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到了一個大地方,這個大地方的人都長着一個狼頭。書生在這個地方受到了王的賞賜,王把書生帶着黑白面罩的頭砍了下來,換上了一個狼頭。故事,就結束了。☆、生死一線,鬼王鬼後29魚和韻一直走神。路芙見她不太對勁,完全沒有心思考慮這個故事背後的含義,抓住魚和韻的手,“你沒事吧?”“沒事兒,我就是有些過度操勞。”魚和韻一副頭疼的樣子,靠在牆上緩了一會兒,卻突然對路芙說:“你……為什麼在這裡?”路芙疑惑不解地看着她。魚和韻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我把你帶進來的嗎?”這叫她如何回答?難不成這個陵墓有特殊的防禦機制,能讓進入者自發的遺忘某些片段?路芙已經不能用驚訝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隻好試着點點頭,“嗯,你把我帶進來的。”即使突然缺了一段記憶,魚和韻也不是很在意的模樣,“這樣啊?那我們去拿開仙岩吧。”“啊???”路芙為難地說,“你不是說……”随便逛逛嗎?“走吧,這一邊。”魚和韻拉着路芙的手,往中間的那個高塔而去,一邊走還小聲嘟囔道:“我印象中這裡不是這樣的……為什麼我會這麼傻·逼開了一個幻境啊?很耗陰氣啊……”幻境?是她理解的那個幻境嗎?路芙耳朵一動,筒子倒豆子連連發問,盡量慢慢地說:“你說牆壁上的壁畫是什麼意思啊?那個黑白書生就是客卿嗎?那個怪誕的故事,究竟是什麼意思?”兩人的腦回路沒有對接上,魚和韻不理解路芙在問些什麼。她飛快地那座高塔走去,試圖解釋,“這裡是一個女人的墓,那個黑白書生他早就死了。”“那個女人是誰?”這一路上她們所見的皆是男性的屍骸。魚和韻揉了揉眉心,甩了甩頭,“誰知道呢?或許跑了出去了吧?”“啊?!”路芙心裡泛起一陣恐慌,“要是……她突然回來攻擊我們怎麼辦?”魚和韻走得飛快,她們經過一個又一個墓室,正巧到了一個墓室之前,一副壁畫正對着墓門。畫上是那個黑白面罩的書生,面罩下一雙黑洞洞的眼睛正盯着她們看。高塔到了。路芙掙脫魚和韻拽着她的手,她手心全是汗,“她是不是來了?”魚和韻讀懂了她一半的心思道:“你看不到他的,怕也沒用,走吧。”她們沿着高塔的階梯往上走,身後的陵墓不斷遠退散去,還原它原本焦灼的面目。魚和韻有些急切,不由分說地撞進了高塔的閣樓,閣樓裡面是一池岩漿和錯綜複雜的巨鍊。正是其中一條巨鍊拉開了這個墓穴的光線。高塔之内熱度極高,路芙看了看周圍,不敢亂摸這裡的東西也不敢跟魚和韻搭話,隻是用餘光瞥着魚和韻,看她做什麼。魚和韻半倚在那口岩漿池旁邊,用手舀了一捧紅色的高溫液體。路芙驚叫一聲,“魚和韻你!!!”她聽到耳邊滋滋的冒泡聲,看到魚和韻發黑發焦的手指,她也看到魚和韻捧着那口岩漿直接送入自己的口中,臉上确是舒展放松的神情。魚和韻根本就聽不到路芙說的話。路芙上前拉住她,而高塔的天窗外,忽然出現了一隻巨獸的醜陋大臉——是一隻大嘴留着膿液的黑色犬魔。路芙又往後退了一步,猛地發現塔外的狀況根本不是她所見到的那樣。整潔有序的陵墓成了血肉築成的戰場,數之不盡的無皮無臉屍體與其他無皮無臉屍體搏鬥着撕咬着。眼睛,四肢和腸子掉了一地;腦漿,腥血,和涎水□□彙成河流,黏稠地滴到地面。不能動彈的肢體落到地上,與血土化為一體,這片血肉的戰場又源源不斷地從地裡長出新的人形猛獸,再次加入了混戰。包括那些一直在巡邏的犬魔,吞咽着附近的屍體,又被其他屍體咬碎。人與人鬥,人與獸鬥,獸與人鬥,獸與獸鬥。這張大型的獵殺中,犬魔不斷咬斷這些屍體的脖子。剩下所有能動的生物、赢了的生物,都朝着這座染血的高塔而來。朝高塔浩浩蕩蕩而來的鬼物,中途又被其他的鬼物阻隔,再次圈進血泊裡。魚和韻整個人浸泡在岩漿裡,很放松地呼了一口氣,慢慢地沉了下去底端。路芙顧不得高熱,把她抓起來着急道:“魚和韻你看看外面!你看看!我們要離開了了!”她的手燙出一圈血泡。魚和韻的眼神裡還是沒有焦距,顯然很迷戀這岩漿裡的高溫。路芙喊道:“魚和韻你醒醒!你醒醒魚和韻!”不過是眨眼的瞬間,路芙眼前的幻境徹底破碎。哪裡有高塔,哪裡有墓穴?這裡分明是她最初見到的那個用屍骨堆砌的巨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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