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錯把欲望當作愛。
你說的力比多也真實存在。
但是,你首先是我的骨頭,其次才是我見色起意。
——紀淮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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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圓潤的指尖,捏着他一根手指。
清亮的雙眼淚光閃爍,望着他嗚咽,完全是個在外面受委屈了,回家要他安慰的小哭包。
這一幕,讓紀淮周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那個小女孩,在港區秩序混亂的街頭,捏住他手指頭,生澀問他,哥哥,我能不能跟你回家。
明明幾個鐘頭前,她還那般倔強,不再是一個青春期感性占上風的小姑娘。
分開四年不是疏遠,在卧室的某個瞬間,他才覺得,他的妹妹真正地慢慢在遠離他。
他從始至終養的都是一朵自由的羅德斯,而不是在養一隻依附他的金絲雀,他可以逼瘋自己,但做不出不顧她意願,強取豪奪的卑劣行徑。
她有了小男朋友,又對他沒那意思,他這個當哥哥的真打算認真避嫌了。
誰知道一眨眼又讓他猝不及防。
而且這個眼神,簡直是在逼他犯罪,他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會想要把她叼回去,不許她跟别人走的。
内心在複雜的情緒裡艱難掙紮,行為卻又沒有一絲猶豫,她一哭哭啼啼說特别想他,他馬上就把她扯進懷裡,抱住了。
“哥哥沒有生氣。”紀淮周手掌按着她腦袋。
他毫無頭緒,唯一能想到的,是在卧室溝通後而産生的那疏離的錯覺,惹哭她了。
他一個被拒絕的,還得哄她。
“戀愛你想談就談,哥哥不阻撓了還不行麼。”紀淮周下巴壓在她發上,認命閉了眼:“哥哥不會不要你,就算你結婚了,哥哥也都在這裡。”
許織夏的臉埋在他鎖骨的位置,刹那湧出太多情感,肩膀止不住聳動,眼淚失控地流出來,把他的衣服浸得濕透。
他是一面玻璃窗,而紀淮周是窗玻璃上的一層霧,眼前朦胧,才讓她覺得這面窗玻璃那樣陌生,相見了都不敢貿然靠近。
而今她試着把這層霧擦掉,看見了這面窗本身的樣子。
許織夏哭得,好像今晚才是真正的重逢。
天大的委屈都壓到了他這句話上,許織夏胳膊圈着他腰,從他身前擡起臉。
那些青春期的周楚今被困在倫理道德之下不敢問的話,終于如今的許織夏通通問出了口。
“哥哥,你以前又沒有女朋友,為什麼一點機會都不給我?”許織夏眼淚流得雙眼酸脹,一喘一喘地哭着問:“是因為、因為你當我是親妹妹嗎?”
紀淮周冷不防被問住。
以前确實隻當她是妹妹,他基于年齡的道德感,也不允許他不顧及世俗的眼光,去考慮他們兄妹之外的關系。
不過如今,他隻覺得,世俗俗不可耐。
紀淮周用自己的袖子給她擦眼淚,故作輕松:“
準備跟哥哥秋後算賬了?”
真就印證了那句,未被表達的情緒從未消失,遲早有一日是要破土而出的。
許織夏的靈魂被四年前的自己附身,顫抖着雙唇:“我不是小孩兒了,我可以知道。”
他早就沒再當她是小孩兒了,否則今天不會站在卧室裡正經和她聊。
紀淮周斂着眸,思量世俗之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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