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個化妝好,白芷預起身離開,被小兵攔住,&ldo;白小姐,衣服還未換呢。&rdo;白芷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原本穿的是一件白衣,眼前的是灰衣了。她略顯抱歉地朝小兵點頭,回身返回營帳内,找件衣裳換上。可當她看見箱子裡的衣裳,不禁抹了一把冷汗。全是她們穿的那種極為暴露的衣裳裙子。白芷又折回去,小兵見白芷依舊穿着她的髒衣服,&ldo;白小姐,怎麼還未換好?&rdo;&ldo;那些衣服……不适合我。&rdo;小兵走進裡面,翻了一下箱子裡的衣服,自己也覺得不妥,眼眸瞄了一眼剛才她們換下的衣裳,雖也有些髒,但比白芷身上穿的要好些。小兵道:&ldo;要不您講究穿一下她們的?您這樣,稍顯失禮。&rdo;白芷也自知如此,點了點頭。小兵便把她們三人脫下的衣服遞給她,朝她點頭,自覺離開。白芷看着三人衣服,撣開挨個選,瞧瞧哪個幹淨。誰曾想,她撣開黃衫的衣衫時,有個東西掉了下來。白芷撿起來瞧了瞧。眼眸倏然瞪大。不過是一片銀質打造的小葉子腰配,放在光輝王朝人眼裡,再普通不過。可要是放在南诏,這是吉祥保平安之用。前世,慕屠蘇每次征戰,南诏公主總會送他一片讓他戴在身上防身。那黃衫女子是南诏人?她是無意進來的良民還是别有用心的細作?白芷腦海忽然想到戲子裡那些常演的情景,美人計、夜刺。如此這般想了想,白芷自個先打了寒顫。這事,她要不要說?如若是自己想多了,妄自害了一條無辜性命就不好了。她深吸一口氣,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這件黃衫。唯有以自己為誘餌,來揭露真相。若她看見白芷穿着她的衣衫,細作不會輕舉妄動,以免不打自招。她定會伺機先殺人滅口。她這點三腳貓功夫肯定不能自保,這事她要告訴裴九。穿好衣衫,他直奔裴九的營帳。隻是,白芷并未在營帳内瞧見裴九。白芷問外面的小兵,小兵告知白芷,裴九端着棋盤找慕将軍下棋去了。果然是&ldo;好&rdo;棋友啊!此時緊急,她隻好硬着頭皮去找裴九了。她随小兵來到慕屠蘇的營帳,小兵先進去禀報,少頃,小兵折回,對白芷拱手,&ldo;白小姐可以進去了。&rdo;白芷點頭,掀開簾子,一股暖意直灌全身,整個房間彌漫她永遠忘不了的熟悉蘭芝香。這是他最愛的香,曾幾何時,為了讨好他,她特意種了滿園的蘭芝,一棵棵,她親手埋土栽種。她不辭辛苦,隻願博君一笑。&ldo;芷……兒,找我有何事?&rdo;想來裴九覺得在外人面前不當&ldo;淫、婦&rdo;的叫她,可又未曾&ldo;芷兒&rdo;叫過,第一次叫,顯得局促又别扭。因這聲别扭的喚她,裴九略有不好意思的扭頭,未料,頭正好轉向慕屠蘇那兒,偏巧讓慕屠蘇瞧見了他的窘态。他不甚好意思的朝慕屠蘇笑了笑。&ldo;阿九,我有事與你說。&rdo;白芷開門見山。&ldo;何事?這般着急?待我和蘇蘇下完這盤棋,不可嗎?&rdo;裴九一怔。&ldo;嗯。&rdo;白芷嚴肅地點頭。裴九第一次見白芷這般嚴肅,放下手中的棋子,對慕屠蘇道:&ldo;蘇蘇,稍等。&rdo;&ldo;好。&rdo;慕屠蘇自始至終都是安靜的。白芷看了她一眼,臉上淡淡的,已無當時過分的情緒。目光下移,他的手上的商已處理,綁着紗布,紗布上還摻着血漬。白芷側頭不動聲色地離開了。帳内,隻剩下慕屠蘇一人。他低垂眼簾,濃密的睫羽下投出一片陰影,看不出情緒。唯有滿臉的疲憊布滿着。白芷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與裴九說了一遍。裴九低頭沉思,&ldo;你說的有道理,目前隻能看出她是南诏人,是良是莠,有待商榷。隻是你這樣太危險了。&rdo;&ldo;隻能這樣啊,事情不易聲張。瞧你爹和你七哥的做派。&rdo;裴老将軍是出了名沖動派,裴七亦如此。裴九蹙眉不語,沉思片刻,極為認真地道:&ldo;那也行,照你的意思做,事情未查清楚之前,不準離開我半步。&rdo;&ldo;出恭呢?&rdo;&ldo;……&rdo;&ldo;洗澡呢?&rdo;&ldo;……&rdo;&ldo;睡覺呢?&rdo;&ldo;……&rdo;&ldo;好吧,既然你是我的人了,一同吧。&rdo;&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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