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來得及。
陽光潑灑在大床上,把沉睡的安若雨襯得如同睡美人一般,宋臨風盯着她,嘴角不由自主地挂上笑意。
洛可醒過來,迷迷糊糊地和宋臨風交換了一個吻,起了身,便要去洗漱。宋臨風跟着洛可到浴室,看着正在洗漱的洛可,隻覺得内心無比充實,這段離開安若雨的時間裡,他一開始放縱自我,想着不就是一個女人嗎?難道他還能真的在這個女人身上跌了跟頭?
可每當又女人湊到他面前時他卻根本無法下口,在他眼中,她們都不夠好,總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最後,他隻覺得沒意思透了,幹脆收了心,隻專注于自家事業。
這樣一年多之後他反而清醒了,知道自己當初做得是混蛋事,也明白當初自己在酒吧看到安若雨的那一刻就已經心動,一開始或許是因為不甘心,所以他關注着安若雨,知道她的成就,也知道了她的風流,他氣得咬牙切齒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而過度的關注讓最開始的心動發酵,終于在昨天晚上還是沒有忍住。
“和我在一起,好嗎?”宋臨風将下巴擱到洛可的肩膀上,從背後環住了洛可,徹底向洛可宣誓了自己的繳械投降,“我知道我當初做得不對,我會改,以後你覺得不好的,我都會改,可以嗎?”
洛可刷完了牙,漱了漱口,沖他一笑:“你應該知道,我現在走腎不走心。”
走腎不走心,多麼耳熟的詞彙。宋臨風隻覺得天道好輪回,曾經的他也是走腎不走心,上天便派了安若雨來治他。
“害,别難過,好姑娘有的是。”洛可拍了拍宋臨風的肩膀,苦口婆心地道,“不要在一個不願意停留的人身上費心思。”
十足十的人渣發言叫大清早被放出來的系統捂臉。
洛可洗漱完,穿好宋臨風叫人送來的衣服準備走,宋臨風卻突然開口了:“我願意等。”
洛可卻是擺了擺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人總是會走過自己曾經走過的路的。
當監視着宋芝然的人向洛可報告這貨又在找賣毒的和幹髒活的人的時候,洛可笑了,害,能說什麼呢,又毒又蠢的人總是能找到各種理由害人的。
安若雨的情緒卻在那一瞬間激蕩起來,洛可這便知道,她是想自己來了。
“你可以嗎?”洛可問道。
“我可以!”安若雨的聲音細細的,像是微風裡的細雨,和緩又溫柔,卻是帶着堅定的狠意。
“那我走了,你好好幹啊。”洛可這麼随意叮囑了一句,便叫洛澤将自己從這具身體裡抽離。
回來的安若雨恍若隔世,但由于洛可附身的這段時間她一直是有意識的,倒也沒有什麼不習慣的,隻是鼻子卻是有些酸。她輕輕地問:“我還可以見到你嗎?”
整個房間裡靜悄悄的,沒有人回答。
安若雨将臉埋在枕頭裡,大哭了起來。
既是在告别對那噩夢般的過去,也是在不舍那個待在她身體裡幫她改變了一切的女孩。
哭完之後,她出了門,看見了那個正在做飯的男人,笑着說:“我來做飯吧。”
周辭雲微微一愣,聲音微顫:“她走了?”
“嗯,你可以先回房間去。”安若雨知道周辭雲和虞書黎原本的未來,他在某一天從一棟高樓上一躍而下,而虞書黎則徹底瘋狂,在周辭雲下葬之後在周辭雲的墓前開槍自殺,而現在的周辭雲,卻是能夠進入哈登斯的最年輕的鋼琴家,更是國家的瑰寶,虞書黎也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不管未來他們的感情會否重燃,至少比曾經那種情況要好太多。
恩人沒有和周辭雲告别,一定叫周辭雲很傷心吧。
周辭雲看着還算鎮定地放下刀,啞着聲對安若雨道了聲謝便回了房間,房間裡,鋼琴聲響,掩住了别的不應該被發現的聲音。
而安若雨則伴着這鋼琴聲,開始做起了菜。
“宋芝然!你到底幹了什麼!”在被押走的時候彭志懷目眦欲裂,大聲地質問宋芝然。
宋芝然嗚嗚地哭着,精緻的妝容完全被哭花,卻是搖着頭,不敢說自己做的事。
安若雨也沒做什麼,就是把來找她的人揍到半身不遂,然後連人帶毒送進了警局而已。至于他們是怎麼審出是宋芝然做的以及怎麼會誤判是要對國寶級鋼琴師周辭雲動手的,哦,安若雨可不知道。
近幾年國家日益強大,對于這種能在藝術方面為國争光的人自然也是越發重視,宋芝然和彭志懷竟然想要對周辭雲動手,那必須查,狠狠地查,把他們兩個翻天覆地地查一遍。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宋芝然就不必說了,定罪之後肯定是要槍斃的,彭家竟然也是不幹淨得很,根本經不起細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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