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于歌三步并兩步跳回沙發,困意早被于澤煜攪沒了,熱的窩在角落渾身跟長了虱子一樣搔首撓頭,心中天人交戰,最終狠下心合窗打開空調。
上了年紀的空調如同老人起床,喘籲籲地咳嗽,半晌才幽幽飄出冷氣來。
不說昨晚的報酬,中午又來了筆生意,可以吹會空調小小奢侈一把。
他從兜中掏出張照片,背面字迹端正寫了一個從未去過的地址。
正午有個身材瘦小的姑娘尋來,忸怩地擺出照片,說想要這個人五件貼身用品,如不離身的鋼筆、用過的洗臉毛巾之類。
開出的報酬也不少,于歌再三确認小姑娘隻是私人欣賞,不是違法犯罪,才樂呵呵接下。
懷春少女的酸甜暗戀,沒什麼好嘲諷不屑的。
臉盲的于歌正想仔細瞧瞧是怎樣的帥男,門口再次傳來風鈴響聲,一位穿着華貴的中年女子大方站在門口,皮膚緊緻,應是沒少做保養。
“是偵探事務所?”
将照片置在桌面,于歌伸展開四肢站起,“是的。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的嗎?”
今日不知吹什麼風,訪客多的出奇。
女子端視一番整個屋子,視線落在牆壁十幾張獎狀上,那樣式看着像是小學初中的三好生獎狀。她狐疑蹙眉,猶豫地走至于歌對面坐下。
面前就是她找的人,當秘書将一疊清潭市偵探信息表放在她面前時,這位陽光俊美的偵探瞬間鎖住了視線。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四肢颀長,細碎的劉海随意撥到一邊,露出飽滿的額頭與濃黑靈氣的眼眸。
“謝謝。”女人從容接過茶水,待于歌同樣坐下,才表明來意,“是這樣的,我想請您幫我教訓一個人。”
“教訓?”于歌愣怔,雖然偵探事務所已淪為萬事屋,但宣洩暴力的事情他做不來,“不好意思,我這裡…”
“我知道。”女人從包中取出銀行卡和一張男人照片,款款放下,無名指那顆碩大的鑽石晃過于歌的眼睛。
無一不透出奢侈的服飾,精緻講究的妝容,于歌能想象那張卡的分量,至于照片倒并未細細去看,反正怎麼瞧也記不住。
“為什麼不找打手?因為沒法洩恨。”她尖尖的指甲帶上節奏敲擊桌面,神情稍顯扭曲,“為什麼找你,因為他喜歡俊男靓女,樣貌差一分都别想入他眼睛。”
滔天怒意讓她渾身顫抖,耳墜不停搖晃,見于歌不解,平複心情繼續解釋。
“我和他半年前訂了婚約,外人隻以為我們情投意合,誰知道一切都是我一廂情願。他相貌出衆,說來好笑,隻一眼我就墜入愛河。戀愛後不遺餘力出手相助,他的公司才免于破産。”
“對我棄如敝履,生意騰飛後轉頭就去找尋嬌女嫩男!混蛋!”
于歌默默把空調打低些,防止她怒發沖冠暈過去。
“我想讓他也嘗嘗被欺騙、玩弄的滋味。”
要不是良好的家教壓着,女人都快破口大罵。
于歌捧着玻璃杯半信半疑,不說為何找了他這個犄角旮旯的無名偵探,假設所說為真,那位渣男也不該是他能掀倒的。
女人輕笑,似是已經感受到渣男灰飛煙滅的快意,舒展開眉眼再次将卡向前推一分,“你年輕,點子多,請随意采用什麼手段。此外,我會保證你的人身安全,事後他也不會報複你。”
于歌這下總算弄明白了,就是利用他這張臉靠進渣男并給與奪命一擊,讓他也被騙财騙色騙心。
酬勞越多,難度越大。渣男行徑聽着确實可惡,但是否要接下,于歌搖擺不定。
女人不急不躁地端坐,并不催促。
空調吃力地運作,屋内悶熱的空氣總算被降了溫,兩人各懷心事緘默不語。
“這裡隻是定金。”看出于歌的瞻前顧後,女人悠悠開口,随後報了個天文數字。
錢的重量如同巨手,将于歌腦袋裡各種憂慮擊碎成塊,再撣到角落。他洩氣地撓頭,探身将銀行卡推回去,取過照片直視女人的眼睛。
“定金先不收,我會花幾天時間去确認這人是否真的行為惡劣,關于委托我會再聯系你。”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力氣克制将銀行卡藏入懷中的沖動,于歌愛财沒錯,卻也不是見了錢就兩眼一黑,這委托還得确認真實性——用他的雙眼親自确認。
這樣的天價報酬甚至能使鬼推磨,女人瞠目,并未料到這反應,半晌嫣然一笑點頭說,“好的,麻煩你了。不論是否接下委托,我都會感謝你的。”
于歌淡笑不語,心裡嚎叫最好如此。他故作鎮定從桌角筆筒中取出馬克筆,打算在照片背面的地址上打顆五角星,提醒這是渣男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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