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舉人道,“錯了,錯了,報錯了,玉玲珑姑娘是要唱《蝶戀花》。”
卻沒有人理他。
絲竹聲動,兩個女子上場,卻一人穿着女裝,一人穿着男子袍服,竟是一路舞蹈上場。
兩女身姿婀娜,穿了男裝也遮不住那凹凸的身段,才上場那台下就是一片叫好聲不斷。
兩女纏綿相舞藕斷絲連拉拉扯扯,又有折柳相送又有掩面而泣之動作,卻像是在女子送男子離别之景。
這曲子也極悠揚牽人心神極是應着舞蹈,新穎的舞蹈和曲風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崔舉人那“錯了,錯了”的話也堵在了口中,再喊不出來。
一聲如乳莺出谷的婉轉清音傳出,他徹底呆愣住,口張的老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杯濁酒盡餘歡,今宵别夢寒。
……”
一個麗人輕盈地舞了出來,如仙子落入了凡塵,一邊舞一邊歌,那在場的觀衆都癡了。
可謂一舞傾城,一歌繞梁。
崔舉人抖動着雙手,如同發了羊颠瘋一樣,又如同得了帕金森綜合症,嘴巴也抖動着,說不出完整話來。
“這,這是《喜遷莺》?不對啊,字數不對。”
“《阮郎歸》?也不對啊,韻腳平仄對不上啊?”
崔舉人身邊也多是些文人墨客,多是運州相熟的文人圈裡,今天被崔舉人叫來漲臉面的,因為他以為今天玉玲珑預熱表演,指定是要唱他的那首《蝶戀花》,卻沒有想到臨陣換詞,歌了這一曲改編的《阮郎歸》或者說是減字的《喜遷莺》。
“哼,也不知道從哪找來的文士,寫的不倫不類的詞牌,隻是意境倒美,這舞也有看頭”
崔大夫心道,“比自己的《蝶戀花》還是差了些,這陳媽媽也不知道又找了哪個酸秀才,以後再想要我的詞,哼,想都别想了。”
邊上有些是他請來為玉玲珑助陣的朋友,倒是齊聲誇贊,“崔大人真是大才,今日倒是來的太好了,能聽到崔大人這首《阮郎歸》卻是比那《蝶戀花》還好些,隻是這曲子倒是新奇,沒有用上詞牌原曲,倒也新穎,還有這兩個女子的舞姿卻是新鮮,讓人賞心悅目啊。”
“極是極是,原來崔大人今日請我們來,是又有新作了,真是膜拜啊……”
崔舉人一臉尴尬,這些人是被他請來,他是玉玲珑的禦用詞人已經是公開的秘密,那首《蝶戀花》也在文人圈裡小範圍傳了開來,今天被他請來看玉玲珑的表演,那些人自然以為這唱的就是崔舉人的新詞,思想中已經先入為主了。
他尴尬地不知道說什麼人,别人卻是以為他謙虛,那恭維話不要錢地向他砸去,早就準備好的絹花,也都讓家人小厮擡了上去。
現場在玉玲珑她們歌舞時還是一片安靜,等到唱完,那就成了沸騰的海洋,花朵如雨,還是傾盆大雨。
“再來一個”
“好聽!”
“再唱一個!”
“安可!”
……
無數的聲音要求玉玲珑再唱一曲,小雲從那呐喊聲中似乎聽到有人喊“安可”,這是混進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她一驚,尼瑪,這裡有穿越人士?我輩不孤啊!
沖出簾蔓就向觀衆席去看,隻看到潮水一樣的人群,瘋狂地舉着手臂向台上丢着絹花,嘴裡喊着再來一首再來一首,聲浪滾滾炸耳,她看了一圈,并沒有看到什麼。
以為是自己聽錯,那聲音剛剛就在前面一點,也許是人家喊别類似“安可”的發音的吧,怎麼可能會有人喊“Encore“要求返場呢,有自己這樣一個夢穿人士估計就是唯一的吧,怎麼會哪麼巧被自己遇上老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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