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桃桃恨不得原地失憶,徹底忘記那段糗事,她那本來話多的性格都因為這個事變得内斂了好多。
白大栓也沒強制要求大家都去‘蛇咬趙知青’裡打水澆地,有些地頭本身就有泉眼,直接從泉眼裡拿桶拎就好了,也有些人實在害怕蛇,就扛着根扁擔回家裡的壓水井裡壓水。
白大栓才不管大家怎麼挑水,隻要這些人都把地皮都給澆透,讓莊稼都喝飽水就行,就算這些人能現場作法求龍王爺下一天的雨都行!
之前來的那些知青熟練地組起了隊,一桶水太沉,提一回兩回沒什麼問題,可要是提一上午,胳膊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還得是兩個人合夥挑水省事,雖說慢了些,可不至于把人累到胳膊腫脹。
新知青們也有樣學樣地跟着組起了隊。
白敏想到自己同蔣芸的關系,開心到飛起,“蔣芸,蔣芸,咱倆組隊吧!”
蔣芸沖白敏背後努努嘴,白敏扭頭一看,令泰嶽正在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白敏立馬就改了口風,“我還是和令泰嶽組隊吧,你要不帶你堂弟一起?”
啧啧啧,這裝模作樣的女人,人少的時候就一口一個泰嶽,現在人多了,改連名帶姓地喊上令泰嶽了。
蔣芸沖蔣忠招招手,同蔣忠說,“你在這邊等一會兒,隊長問起來就說咱倆組好隊了。等隊長分好地方的時候,你就去地頭站着,我回去拿水桶,你單獨拎一桶行不?”
“行!我感覺我這幾天的力氣有些漲了,姐,你練的那個操真管用。”蔣忠語氣中滿是躍躍欲試,他迫切地想在蔣芸面前證明一把自己已經是個男子漢了。
蔣芸遞給蔣忠一個鼓勵的眼神,溜溜達達回了知青點,從屋子裡翻出三個桶來,又把自己之前藏起來的聲波驅蟲器收了起來,裝進了口袋裡。
雖然蛇羹很香,可這并不能消除她對蛇的恐懼。
有聲波驅除器在,她不僅不怕蛇,還是蛇的克星。
走到地頭,蔣芸四處找了找才找到蔣忠所在的地方,兩人被分配到的地方離‘蛇咬趙知青’不算近,但也絕對不遠,距離‘蛇咬趙知青’最近的那一片地屬于關系戶的自留地。
根據與‘蛇咬趙知青’的遠近劃分三段的話,蔣芸被分到的這一片地屬于第二段,第一段是關系戶的自留地,大多數知青被分配的都是第三段。
蔣芸想了想自個兒為什麼能得到這種特别的關照,一陣心塞。
很有可能是白大栓怕她帶着一衆知青鬧事,還怕她動手打人。
遞給蔣忠一個桶,蔣芸拎着鐵鍬在地頭挖了一些不算深的灌溉壕,又在最邊緣的位置挖了一條灌溉渠,同蔣忠說,“打水回來之後往這灌溉渠裡澆就行,由水自行往灌溉壕裡流。等灌溉渠裡的水都流滿灌溉壕,這地頭就差不多澆透了,咱倆的活兒也算是完成了。”
蔣忠看了看手裡的木桶,一時間有些頭大,“這得澆多久啊,咋村裡連個自來水都沒有,要是有自來水,擰開水管澆就行了。還有這土地爺也是偏心,别的地方有泉眼,為啥咱這兒沒有……要是有泉眼,咱也不用費這力氣。”
蔣芸拍拍蔣忠的肩膀,“這就是偉人讓知識青年下鄉的意義啊。得先讓知識青年知道勞動人民過的是什麼日子,需要解決的問題有哪些,再由知識青年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去幫助勞動人民解決實際問題,這樣才能推動農村的發展。”
“好好幹吧,這麼大一塊地呢,能幹好久了。”
蔣忠跟着蔣芸練了好幾天,力氣是有長進的,饒是如此,半天下來都把他給了個夠嗆,更别提那些本來就幹不了什麼體力活的知青了。
中午回到知青點時,蔣芸看到的就是一排生無可戀的知青排排坐在牆根下望天垂淚的畫面。
“這才幹了半天,就都累成這個樣子了,往後少說不得做十天半個月的?澆地活兒得做三輪呢!”
蔣芸的這一句補刀讓那些知青越發覺得未來黯淡,好幾個女知青一低頭就捂着臉哭了起來。
蔣忠看沒人做飯,默默去準備了,這麼多的知青都等着吃飯,總得有個人來做,目前來說,他看起來是唯一一個還能站起來的人。
西屋裡的白敏也在後悔。
她後悔自己為什麼放着行走的大力士不選,偏要和令泰嶽組隊。
令泰嶽是照顧她,讓她拿個小桶拎水。小桶裝水是輕,可裝不了多少啊,她一上午都拎着那個小破桶跑來跑去,腿都要跑斷了也沒澆夠二分地……
更心塞的是,令泰嶽想展示一下男人的魅力,學着村裡的男人用扁擔挑水,一扁擔能挑兩桶,她本來還在給令泰嶽加油打氣,結果令泰嶽挑了三趟下來,肩膀就被磨得出了血,沾了血的白襯衫看着格外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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