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他肯定做不出這種舉動。此時五分醉意,沒料到自己的舉措在旁人眼中有多麼親昵。
羅差忽然把牌推倒,站起來,“不打了。”
三人擡頭望着他。
羅差說:“太晚了,我明早有一場戲要趕早場。”
梁松影做莊家還沒翻身,要數他最不樂意,臉上寫着不高興,卻還是道:“好吧,工作要緊,散了。”也把牌推了,然後把晏望霄扶在肩膀,放在旁邊一個沙發上躺着,輕車熟路去找了張薄毯子給他蓋上後,去找酒喝。
他經過蕭廷時,拍了拍他的肩膀,“ricky,你醉了?”
蕭廷見是他,閉上眼,不理不睬。
梁松影呵呵笑了幾聲,離開他,到吧台酒櫃自己拿酒。羅差也在那兒,正從裡面取出一瓶酒,回頭遞給他。梁松影接過一看,“眼光不錯。”
“今晚喝這麼多?”羅差問。
“難得蕭廷不管我,他生我的氣。”梁松影拿着酒杯,晃了晃杯中酒液,低頭放到鼻子下聞,“你現在拍的這部戲順利嗎?”
“還行,導演是狄昀。”
“你還真是他的禦用演員?他以後回國發展?”
“似乎有這個意思。”
梁松影拎着酒杯,示意他到留聲機前。兩人站在一起,羅差低頭看了看他的左手腕,“我送你的表,上次見面你還戴着。這表晏望霄送的?”
梁松影點了點頭,在看碟選歌,問他:“你要唱哪首歌?”
“我不唱。叫你演一段戲,你肯演麼?”
“算了,不勉強。”
房間的音樂一下子從純樂切換到流行歌曲。
羅差挽起襯衫袖口,倚在吧台邊,握着一杯紅酒,偶爾抿一口,眼睛一錯不錯地看着戴着耳機自顧自唱歌,有七八分醉的梁松影。幹淨清透的聲線唱着情誼綿綿的歌詞,纏綿的情歌被他有力的傳唱賦予了一種浪漫色彩,飄蕩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他悠然自得,沉醉其中。羅差的眼神卻從古井無波,漸漸變得情緒濃烈,嘴角微顫,憤怒不已。他忽然走上前去,用力狠狠推了梁松影的肩膀一下。
梁松影猝不及防,撞到旁邊的幾個架子鼓,匡匡铛铛。他跌坐在地,為防止頭腦着地,本能地用手肘撐着。腦袋一陣眩暈,沒搞明白怎麼回事,人就暈過去,或者說,醉倒了。
其餘人聽見這麼大的聲響,屋子一下子安靜下來。傅玉等人過來把梁松影扶起來查看傷勢,幸好隻是手肘撐地時擦傷破皮。李明輝走過來,皺起眉頭,語氣嚴肅地質問:“怎麼回事?”
趙節把情緒失控的羅差抱住往後拖,按在椅子上。但羅差身體顫抖不已,呼吸急促,低着頭,不說話,眼裡有着無法掩飾的憤怒與悲痛。李明輝見狀,“你先回房間冷靜冷靜,明天最好給n一個合理解釋。”
梁松影做了一個夢。他睜不開眼睛,眼皮沉重,隻感到兩隻手在周身撫摸,一個火熱的身體貼在後背。要害處被抓住,一雙嘴唇貼近,深入,糾纏不休,交換唾液。耳邊有低沉嘶啞的喘息,他沒忍住,在對方手中釋放。
次日早晨,梁松影睜開眼是被吵架聲吵醒的。他起床氣大,看見八竿子打不着的晏望霄和羅差扭在一起互毆,一個枕頭扔過去,砸到兩人身上,“你們幹嘛……呃。”他痛呼一聲,低頭,看見傳來疼痛的手肘貼了一塊紗布。
兩人被他砸開,各自退了幾步。但晏望霄仍不解恨,抄起手邊一個花瓶砸過去。
梁松影掀開被子疾走過去阻止。
花瓶已經扔出去,羅差衣衫淩亂,赤着腳,歪了一下頭,于是花瓶從耳朵旁擦過去落在身後,噼裡啪啦濺碎了一地。梁松影握住晏望霄的手臂,看向羅差。羅差捂着左耳,指縫間可見紅了一片。
“羅差你怎麼樣?”梁松影關心地問。
羅差搖搖頭,坐到一旁,“沒事,隻是擦了一下有點熱。”
“那你們倆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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