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室友,這是在對他,撒嬌呢……
第十一章
當撒嬌這兩個字跳在腦子裡時,鄭溪南身子都僵了半邊。
範星茶把腦袋拱進身下人的頸窩,鄭溪南的奶香和洗衣液的味道随着體溫充盈了鼻腔,他沒忍住,用鼻子蹭了蹭鄭溪南的脖子。
鄭溪南怕癢,一把推開了範星茶的腦袋,但是他身上其他地方不敢動。
因為小室友拼命往他身上鑽,所以他幾乎就是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當他意識回籠後,才覺察到範星茶的膝蓋分開了自己的雙腿,直直地抵在了胯間。
他一直厭惡近距離接觸,更别說如此的親密舉動。本來僵了一半的身子,現在這種酥麻感越是向全身蔓延。他閉上眼,往外呼了口氣,說:“放開我。”
“不要。”範星茶的話語帶出一絲氣流,堪堪擦過他的耳廓,“我害怕……”
“你放開我,我去把它關回去。”
“不要。”範星茶搖搖頭,“我不要放開你。”
耐心告罄的鄭溪南想用雙臂支撐自己起來,可範星茶快他一步,收緊了摟脖子的手,雙腿也像是為了确定綁住了人似的蹭了蹭。
重起失敗的鄭溪南已經沒了好好說話的念頭,趁着範星茶的注意力被自己的耳垂吸引走後,直接捉住他的上臂内側,曲起膝蓋抵住他的腿腘,翻身将他壓到身下。
到底是身高和體重上有優勢,鄭溪南死死按住範星茶的四肢,低頭說:“腳腕好利索了?”
範星茶覺得手腳上的禁锢過于用力,委屈地點點頭:“沒有。”
“少學我。”鄭溪南看着煩心,“沒好利索就找打?”
“沒有找打的。我害怕,太突然了。”範星茶不再與他對視,垂下眼睛,“你剛好在,所以就……”
“我剛好在?”鄭溪南見他似乎真的是吓到了,眼下一圈透出的粉色足以和耳根子是那個的顔色相較,又看了眼他的腳腕,手上松了勁兒,半跪着直起身子說,“上次的三條約定,你他媽的記得多少?”
“我都記得的。”範星茶擡眼看他,“可是是你先打破的,不能怪我的……”
隻能待十五分鐘,可是鄭溪南任由他在裡面睡了很久,晚上還給他泡了泡面。看似是範星茶不守信用,但根本原因還是鄭溪南作為債主并沒有進行催債,對範星茶的違約行動實施了放養。
那能怪誰呢。莫名講道理的鄭溪南歎口氣,不想再和範星茶說話,後撤了一步想下床去捉蛇,又被扯住了毛衣袖子。
範星茶坐起來說:“你别生氣……”
“松開。”
“不要。”範星茶咬着嘴唇,“我不要你生氣,也不要你走。”
“我不走,誰他媽給你捉蛇?”鄭溪南問他,“東小北?”
範星茶眼睛忽睜:“它可以嗎?”
“你說呢?”鄭溪南冷哼,轉頭去看正在舔爪子的東小北,“說你呢,快去!”
東小北突然被點名,舔毛的動作戛然而止,擡頭盯着床上的兩人,半晌擡了屁股,不情不願地走到縮在角落裡的小蛇身邊,又是一巴掌把它打進了範星茶摔在地上的臉盆裡。
“……”
看到蛇在自己臉盆裡受驚亂竄的範星茶直接紅了眼眶,眼看着就要哭了,鄭溪南就跳下床,将小蛇從盆裡撈出來,放回集裝箱裡,蓋上蓋子說:“好了,别哭了。”
“我沒有哭。”
“有本事别拿我被子擦眼淚。”鄭溪南看着他手裡攥着的被角說,“滾下來。就沒見過膽子這麼小的。”
這是實話,鄭溪南也就看在他受了傷,才十五歲的份上不和他計較,否則這種哭唧唧的小粘人精,他之前真的是見一個揍一個。
東小北也算是在這件事情上立了功,被鄭溪南抱着喂了頓好的之後,就跑得不見了蹤影。等到他倆下課回來,打開寝室門沒有受到東小北的跟腳迎接後,鄭溪南就去樓下的小花園裡找它。
範星茶拄着拐杖站在陽台上向下看,花叢隻剩下樹枝和快要凋落的葉子,層層疊疊,鄭溪南半披着校服在裡面撥着灌木尋找着。
沒有在東小北喜歡的花叢裡找到它,鄭溪南紮緊了校服,遠遠地向食堂跑去。
晚上夜自修鄭溪南一直沒有出現,範星茶寫題寫得心不在焉,侯元曉一直分心去看他,壓着嗓子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腳還疼?”
範星茶回過神,對他笑道:“沒有呀,就是有些困。我想要早點回去睡覺。”
“行,下午就覺得你不太一樣。你回去吧,今天出了物理沒有要交的作業,你把物理作業本給我,我替你寫了,你就趕緊回去睡覺吧。”
沒有想到侯元曉會這麼說,範星茶想了想道:“那太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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