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什麼……心好痛好怕呀……淩乾在這後山桃花林裡,與友人賞花作詩膩煩了,就想獨自來散散步,卻看到小丫頭一路哭着跑,摔到了地上也不知道起來,便急忙過來将她扶起。&ldo;你這是怎麼了?&rdo;小丫頭哭的不成樣子,身上的衣裳都髒了不說,膝蓋上的衣裳也蹭破出了血,一雙眼都哭腫了。雲柔小小的身子被他扶了起來,淚眼模糊,看着面前的淩乾,用力的搖了搖頭,推開他的手臂:&ldo;我沒事……&rdo;&ldo;膝蓋都摔破了,還說你沒事?&rdo;淩乾皺着眉頭,俊朗的面容上帶着絲絲責備,拉着她的手臂進了桃花林,讓她坐在一張石凳上,這才掏出了懷裡随身帶着的傷藥,給她破掉的膝蓋上藥。雲柔的眼淚卻大滴大滴的落下來,擦都擦不及,一直哭,哭的淩乾無奈,隻能問:&ldo;小丫頭你到底是怎麼了?哭成這樣?你的丫鬟呢?&rdo;雲柔還是搖頭哭,等他上好藥之後,幹脆抱着膝蓋蜷縮着哭,從沒見孩子這麼哭過,還是這個人精一樣的女娃,淩乾不禁有些焦心。她到底是遇上什麼事兒了?值得哭成這樣?心裡這麼想着,可看她年紀小,還是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撫着她的背部,聊以安慰。&ldo;小丫頭,人活這世上,不管遇上什麼事兒,哭都是最無用的,你懂嗎?&rdo;她那麼聰明,肯定懂。果不其然,他這句話說完之後片刻,蜷縮着的雲柔,便緩緩的直起了身子,目光空洞的看着桃林,聲音沙啞的低聲說:&ldo;若哭是無用的,那什麼才是有用的呢?&rdo;她重活一世,費心算計着将許茹禁足,以防她暗害母親,可一切到頭來,或許都是空空一場。今日的那支簽,就宛如一把利劍紮進了她的心裡!她又痛又怕,卻躲不開。淩乾看着她這樣,無聲的歎口氣:&ldo;做自己該做的事,就是有用的。&rdo;做自己該做的,就有用……雲柔紅腫着目光,慢慢的轉過頭來,緊緊盯着他那俊朗不凡的面容,好半晌之後才輕聲開口:&ldo;是啊……做自己該做的……&rdo;淩乾見她似乎是聽進去了,好看的唇角終于挂上了一絲笑,拿出自己的手帕,想給她擦了擦眼角的淚。這個動作,卻吓得雲柔往後一縮,一時間滿眼的戒備,與驚吓。畢竟她雖然看起來還是小女娃,可内裡的靈魂卻已經十五了,是要出嫁的大姑娘了!被他這動作吓得不輕,他要做什麼?要給自己擦眼淚嗎?記憶中的淩世子,可是提槍上戰場,殺人無數的冷面王啊!怎麼可能有這麼溫柔的一面?就連前兩次見到自己,他都不顧着自己是個小女娃,冷聲質問想要挖掘自己的秘密呀!今兒他是怎麼了?看她哭得慘,可憐她嗎?淩乾伸出去,要給她擦眼淚的手,就這麼僵硬在半空之中,看着面前的小女娃那個戒備的眼神,好像他是什麼登徒子一樣……他就覺得,好像哪裡怪怪的?這小丫頭……這麼大點就知男女避嫌了??他尴尬的輕咳一聲,将手裡的帕子又收了回來,見她不再流眼淚,便輕聲說:&ldo;你方才哭着跑過來,你家人可知道?&rdo;雲柔搖了搖頭,她剛才隻顧着哭,又跑的太快,小蝶姐姐估計沒跟上自己,不然這一會兒就已經找來了。&ldo;那我送你回去吧。&rdo;淩乾說着便起身,似乎忘記了剛才的尴尬,又沖她伸出了手。雲柔看着面前的這一隻骨節分明,修長有力的手,眼眸輕輕垂着,并沒搭理那隻手,自己扶着膝蓋站了起來。淩乾見此,眉頭更是皺得緊,确定了她是在顧忌男女大防!可她一個小丫頭……還沒長成的小丫頭,用得着顧忌嗎?男女七歲不同席,她好像才五六歲吧!她這心思細膩的,真見鬼了!雲柔低着頭,忍着膝蓋上的疼,跟在前面高大少年的腳步,慢慢的走回前殿,老遠就看到祖母慌張的沖丫鬟說着什麼。她便停下了腳步,輕輕咳了一聲,在前面的少年郎回過頭之後,肉肉的小臉上浮現一絲感謝的笑容:&ldo;多謝哥哥送我過來,你好人會有好報的。&rdo;希望這一世,你不再克妻,能婚事圓滿,子孫滿堂。淩乾看着小丫頭臉上那發自内心的真誠笑容,唇角不禁也勾了起來,這丫頭,這會兒倒是不裝模作樣了……雲柔謝過他回到了祖母身邊,雲老夫人看着孫女裙子破了的狼狽樣子,又想到她方才像是聽懂了那解簽師傅的話,心中便存疑了,問:&ldo;你怎麼突然哭着跑了?又跑去哪兒了?小蝶都追不上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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