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們在整理這藥方的時候,一位老前輩提起可往裡加少量的□□,于是我們在後續送往百姓手裡的藥中加入了藥用量的□□,确實見效了,秦小姐方才服下的藥中我也加了□□進去,想必,這□□已經對這疾症起不了作用了。”
一旁的季旆聽得兩人的話,突然想到了自己體内的毒。
“兩位,若是加上蝕骨散,可否會有效果?”
兩人被季旆一語點醒,既然□□無用,那便拿其餘毒藥試試,但床榻上那是活生生的人,又怎敢随意亂試,當年那位前輩敢如此決策,除了他有精湛的醫術之外,還有着無數的經驗,面對秦似,唐靜和唐欣榮誰也不敢保證不會試出事情來。
“可是這太醫院也沒有蝕骨散留存,要是需要這蝕骨散,還非得到大漠去才能有,南唐境内,這毒,是禁止流通與市集之間的。”
唐欣榮一時犯了難,□□加入已無效果,這蝕骨散,如今卻也是鞭長莫及,隻怕現在叫人入大漠去取,來回耽擱之後,秦似早已隕命。
“可否将孤的血滴入那湯藥之中?”
唐欣榮和唐靜被季旆的話都吓了一跳,慌忙跪地,唐欣榮是怕季旆跟着出現是什麼問題,若是如此,那季旆麾下的一幹臣子自然不會放過自己,興許還會以為自己是陛下身邊的人,但這朝局,不站陛下就站殿下,他一個保持中立兩邊不站的人,着實有苦難言。
唐靜則是怕安顔路回來看見季旆的傷口後找自己算賬,雖說安顔路這才離開一月餘,也沒多大可能在季旆傷好之前回來,可若是那厮走了狗屎運,在季旆傷口剛結痂就回來,那麼自己肯定就要被鞭屍了。
季旆看着跪在跟前的兩人,微微蹙眉,“你們這是作何?”
唐欣榮直起身,“殿下,你是南唐未來的儲君,切不可出什麼事,若是殿下有什麼三長兩短,老臣就是死,也不能彌補這般損失啊!”
“你呢?你怕什麼?”
季旆将目光移向唐靜,唐靜直起身,“殿下,父親說的并不是不無道理,當然,臣沒有看輕秦小姐性命的意思,隻是還請殿下三思,若是将自己也拉入了危險之中,可謂得不償失,畢竟殿下你現在,不是秦小姐一人得殿下。”
“放點血就給你們吓成這樣,孤體内的紅妖發作之時,也沒見你們這般緊張過,說到底,還不是覺得孤與秦似,不合适,不是嗎?”
唐靜暗罵唐欣榮爛七八糟的說些什麼,要不是自己忘記了當年所用之藥,真不應将這人請來,他就适合在後宮那些勾心鬥角的妃嫔之間周旋,畢竟打這種幌子,那些妃嫔最受用了。
“殿下....”
唐靜雖暗罵唐欣榮,但還是生怕季旆會生氣怪罪,準備跟季旆說兩句好話,然後給季旆放些血借給秦似用,但他話還沒說出來,就被季旆打斷。
“北月,把你的匕首拿來。”
北月前腳敢跨進門檻,就聽到了季旆的話,乖乖的将腰間的匕首遞到了季旆手裡。
季旆放開握着秦似的手,起身拿過唐靜藥箱裡的器皿,手起刀落,掌心出便開始滲血,北月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
這個器皿跟一般的茶盞差不多大,季旆一次性放了滿滿的一缽。
他将器皿遞給了唐靜,讓他快些重新配藥,此時木已成舟,唐靜父子二人再反對也已經沒了用,唐靜端着那碗黑色的血跑開,唐欣榮連忙上前幫季旆止血,将傷口包紮了起來。
“唐愛卿,幫秦似的右手也換換藥,她傷口上的結痂掉落了,裡面泛了些膿。”
唐欣榮上前攤開秦似的右手,覺得一般人并不會被傷成這個樣子,真不知道這秦小姐幹嘛去了。
秦似這道傷口是還在王府的時候,與栾青在深水池裡纏鬥之時,被那木棍上的釘子刺入所成,事後她也隻是簡單的包紮了一下,而後又忙着調香,等血止住了,她幹脆連紗布都不包着了,就這樣,這道傷口就這樣任其發展,結痂又脫落,脫落又結痂,一直沒個徹底。
等唐欣榮幫秦似處理好了傷口,轉眼卻發現季旆不知什麼時候将手上的紗布給解開了,原本已經止住了的血又流了出來,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眼看着季旆将掌心那滴就要滴落的血,滴在了秦似已經泛紅的手背上。
這一滴血的奇效,是所有人前所未見的。
隻見原本黑色的血,在滴到秦似手背上之後,迅速在她的皮下蔓延開來,原本準備破皮而出的疱疹幾乎全部消失不見了。
見血有效,季旆拉開秦似的衣袖,照着她手腕上的疱疹,滴了一滴黑血上去,那疱疹也消失了,周圍被觸及的疱疹也消失得一幹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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