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霜滿意了,就給了寶玉一個贊賞的眼神。隻道是非常好。
可憐寶钗在一旁眼睛也紅,臉蛋也紅的,倒是真像從鍋裡剛煮熟的蝦子了。
邢霜倒也不是真要把寶钗如何,不過是壓壓寶钗那番嚣張的氣焰,免得叫她真得以為整個榮國府就她一個聰明人、能耐人,什麼都想着算計一遭。
邢霜今日來的主要目的還是叫黛玉從賈母的碧紗櫥中挪出來,來大房住。跟賈寶玉那塊破石頭離得越遠越好呢!
誰知邢霜剛起了個頭,就叫賈母給否了。賈母的态度就一個,玉兒這丫頭是她老人家的命根子,她是一時一刻都離不得的。把黛玉給接走那就是要她老人家的命呢!
得,這還沒怎麼着,一條人命都出來了。這還叫邢霜怎麼把話往下接?事情一下子就僵住了。
其餘人自然樂得在一旁看戲。
邢霜一瞧賈母的态度,覺得這樣肯定不行啊,不給賈母用重錘,賈母是肯定不會答應的。
還好自己将寶玉和襲人那點子事情給捅了出來,有這事兒在這,自己若是說出來,看賈母還有何臉面反駁?
事實證明,邢霜真是小看了賈母的臉皮。
“老太太,您執意不叫玉兒搬出來,可是忘了昨日的事情了?”邢霜半是威脅地道。
“忘記又如何,不忘又如何?小孩子家家的鬧着玩的,也值得你較真?何況,寶玉和黛玉又不住在一起,一個在裡面一個在外面,能有什麼大事兒呢?”賈母就很是無賴地說道,就是不松口。
不知道内情的還當邢霜和賈母是在說寶玉和黛玉磨牙、玩鬧呢。
講真,邢霜真沒想到賈母有這麼厚的臉皮,這樣也能不認。邢霜也真是覺得活久見了,果然人家說得對,越是成功的人,臉皮就越是厚。
也是先前賈母對着榮國府的名聲的看重,叫邢霜誤會了賈母的性子。卻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在賈母看來完全是兩碼事。
寶玉小孩子家家的,就是傳了出去,也不怕什麼。左不過就是被傳兩句,少年慕艾或是少年的血氣方剛什麼的。頂多就是将來成親對象不好選擇而已。可是,這反而叫賈母不看在眼裡,甚至叫賈母心中暗暗歡喜。
反正,在她的心裡早已經把兩個玉兒看做一對了。寶玉将來的姻緣越是不好找,黛玉叫王夫人接受的可能性就越大。故而,她是絕對不叫黛玉輕易搬離榮慶堂的碧紗櫥的,還是得叫兩個玉兒好好培養培養感情是正經事。
邢霜是沒想過賈母這麼厚顔無恥的。這可是有了房裡人的親孫子,還叫跟自己親外孫女屋裡屋外的住一處,可真是嫡嫡親的外祖母啊?
但是,不得不說,有時候,抹開臉皮不要,真的可以無往不利。
就是邢霜也一時奈何賈母不得。
倒不是邢霜真的毫無頭緒,不過是怕打老鼠傷了玉瓶兒。有時候,那句話說的真的很對,在乎的越多反而容易更多制肘,邢霜可不就是怕傷了黛玉的名聲。
邢霜心有顧忌,事情就僵住了。卻不料黛玉自己反倒是撕撸開了一道口子。
本來安靜下來了的屋裡傳來黛玉一聲詢問“外祖母,我可是空身一人過來榮國府的?”
賈母未曾料到黛玉會插嘴,一時還有些怔楞。“當然不是啦,不是還有奶娘和一個小丫頭嘛!”
“我是說錢财方面,我是叫賈府養大的,用的都是賈府的一針一線嗎?”
賈母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神情有些複雜。
是嗎?當然不是。不僅不是,林家還給了很大一筆撫養費,不過是私下入庫了而已。畢竟,作為外祖母撫養嫡親的外孫女還要這麼多錢,好說不好聽啊!故而,王氏将錢入了公庫,并且不叫傳出風聲,自己也是默認了的。
如今,玉兒這話是什麼意思?
首先,她是知道這筆錢财的存在的,卻還是故意裝作不知道,眼睜睜地瞧着自己府上的人合起來昧了她錢财。覺得黛玉是在看笑話,包括看自己的笑話。
如今再提,這是在指責自己這個做外祖母的做的不好,私下昧了這筆錢。所以,自己不該管她,叫她跟她大舅母去?
一想到黛玉是如此,賈母就氣得心肝疼。
其實黛玉哪裡是賈母想得那樣呢
黛玉也是前幾日才聽邢霜說的,自己家每年都送來了不少的東西,負責自己的日常所需。黛玉提起來,不過是想叫賈母,她在這事兒上做的有些不厚道,如今,且當彌補她,就叫自己去大房住吧。
賈母叫黛玉氣得狠了,就又要來那一遭裝病的戲碼。眼看着就要暈倒了,邢霜比她還要快一步。對着吉祥、如意使了個顔色,兩眼一閉、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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