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後,首禦又為複眼魔尊獻上了兩策,與之前的獻策形成上中下三策。
以複眼魔尊自身為餌自然是上策,誘殺巨阙劍修,這樣既可以以點破面,用最小的代價解決眼下的困境,又可以除掉複眼魔尊的心腹大患,也為下一次入侵南疆減少了阻礙。
如此種種,可謂一箭數雕。
中策是組織魔軍,告明眼下的困境,以破釜沉舟的姿态沖向彩鹿峰,這樣自然也有很大的可能突破封鎖,趕在三方圍剿下逃得生機。
下策則是散入妖域,與妖族混雜,形成魔妖連橫以制人的默契,等待魔域救援或者魔帝們突破封鎖,帶領他們殺出南疆。
隻是中下二策都弊端甚大,犧牲比上策大很多自不必多想,關鍵還是變數,首禦明确指出,中域的支援很可能是借路魔界殺過來的,那麼他們的退路就不能保證了。
複眼魔尊神色複雜的看着首禦,突然歎了口氣,道:“我一直為自己不能聽你之前的建議而後悔,但事到臨頭,我總是發現或許有更好的選擇,又覺得你未必對……”
話到這裡,複眼魔尊已經看向從始至終如同透明魔族的鷹隼,道:“你覺得呢?”
鷹隼頭皮一緊,他此時此刻十分清楚——複眼這小賊是要人背鍋來了!
“我覺得還是聽首禦先生……”
“我問得是你的建議!”鷹隼糊塗還沒有裝完,複眼魔尊冷聲開口打斷:“我不需要一個應聲蟲。”
鷹隼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面色木然,低垂着頭的首禦,首禦連看他一眼都沒有,更不要說接受到鷹隼祈求的目光了。
幹咽一下,鷹隼理智重新占領高地:“悲下認為,首禦先生的上策實則就是下策,中策為上策,下策為中策!”
“哦?怎麼說?”
“首禦先生的上策前提是一個劍修的驕傲,但劍修也不是蠢貨,他們隻是喜歡更直接的方式,而且那劍修的修為深不可測。
“因此無論從心性估算還是實力估算,在那個劍修身上的風險實在太大了,這足以掩蓋種種好處,隻因為很可能一切成空!”
複眼魔尊點了點頭,道:“确實如此,首禦還是太喜歡冒險了,然而領軍打仗最忌諱的就是冒險,須知兵家要術:先為不可勝,以待敵之可勝!”
事到如今,鷹隼别無選擇,更無法裝聾作啞,他立即附和道:“這也可能和首禦先生的出身也有關系,他能夠走到現在這一步,必然是十分笃定自己的那一套手段的。”
複眼魔尊點頭:“如此說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立即重整大軍,鼓舞氣勢,反殺向彩鹿峰!”
“正是此理!”
……
南疆人族,修士陣營。
這些天一直被迫跟着曹業的餘賢突然感到一陣心悸,他看向曹業,曹業竟也是驚疑不定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餘賢忍不住發問。
“很明顯,有不好的事要發生在我們身上!”曹業驚悸一閃而過,又恢複到嘻嘻哈哈的樣子。
餘賢當然知道要發生不好的事情,但他問的不是這個:“我問得是為什麼我們兩個同時會有這種感覺,我之前即便有生死危機,即便是心中有警兆,也不會這麼明顯!”
探明警兆為什麼這麼清晰、準确才是餘賢真的想要知道的,本來按照修真界約定俗成的規矩,涉及到修士功法、寶物這種關乎身家性命的隐秘是不可以探聽的,但餘賢已經身處其中,成為了一個可能被施術的存在,他自然也有權利詢問了。
至于所謂的危險,餘賢還真不在意,老實說:經過這麼多事情,餘賢早已經對生死看得不是那麼重了,更何況對方還未必滅得了他的元嬰,餘賢就更不會在意了。
“秘密。”曹業直白回答。
“可我已經身處其中了!”餘賢隻想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此時此刻的我他更像是一個尋道者。
曹業無奈道:“我隻能說對你并沒有壞處,但具體的我卻不能告訴你,能影響到你我其實也很無奈,希望你能理解。”
話說到這份上,餘賢還能說什麼?
他自然的轉移話題,道:“以你判斷,這種危險屬于什麼級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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