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的車程裡,直播間就已經擠滿了圍觀的人群。
危寒承也沒有換掉那身衣服,進了酒店就打開了直播。
“大家好,我才剛回到家。”他洗了手,給自己套了一個圍兜。
【霞霞好帥,是參加什麼聚會回來嗎?】
【為什麼突然直播啊】
【我看到彈幕有說主播是心機鬼的,什麼瓜?讓我吃吃看】
危寒承看了一眼彈幕,其實這會兒說他心機鬼的彈幕還不多,畢竟發酵的時間還不夠,不過也确實有人在帶節奏了。
提前一小時預告了直播,讓那群人也有了準備,似乎組織了人手來。
“什麼瓜,不用别人介紹啊,我送你吃啊。”危寒承手上不停,從冰箱裡取出這次美食要用的食材,一邊和觀衆說。
“沒吃瓜的觀衆老爺們靜一靜,我這次直播是因為網絡上已經有人扒出了我的真名。”
“對,我的真名叫做危寒承,一個多月前,因為姑父母一家長期迫害,我才出現在過大家的視野裡。”
“其實說扒,有點奇怪。我做主播以來,一直是以真面目示人,隻不過按照行業規則取了一個藝名,應該不存在隐瞞吧。姑父母的案子,我想警察已經整理地清楚明白了,如果大家還有什麼疑問,我也會統一接受采訪時一一回答。”
“不過有一點我想要說,關于為什麼我不早早說清楚。”
危寒承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把今天的食材都擺在案前。他要做桃花酥,這道中式點心十分驚豔,是西式點心所沒有的形式。
“我并沒有隐瞞我是誰,但是過去的痛苦也并不會使我見到一個人就說,你知道嗎,我是那個被姑媽一家欺負的小可憐!”說這句話的時候,危寒承正視鏡頭,眼睛中燃燒着憤怒。
在這一刻,他不由得為原身憤怒,怎麼有人要這樣欺負一個孩子,至死不休?見不得他過一點點翻身的日子!
那明亮銳利的目光,直面着鏡頭,似乎和屏幕前的觀衆對視着,眼睛表達着自己的憤怒和痛苦。
危寒承深吸了一口氣,閉了閉眼又睜開:“其餘事宜,等采訪時一并回答,今天我們就來做一道聯邦的風雅點心——桃花酥。”
他埋下頭手動揉面,力氣很大,一時間并沒有出聲,也沒有擡頭。
大力的揉面,似乎把自己的憤怒轉移到面團裡,面團很快變得光潔。豬油就用的鹿豚的闆油,把面揉到了可以拉出筋膜的地步。
作為一個熟手,這一步不過是十五到二十分鐘。果然彈幕上雖然仍然有一些人試圖帶節奏,但是大部分人因為正主的露面,和部分解釋,已經沒那麼想摻和,反而對彈幕上那些說心機的人很反感。
【好煩,我以前沒關注那案子,現在也不知道危寒承是誰,但是我知道徐霞客做得東西十分美味!别BB什麼真名藝名好嗎?他就是叫危大壯也無所謂。】
【這是一個兜售星球的主播,也是一個美食主播,心機不心機有關系嗎?】
【心機不心機無所謂,我們就想吃主播做得好吃的(滑稽.jpg)】
這裡面應該也有危寒承的經紀公司做得準備,畢竟提前一小時通知直播,對攻防雙方都有準備。
還有人說
【看着霞霞揉面,用好大的力氣,也不介紹了。霞霞不氣,聽着,你今天穿着的衣服很英俊。】
【對對對,我剛就想說了,這套衣服真好看,看起來很貴氣。】
【絲綢的衣服,好像也是樹人傳出來的技術,自古以來就賣得非常貴,所以給人貴氣的既定印象。PS,霞霞穿着很合适。】
這些言論,漸漸讓那群想帶風向的人失去了群衆基礎,再加上暖羊平台是範賽自己的平台,封幾個鬧得兇的号也很容易。等危寒承擡起頭來,彈幕上倒已經清清爽爽起來。
危寒承拿出萬物刀,在鏡頭角落兌了一些紅曲粉。這東西盡可以說出去,雖然在帝國可能并不好購買,但是帝國肯定也有。
“我們用這種天然又古老的染色劑來給面團染色。”他說着把紅曲粉放進去,讓面團呈現出略豔麗的粉紅色。
【這顔色可真漂亮!】
【看着就有夢幻感,是公主嗎?這是公主的顔色吧!】
“我們制作了油皮和油酥,現在我們要給它施加一點小技巧,讓它成型時會變得非常酥脆。”危寒承這會兒心情已經平靜了,畢竟他并不是原身,憤怒是基于一時,并不會像原身那樣刻骨銘心。
他把油皮和油酥反複折疊搓開,放在一旁松弛的時候,又拿出星際網絡上可郵購的原味紅豆餡料,按照自己常用的配方去炒紅豆餡。
這道點心其實非常容易,最重要的反而是整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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