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導詞說,樓上的作品都是畫家早年的作品,線條簡單,立意也不怎麼複雜,内容也呈現多元化,是二十歲到三十五歲期間的作品。
許之圳卻意外喜歡上了一幅畫,大片的深紅打底,似血的漆深,最底下是一雙眼睛,幹淨中透着失措不安惶恐。旁邊密密麻麻的是不同的眼睛,長的圓的彎的扁的,善意的惡意的漂亮的醜陋的,都在凝視着深淵下的那雙眼睛。他看了眼名字,取的很簡單,《成長》。
他對着畫拍了幾張照又實在喜歡,問導員這幅畫賣售出嗎。
導員愣了愣,說了聲“抱歉,僅展出”。
他有點遺憾,但确實沒辦法,又在樓上轉了圈,最後出門。
難得閑散的一天,他帶着滿滿一膠帶的照片,和兩塊黑森林蛋糕坐車回家。回到家卻撲了個空,打電話才知道今天上海場演出,全家又去捧場,倒是漏了出了門的許之圳。
問得劇院地方後他哭笑不得,就在他今天轉悠地方的附近。索性懶得出門,林鲶安撫他替他點了份外賣,精緻小巧的上海菜,好吃是好吃,吃多了卻甜得發膩,他忍不住去廚房翻箱倒櫃,找到了兩瓶辣醬,搗到飯裡拌着吃才勉強吃完菜。
離開上海時在火車站,林鲶抱着他紅了眼睛,反被他笑着摟入懷裡,“哭什麼,過段時間就能見到了。”
林鲶癟着嘴看他眼,“你個小屁孩懂什麼。”
他忙求饒,“行是我不懂,别哭啦媽,下個月就見面啦,我等你們回來。”
許南凱扶着吳秀芳的肩,和她道别,“媽,下個月我們就回來了,您和老爺子照顧好身體。”
吳秀芳嗔笑,“這麼多年不都熬過來了,這有什麼。你和小鲶也注意身體,她多不容易,你好好對她。”
“知道了,這話說了十幾年了,還說不膩呢?”
許家成笑了,“說到圳子成家都不膩,對媳婦兒好還不是天經地義的事。走了走了,膩歪什麼都。”
說是這麼說,幾個人還是說了好會告别的話,要不是許之圳看時間快來不及催他們進站,還能站着聊到天荒地老。
“走了走了,下個月見!演出順利!”
“路上小心!”
他們笑着擺手,送走彼此。
假期後注定是漫長忙碌的工作學習擠進時間裡,而顯然許之圳面臨得要更匆忙些。當天下午就重新從閑散中無縫連接進入正軌,他到達學校時謝北已經拿好了戲服在排練室等他,戴着黑色鴨舌帽抱膝坐在排練室地上,見人進來露出一雙透着冷漠防備的眼睛,看見來人後才放松下來,松了肩膀露出淺淺笑意,“你來了。”
兩個人排完戲出了一身的汗,各自都穿上外套戴上帽子,抱着厚重衣服去還衣服,然後勾肩搭背去食堂吃飯。
第二天的台詞課上,老師意料之中的舉行突擊考試,以當堂返作業的成績劃入形成性考試中的一份成績,謝北許之圳兩人組不出意外是當堂第一,結束後還完衣服坐在教室最後安靜呆着,看似安靜,實則一人抱着一個手機打着遊戲。
鄭城和徐海順假期沒怎麼排練,被突擊考試吓得半節課都不安心,表演完後反而放下了,安慰自己全班這次基本就沒上八十的,除了旁邊倆九十幾的神仙外。還完衣服後他倆跑來和許之圳他們一起坐着,搗鼓他,“你看那個MV了沒,你和謝北拍了的那個?”
他被提醒才想起來這個,歪頭問,“是出來了嗎?”
徐海順拍他,“廢話嘞,一号就出來了。你倆可帥了,估計為了多給謝北點鏡頭,把你也捎上了,可别說,帥得發光,太給咱宿舍長臉了。”
說着就把手機遞上來,手嗖嗖搜索點開視頻,拉低聲音,還順帶解說,“你倆在一分多,我劃一下……”
很難形容在手機上看到自己的臉的心情,特别是旁邊還站着謝北,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臉,自然流暢毫無尴尬,加上旁邊站着的僵硬的他,許之圳差點羞恥到原地自閉。
他捂着臉都不想說話,偏偏左邊還輕飄飄傳來一句話,“挺好的诶,圳子好俊噻。”
這句話是學鄭城說的,許之圳啐他,“我倆能比?”
又還是沒忍住去看了幾眼,更加加深了對素人和明星區别的認知。倒不是其他的,主要還是氣場,實在是不一樣,沒有那份閱曆學不來那份大氣。
他忍不住扭頭誇謝北,“你真的很英氣,還很白,就是……很好看。”
謝北抿嘴,也看他,沒再頂嘴,反而露出小小的梨渦,“謝謝。”
徐海順隐隐覺得有點奇怪,但也不知道哪裡奇怪,又拍了一巴掌,“圳子,不過你真的要去演電影了嗎!靠啊!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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