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于義回得很快,問他在哪兒,要不要來店裡,他就快收工了。
呂祺笑了起來,答了句,好。
呂祺一路提着下午買的意面,到了店裡。吳于義正在收銀核賬,呂祺便坐了一會。已是晚上9點,店裡已經沒客人了,其他人也已下班,隻吳于義忙着收尾。呂祺盯着他忙前忙後,不禁想笑,笑他那傻乎乎的勁頭,但是,真的額外奪目。
吳于義換下工作服,一身黑色風衣把身形襯得更為修長挺拔,彎着腰湊到呂祺跟前來,笑着問:“在看着什麼笑?我嗎?”
呂祺一瞬間陷在眼前的笑容裡,心動神移,心率快速起伏起來,臉都有些漲紅了,撇開眼,說:“不是……就發發呆而已。”
“走吧,鎖門了。”吳于義也不追問,笑着說。
呂祺連忙跟上,身體刻意錯開吳于義半寸,走慢了半步。剛才内心悸動讓呂祺有些慌亂,仿佛回到了好多年前還年少時的自己,對着朝陽般的林安怦然心動,無法自己,隻想湊近些,近的能和他一直站在一起。
過了一會,呂祺總算靜下心來,小心掩蓋好情緒,問道:“去哪兒?”
“要不要去看浸入式話劇呢?周末正好都有晚間場。”吳于義反問。
“浸入式話劇?”
吳于義慢慢解釋:“嗯,那話劇租借的酒店,演員在整個酒店每個房間流竄表演,劇情線同時發生,觀衆可以貼近觀看,也可以選擇不同劇情線和視角跟進,但是不能打攪他們。”
“聽上去還行。”呂祺說。身臨其境的旁觀者,扮演這種角色呂祺很喜歡。
“我就猜你會喜歡。”吳于義又笑起來,露出小虎牙,像在邀功。
呂祺有些驚訝,他臉上分明沒有表現出多麼有興趣的樣子,吳于義竟然能看出來?
吳于義翻出手機,戳開APP,打算買票,邊是說:“10點半正好有一場,晚上人少,應該能買到票。”
中秋之後沒多久就入了秋,夜裡在路上走着,寒風有些刺骨,呂祺不自覺的拉緊了些衣服。
“冷嗎?”吳于義問。
“不冷。”
“我好冷啊,那我們快點,地鐵裡暖和。”吳于義說着,一把抓住呂祺的手腕,小力的拖揣着他。
感受到手腕處傳來的手掌熱度,呂祺才知道,吳于義雖這麼說,但他其實一點不冷,怕是覺得呂祺會冷。
吳于義自然而然的拉着呂祺手腕,直到進了地鐵檢票口才放開。
周末的晚間地鐵,人也不少,兩人靠在不開放的另一邊門上,車廂裡燈光程亮,兩人談笑間,呂祺發現連吳于義的酒窩弧度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剛回國時候去過一次,主線劇情是《麥克白》,但因為是浸入式,增加了許多支線劇情和細節,我沒跟全,看有人說會有演員跟觀衆講話來觸發劇情,後來才知道其實應該先做個跟随攻略。一會我帶着你走,跟緊哦。”吳于義說着上一次看的體驗,顯然相當意猶未盡。
“你好像很喜歡話劇?”呂祺問道。
吳于義點了點頭,笑話起自己:“我小的時候也是有過當舞台劇演員的夢想的呢。”
“怎麼沒去?”
“也許是沒這個命吧。”
依照吳于義的長相,靠臉出道當個明星都沒問題,要說入戲劇學院,先天好加上後天努力也不是沒可能的事。呂祺還欲再問,地鐵到了站,想了想,便作罷。
到了劇場,在等待開場的間隙,吳于義沖呂祺眨眨眼,說:“夢想太多了,人生太短,沒這麼多時間去一一追夢。”
這話,呂祺體會不來,他從來就不是有喜好喜歡到想要作為夢想的人,若要他講出一個自己的夢想,他絞盡腦汁怕是擠不出半個,更談不上追夢一說。真要算上有的,那也隻是過分執着過一個人罷了。
呂祺問:“那你現在最想做什麼?”對吳于義,呂祺問的越來越多,想知道的好像也越來越多。
吳于義又眨眨眼:“很多,但是最想要的還是能有一個人,和我做想做的那麼多事。”
呂祺嘲笑:“未免有些矯情,一個人不能幹了嗎?”
“不能,兩個人才會有雙倍的幸福感。”吳于義答得真誠又幼稚。
此時,演出開始,等待開場的觀衆被工作人員指引分批陸續進場,在突然暗下的燈光布布景裡,吳于義悄悄牽起了呂祺的手,低聲說道:“跟緊我。”
接着呂祺才知道吳于義為何要這麼說了,場景轉換之間,演員會帶着激昂的情緒快速奔走在各個房間内。道具布景本就做的極為精緻,配合着演員聲情并茂的表演,讓人完全融入其中,會不由自主跟着演員奔跑起來。為了趕上他們的速度,不錯過半句對白,觀衆得跑的夠及時、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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