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工資八千,晚上六點上班,工作到晚上十點半,對于新人來說,這個待遇很是不錯。
溫以馳這幾天焦躁煩悶的心情終于好轉不少,簽了合同後又照樣掃了共享電車回了溫家。
等進了溫家,溫以馳被肚子的叫聲提醒着才想起自己晚飯沒吃。
客廳裡燈火通明但卻沒有人,廚房裡有水聲,溫以馳走過去看見張媽正在洗碗,看來是沒給自己留飯。
聽見腳步聲張媽扭頭看了眼溫以馳,沒打招呼也沒說話,溫以馳已經習慣了,自己走向冰箱,打開一看。
好家夥,這麼大的一個雙開門冰箱現在卻是空空如也。
溫以馳手頓住,望着空的如同新買的冰箱一時無言以對,溫家這種富貴家庭,又養着傭人,這一大家子冰箱怎麼可能會是空的。
溫以馳皺皺眉,把冰箱門給關上,抱着胳膊半靠在冰箱上,餘光瞥見廚房垃圾桶旁邊那幾個黑色的塑料袋,垃圾桶裡裝着的垃圾五花八門,但都是連袋子都沒打開過的食物。
讓是再不了解,看見這些東西都知道有人在針對自己了,溫以馳沉默了小會,很突兀地笑了一聲,插着兜慢悠悠地走到垃圾桶邊上:“張媽,這些食物誰叫你扔的啊?你不知道浪費糧食很可恥麼?”
張媽背影一僵,扯着嗓子道:“溫家的事你用不着管。”
“對啊,我管不了,但有些披着人皮的□□得可不少。”溫以馳聲音冰冷,他确實是有些生氣了。
張媽不敢置信地回頭瞪他:“你說誰是狗呢?!”
“誰搭腔誰是呗。”溫以馳毫不示弱的瞪回她,一臉痞笑看上去很欠抽。
廚房裡的氣氛劍拔弩張,眼看着就要吵起來,突然一道溫潤的聲音傳來,溫慎信步從外面走進來:“以馳,張媽你們這是在聊什麼呢?這麼激動興奮,大老遠就聽見你們聲音了。”
溫慎的到來像冰山一樣把廚房空氣瞬間變得僵持冰冷,張媽對待溫以馳的那股嚣張跋扈的氣焰消失得一幹二淨,畢恭畢敬地垂頭回道答:“大少爺,我就是和客人随便聊聊,沒什麼事情。”
這張媽變臉的速度讓溫以馳有些無語,沖溫慎點點頭算是充當打招呼然後他就想走了,溫家沒飯他準備出去吃個宵夜。
走到廚房門口溫慎忽地拉住他:“今晚上怎麼沒回來吃飯,在外面吃過了麼,以馳?”
溫慎的手沒有繭子,骨節修長,白嫩細滑,估計是從小到大沒幹過什麼重活,但溫慎的手很涼,跟被冰塊握着的感覺沒什麼兩樣,這讓溫以馳眉頭不由得一皺,心裡又冒出詭異感。
“怎麼不說話,嗯?”溫慎見溫以馳發愣,眼底閃過冰冷,手緩緩收緊起來。
“吃過了。”溫以馳察覺到他用力,趕緊把手腕抽了回來:“我回房間寫作業了。”說完,也不再理他,轉身上了樓。
留下廚房裡的張媽單獨面對着溫慎,溫以馳離開後,溫慎溫和的笑容收斂起來,隻剩下一張面無表情的冷臉,他望了眼垃圾桶,又看向張媽,語氣帶着讓人心驚膽戰的怒意:“吃飯前我不是就讓你全給扔出去麼?你現在是膽子肥了連我的話也不聽了?”
張媽身子抖得和篩糠一樣,話都說不出半句,她本來想洗完碗再扔出去的,但是沒想到溫以馳正好這個時候回來了。
“明天收拾東西趕緊給我滾。”溫慎下了最後的通牒,拂袖而去。
張媽無力地撐着櫃台,她知道,自己在這裡的工作是到頭了,本來她還有怨恨,但想到之前被辭去的員工都是缺胳膊缺腿的,她又感到一陣慶幸。
她在這裡工作了也有幾個年頭,每天心驚膽戰地工作着,現在也算是解脫了,就是,現在這個溫以馳被溫慎盯上以後日子估計就難熬咯。
回了房間,溫以馳把饑餓抛在腦後,鋪開練習冊準備開寫,他今天還剩下十幾頁,還有四個小時應該夠寫了。
過了今天還有三天就到下個月了,溫以馳的任務量就會回歸之前的半本分量,到時候就會輕松不少,所以今天他才敢去找夜班工作。
寫到大概十點半的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溫以馳寫的正起勁又不清楚這個時間點誰會找自己,便沒有起身在位置上直接道:“誰啊?不是重要的事明天再說!”
門外的人頓了頓,才回話道:“是我,溫慎,你先開開門。”
溫慎…?他來幹什麼?溫以馳滿肚子疑問,最近溫慎好像是要和他搞好關系一樣,對自己的态度還挺好,但每次看見溫慎的笑容,溫以馳都覺得自己後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總之,他覺得溫慎這個人看上去不是讓人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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