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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己成了例外，因為自己受傷了...

所以謝清義無反顧地揭開自己的舊傷疤來治愈他

“我認真的...”牧于的聲音很小，就像是情人耳邊的呢喃似的

謝清像是複讀機似的，看着牧于的眼睛“我也是認真的...”

一陣清風吹過，将些許樹葉吹落下來，落在了兩人的身側、臉上、手臂上

“牧于，不管你的過去怎樣，又是如何變成現在這樣子，對我來說，都不重要，隻要你是你，我就很高興”

心跳在慢慢地、慢慢地加快

“所以，不要想着把難過都放在肚子裡，然後再獨自找一個沒人的地方自己消化掉，雖然我沒有經曆過死亡，但海水，應該很冷吧...”

“其實...也沒有...”牧于說着說着，嘴就癟了下去，除了演戲需要，他其實是個很少哭的人，所以一旦真的傷心的時候，他反而不知道怎麼去控制

“我明明挺喜歡他的，我感覺他也是喜歡我的，為什麼我卻讓他那麼厭惡、甚至厭惡到...想讓我消失，謝清，我真的那麼差勁嗎？”

這是第一次，牧于在謝清面前掉眼淚，簡直哭到他心坎裡去了。謝清是想讓他哭的，因為隻有發洩出來，才不會在以後變成内傷，但現在卻有點心疼了

“你一點都不差勁，像我，我就很喜歡你”

他伸出手，替牧于擦了擦眼淚

“隻能哭一次，知道嗎？以後要是難受的時候，就想想我的那張照片”

謝清那張照片實在是令人影響深刻，牧于一想到就忍不住，雖然淚眼朦胧的，但又笑了聲，因為哭過的關系，連帶着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糯糯的

“不是...你為什麼會穿着裙子來這裡啊”

謝清靜了一會，似乎是在回想當時的想法

“記不得了”

牧于聞言緩緩地點了點頭

“哦...”

牧于是個性子直的人，悲傷來的快去的也快

“你這個便宜呢，我也不能白占，作為交換，你也問我一個問題吧，然後我們誰也不說出去”

“問什麼都可以嗎？”

“當然啊，而且越獨特越好。無論，什麼問題，都可以！絕不騙你”

“那...”謝清勾了勾唇

但下半句還未說出口，旁邊的草堆卻一股異常動靜，下一秒談話被打斷的兩人就看見阿落從裡面蹦了出來

明明是小孩子，蹦的卻老高，連帶着飛出一堆樹葉

“你們在幹什麼？”

牧于反問“那你又在幹什麼？”

“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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