬動了殺心,都是大驚,同時從椅上床上猛然掙起大呼。
“容恬!”
“大王不可!”
驚惶呼聲中,容恬已經把手中寶劍遞了出去,遞到中途,方向忽轉,瞳劍憫還未明白過來,容恬的寶劍已潇灑地在傘空中虛晃半圈,塞到了瞳劍憫手上。
容恬看着愕然的瞳劍憫,薄唇微微上揚,蓦然提聲喝問,“子岩在外面嗎?”
“子岩在!”帳外傳來中氣十足的應答聲。
容恬也不叫他進來,隔着簾子喝問,“子岩,你自學了十年的劍法,敢不敢和瞳劍憫比一場?他可是西雷老将中有名的劍術高手。”
“有何不敢?”子岩的回答毫不猶豫地傳了進來。
容恬早猜到他會迎戰,眸子對瞳劍憫冷冷一瞥,“你要是赢了,本王立即放你回去。”
瞳劍憫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生機,心中大振。
瞳家在西雷世代為臣,門風骁勇剛毅,出過不少著名将領。瞳劍憫可以說是從出生就被當成将領來撫養的,從小除了父親長輩等悉心教導,還延請各地劍術名師指點。對于劍術,他有相當的自信。
子岩是容恬留在身邊危急時才用的死士将領,瞳劍憫從沒有在西雷王宮中見過。不過隔着簾子聽他的聲音,最多也不過二十來歲,練劍的年月遠遠北不上瞳劍憫。
年輕劍手的優勢,是年輕力壯,鬥劍越到後面,越能顯出體力,對于老将來說,拖越久就越吃虧。但比劍不是拔河,并非力氣大就可以赢,更多的是要看經年累月積累的技術和經驗,這才是決勝的關鍵。隻要可以倚靠老辣的劍術,盡快刺傷對方持劍的手,就可以大獲全勝。
想到這裡,瞳劍憫腦裡已經打定主意,握着劍柄的手緊了緊,緩緩站起來,沉聲道:“将來你要是被我生擒了,我也給你這樣一個機會。”掃視帳内一眼,沉着地走了出去。
鳳鳴這才松了一口氣,軟軟靠回床上,後臀一碰床墊,立即慘叫起來,“啊……好疼……”
容恬趕緊過來,幫他小心安置,心疼地怪他:“要你好好躺着,你跳起來幹什麼?”
鳳鳴剛才以為容恬要殺瞳劍憫,大驚之下哪裡還想得起來自己這個經曆過容恬強烈“疼愛”的身體不可以随便挪動,此刻正不得不承受“縱欲”的惡果,疼得龇牙咧嘴,聽見容恬這麼說,立即用充滿控訴的目光瞪視容恬,“要不是你,我用得着這樣躺着嗎?”因為太後還在一旁,聲音隻能壓低。
锵!
一聲短促的兵器交擊聲,忽然從透過厚重的簾門傳入帳内。
兩人知道外面空曠沙地上的決鬥已經開始,都停止了低語,聆聽外面的動靜。鳳鳴學劍的資曆遠遠比下上容恬,也不如瞳劍憫這樣的老将,隔簾豐眯着眼睛聽了半天,隻偶爾聽見一兩下金屬碰擊聲,時大時小,實在聽不出個什麼來。他眼角轉動,朝一直靜坐在旁的太後瞅了一眼,又看看身邊正仔細聽着外面的決鬥動靜的容恬。
容恬雖然也是隔簾聽音,卻時而點頭微笑,時而歎息,隔了一會,忽然低聲說了一句:“可惜,子岩畢竟年輕,有點心浮氣躁,不然這招已經足以讓瞳劍憫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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