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需要站在賓客之間,看看就好。
隻需要那麼一瞬間的定格,便可以聖潔他往後的所有。
林莫在心底對煙花柳巷心生了厭倦,可是他有需要這些來排遣自己的寂寞。就如同,此時他需要身邊站着的這位女子來支撐自己笑對朝着這邊走來的阿詩與其他三人。
他推開女子挽着自己的手,從荷包裡面掏出了煙,叼在嘴角,帶了三分痞氣:“看着樣子,徐總怕是在不久之後,要重返戰場了。”
“就算是我重返戰場,如今也不敢小瞧林總了。”
林莫取下煙,夾在手指間,笑容仍舊含着痞:“你與陸總雙劍合璧,我自然不能掉以輕心。”
桂城如今的局面,徐氏雖然仍是首當其沖,可盛世與安深以勢不可擋的氣勢在奮起直追。不出幾年,三足鼎立的局面,便會形成。
徐瑜兮看了一眼站在他旁邊的女子:“林總,我們改日再約。”
林莫點點頭。往後退了一步,讓出道路。
陸懷瑾與徐瑜兮走在前。楚辭牽着阿詩跟在身後,走過林莫身邊之時,那十指相扣的兩隻手,恍若一把剪刀,狠狠地刺在了他的身上。
流不出來多少血,兇手忘了将剪刀抽走,它堵着出血口,無法釋放淤血,傷口自然無法結痂。他就這麼一身是傷的轉身,留給他人的背影,是被光打上了烙印的朦胧,不真切到讓人懷疑自己所見到的他是否就是真實的他?
女子不關注林莫的情緒,她隻是一味地挑選着自己想要的東西。她指着貨櫃上的某個黑色經典款,帶了幾分嬌羞的推了推林莫。
林莫看着她,多麼青春洋溢的一張臉,笑容是那般的蠱惑人心。他伸手挑起女子的下颚,眼底慢慢隴上厭惡:“你覺得自己一夜值多少錢?”
這句話,在如此場合,被如此直白的問出。女子的臉面是挂不住的。她低下頭,看着自己腳上的那雙剛買不久的高跟鞋,很漂亮,在它的修飾與襯托之下,腿型似乎都變得修長好看了。
林莫冷笑一聲,放開女子,指着女子所看中的那個包,對着售貨員說:“拿過來。”
售貨員将包拿過來,遞給林莫。
他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下價簽,三五萬于他來說,确實不值一提。
“想要?”聲音很輕,飄着嗤之以鼻的味道。
女子在心底掙紮糾結,眼光從鞋子爬到包上,又從包上落到鞋子上,如此反複。最後,還是微微點點頭。
林莫倒也沒有再脫口更難聽的話,将包遞給售貨員,讓她包起來,随後付了款。
兩人從商場出來之後,林莫點燃手中的煙,看向來來往往的人群,告知女子,他們結束了。女子本想要伸手挽留下,可她伸出去的手,抓了一個空。林莫的身影消失在了陌生的人群之中,而她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傷悲來。
兩人之間的來往,就好比那放在貨架上的商品,看對了眼,我出錢将你買下。時間一到,新鮮感一過,你就如同其他那些我買回來的商品一樣,被塞進了生活的最深處,甚至連偶爾的想起,都是奢望。
當楚辭與阿詩帶着笑容,與他打過招呼,從他面前走過時。他的心底,就那麼突然的升起了一股厭倦,甚至是惡心。他想要就這麼扔下女子離去,逃進一場自憐中。可他還是選擇了有始有終的方式,結束這份荒謬的關系,也結束自己荒唐的前塵。
從這以後,林莫完全将自己丢進了掙錢的快感之中。從一場合作輾轉另一場合作,從國内奔赴國外。大家對他的認識,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唯有楚辭懂他這是為何,甚至生出了感同身受來。當你想要的東西無法得到時,隻有寄望能在其他方面的成功來彌補這份欲望的虧空。
這就是生活的搞笑之處,有時候最懂你的不是朋友,而是對手。他覺得,他與楚辭的關系,是對手。隻是,他是一位不被允許進入到賽場的選手。因為阿詩從一開始就沒有給他通行證。
安怡将醒好的紅酒遞給林莫,看着這異國他鄉的琉璃燈火:“兩年前,陸懷瑾告訴我,讓我安心等一等。可是,那個時候我不懂。”
林莫輕輕搖晃着杯中的酒:“即便沒有徐瑜兮,你與陸懷瑾也隻會是如此結局。”
安怡淡然一笑,将酒一飲而盡:“就如同林總你,即便沒有楚辭,你仍舊得不到阿詩老師。”
“或許吧。”
“我一直都很好奇,像林總這樣閱女無數的人,是被阿詩老師的哪一點所吸引?”
林莫挑眉看着她:“我也很好奇,當初陸懷瑾是哪一點讓你覺得他不過隻是一名飼養員?”
“隻能說當時的我,目光太過短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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