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了一聲抱歉,随即糾正了自己錯誤,又迅速的将自己的狀态調整回來,才不至于在接下來的課上又一次的失誤。隻是她自己發現,他聽着同學對于有關作家的作品裡面涉及到愛情的寫作手法分析之時,她不再是心無波瀾。
對于愛情的各個環節,應該産生怎麼的化學反應,她都是陌生的。可陌生并不代表無知。正如她欣賞魯迅先生對于現實的深刻而又明朗化的批判那般,愛情似乎也理應用如此的寫作手法。
施詩驅車在回家的路上,對于半日來困擾自己的問題沒有再進行過多的思索,似乎在心底默認了一種順其自然的處理方式。就如同她的車,在擁擠的道路上,随着車流緩慢行徑。
她不知道這段路程将會走多久,可就如徐瑜兮所言楚辭與他人有所不同。或許她真的可以期待,在前方的某個時間點,終會有一雙手牽着她步入晚霞的炫麗。
施詩到家門口時,楚辭已經等在門口了。她往楚辭家門的方向望了一眼:“楚律,怎麼不回家?”
“我在等你。”
施詩明知故問:“等我幹什麼?”
楚辭直接拉起施詩的手,四目相對,火樹銀花于他們現在來說不合時宜。他們就似從一顆古老而茂盛的大樹掉落下的兩片落葉,在未遇見的路上,慢慢找尋。時間是一根線,将會再一次将他們聯結在同一顆樹上。
施詩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被楚辭拉着往自己家門的方向而去,到了門口他的手掌覆蓋着施詩的手背,兩人此時的姿态就是一對感情極好相擁的情侶。楚辭從身後擁着施詩,自己先是點開了密碼鎖設置,随後将施詩的手指放在指紋錄入的地方進行校對。
随着一聲門開的聲響,施詩看見了楚辭家中與自己家中色調大緻相同的裝修,不同的是這裡感受到的是冷清。而施詩家中,因為有了其他色彩的涉入,感受到的是别緻與那份不淺不深的暖。
“這?”
“阿詩,禮尚往來。”
“這就是你說的心願?”
“這隻是心願的一半?”
“那另一半是什麼?”
楚辭笑容透着狡黠,拉着施詩折返,雙眸之間那道被笑容帶動出來的波光潋滟将施詩又一次的迷惑。顯然,楚辭成功索要到施詩人生航程的船票。
當施詩将這件事情擺談給徐瑜兮聽後,得到了如此評價:“阿詩,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快就繳械投降。”
“啊?”施詩覺得隻是門鎖上錄入了楚辭的指紋而已,當朋友熟識到一定地步也會如此。不過,她心底清楚自己願意給予楚辭這份自由的初衷是為何,可這仍然比徐瑜兮所說的繳械投降還相距甚遠。
徐瑜兮擡手敲在她的腦袋上:“阿詩,在愛情裡面你就是那隻時常處于驚恐狀的兔子。”
因為驚恐,才會在某些時候失了判斷的能力,将自己完全無害的一面展露。無疑,若是以這樣的狀态全身心的投入到一段感情,如果對方不懂疼惜,那将會親手造就自己的滿身傷痕。這話出口,徐瑜兮擔心的成分更多。
“所以,楚辭就是那捕捉兔子的獵人?”
“但願是能将兔子帶回家安撫傷痛的農夫。”顯然,這一評價讓施詩很歡喜。
第89章編織兔籠,徐徐謀之
楚辭今夜的舉動,給施詩帶來了尴尬嗎?多少是有的。至少,她進屋之後,便總是在有意無意之中避免兩人同處一個空間。
楚辭系着圍裙,右手拿着白色的陶瓷菜刀,看了一眼被施詩放在盆中的蔬菜。随後,轉身看着坐在客廳沙發陷入沉默的施詩:“阿詩。”
施詩擡眸,看着他。
“過來幫我。”楚辭嗓音低沉,帶着似有似無的性感,穿越到施詩耳中的路徑,将兩人之間的距離範圍壓縮在了一個窄小而又密閉的空間,讓施詩無處可遁。
施詩放下那本展開卻未觀看一個字的書,起身朝着廚房走來,刻意拉遠了兩人的身體距離。
楚辭看了她一眼,未說什麼。對于這段感情的謀求,他不急。徐瑜兮那日的話時刻萦繞在他耳邊,若不是心裡有傷,又怎會生出遁入空門之念?
但是他又無法将這根繩子放得太松。在民宿所見的男子,雖說施詩不對他留有任何的情感寄托,可他的出現仍舊給他生出了一份危機之感。
小白菜被施詩掐的過于短小了些,更像是她在對自己心底所衍生起來的情感進行一場深刻的分解。
楚辭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帶着幾分玩味笑意的看着施詩:“阿詩,是我吓到你了?”
施詩仍舊洗着自己的菜:“沒有。”
如今,對于做飯,楚辭算的上是孰能生巧,隻是碰上一些複雜的菜式,還是必須要有施詩從旁協作才能很好的完成,出來的味道不差,當然也無法與美味相提并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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