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在想着,周子秦已經拍着自己的胸膛保證:&ldo;本來就是先皇上次的禦筆,于情于理都該歸還給老伯嘛!這個您交給我,我去大理寺和刑部跑一圈,看看究竟是送到哪邊去了。其實這東西與案件隻是擦邊關系,到時候費點口舌,應該能拿回來的。&rdo;&ldo;哎喲,那我就多謝小兄弟啦!&rdo;張偉益頓時大喜,拉着周子秦的手連連道謝。&ldo;沒啥,我這人沒别的優點,就是古道熱腸,樂于助人!&rdo;黃梓瑕無語搖頭,見張大哥終于從寺廟裡擠出來了,便起身說道:&ldo;畢竟天氣寒冷,老伯趕緊回去休息吧,您還要好生将養身子呢。&rdo;&ldo;你說,那麼一幅亂七八糟的圖,是誰會拿走啊?我到現在都不相信這是先皇的手筆呢。&rdo;在回去的路上,周子秦念叨着,思忖該去哪兒尋回那幅畫。黃梓瑕微微皺眉道:&ldo;不是畫。&rdo;&ldo;哎?不是畫嗎?我就說嘛,上次我們看出來的三個影迹模樣,真是亂七八糟,得勉強想象才能扯上一點關系。&rdo;&ldo;不,我的意思是……&rdo;黃梓瑕見周圍行人寥落,并無人注意這個角落,才壓低聲音說,&ldo;宮中的黃麻紙,多是拿來寫字的,而畫畫時用的,該是白麻紙。&rdo;周子秦倒吸一口冷氣,問:&ldo;所以,你的意思是……&rdo;黃梓瑕與他對望,點了一下頭。&ldo;先皇得的是怪病,在臨死前已經分不清黃麻紙和白麻紙的顔色了,所以拿錯了?&rdo;黃梓瑕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ldo;不是!&rdo;&ldo;那是什麼?&rdo;周子秦眼中充滿求知欲地看着她。黃梓瑕無奈說道:&ldo;先皇久在病榻,當然是身邊人幫他拿的紙張。就算他意識恍惚辨不出顔色,難道身邊那麼多人都認不出來?&rdo;周子秦點頭,若有所思:&ldo;所以……其實當時先皇是在‐‐寫字?&rdo;&ldo;對,而且,很有可能,寫的是非常重要的谕旨。&rdo;周子秦瞪大眼睛,問:&ldo;那麼谕旨的内容是……三團墨迹?&rdo;&ldo;我敢肯定,谕旨的内容必定是隐藏在被塗鴉的那三團墨迹之下。&rdo;黃梓瑕神情凝重道,&ldo;可為什麼會被人塗改,又為什麼會被作為畫而賜給受诏進宮診病的張老伯,我就不知道了。&rdo;周子秦興奮地一拍她的背,說:&ldo;不用想了!等我們拿到那張畫,我用菠薐菜調配的那種藥水一刷,後來塗上的那層墨會先消退,我們就可以瞬間看見後面呈現出來的字迹……&rdo;&ldo;然後,整張紙上所有的墨迹全部褪色,消失無蹤?&rdo;黃梓瑕問。周子秦遲疑了一下,說:&ldo;呃……這個,好歹我們看到了被掩蓋住的先皇的谕旨啊。&rdo;&ldo;然而這麼重要的證物,就會永遠消失,再也不可能出現了。而你看到了,又有什麼用呢?若這東西真的很重要的話,你說的話,或許無人相信呢?或許對方因此而對你下手,要置知曉秘密的你于死地呢?&rdo;周子秦發出類似于牙痛的吸氣聲:&ldo;不會吧……這麼嚴重?&rdo;&ldo;你說呢?&rdo;黃梓瑕擡眼看向天邊。陰沉沉的彤雲壓在長安之上,一片灰蒙蒙的霧霭,揮之不去,散了還聚。&ldo;那幅畫,鄂王的母妃陳太妃曾有一張仿圖,即使在患了瘋病之後,還依然偷偷藏着。所以我想,也許鄂王在翔鸾閣上的所作所為,與此畫也有不可分割的關聯。&rdo;周子秦頓時臉都白了:&ldo;這……這很有可能!所以那幅畫,實在是太……太重要了!&rdo;&ldo;所以,第一,我們得找到那張畫;第二,我們得妥善保護它,絕對不能受損;第三,在不受損的情況下,還要剝離上面塗上去的那一層墨,顯露出下面的字迹。&rdo;黃梓瑕三點說出口,周子秦的臉上露出痛苦與快樂并存的表情:&ldo;這麼有難度的挑戰,我喜歡!&rdo;黃梓瑕問:&ldo;準備如何下手?&rdo;&ldo;當然是‐‐去易記裝裱鋪,抱那個老頭兒大腿,看看能不能套出剝墨法之類的絕學了!&rdo;他拍着胸口,一副躊躇滿志的模樣。黃梓瑕便說道:&ldo;那就祝你馬到成功了。&rdo;&ldo;放心,交給我!&rdo;周子秦說着,轉身走了一步,又想起什麼,趕緊退回來,說,&ldo;崇古,我能不能問個好像很嚴重的事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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