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跺着腳“姑娘老爺叫知會夫人,抓緊辟個單獨的大廳出來”
豐钰面色一怔,聽那小丫頭道“嘉、嘉毅侯他老人家來了”
“你說什麼”誰
她有沒有聽錯
“嘉、嘉毅侯、安侯爺來了”
腦中猶如雷電轟鳴。豐钰幾乎立定不住。
安錦南
他來做什麼
他才提拔了豐郢,又親自到豐府給豐凱這區區五品官員賀壽
他到底是想擡舉豐家,還是想叫豐氏一族成了箭靶子
如今各方打探的人,不就是為着能透過姓豐的攀上嘉毅侯他巴巴的自己獻上門來,是要昭告天下他确實與豐家親厚
可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豐家有什麼值得他圖謀
豐家那點家底子和實力,用得着堂堂嘉毅侯纡尊降貴親自一顧
豐钰如今想到安錦南,就覺頭痛欲裂。
上回在嘉毅侯府他的所作所為,至今還令她難以釋懷。
她再如何卑微,也是個未嫁的閨女。他那般折辱,換個烈性的,怕是早已抹了脖子她雖惜命,也不是不在意清譽的
文心見她神色複雜,不由推了她一把“想什麼呢聽說你見過那嘉毅侯他老人家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真如外界所說的,那麼可怕”
安錦南天煞孤星之名,從京城傳遍九州。又連年征戰,殺人如麻,手上不知染過多少人的血,坊間對他的傳聞,已近妖魔化。
奈何他位高權重,便是心裡懼怕他,也不免大着膽子巴結。
豐钰聽文心說“嘉毅侯他老人家”,不免苦笑了一下。
“侯爺,沒什麼特别的。”隻是性子特别讨厭,特别瞧不起人,特别自以為是,特别小肚雞腸罷了。
嘉毅侯駕臨,豐府内外皆措手不及,周氏親自帶着人去布置了風景最好的一個花廳,忙亂得幾番出錯,戰戰兢兢去給豐凱回話,說可請侯爺入座了。豐凱才和豐慶、豐允、豐郢一道,從茶室将安錦南請出來,引他一路往那花廳中走。
豐慶頭上見汗,顧不上擦,頻頻偷瞧安錦南神色。
适才侯爺若有似無的問起客天賜的官司,可是有些不滿的意思
都說钰丫頭認識這嘉毅侯,總不是要為丫頭仗勢的意思吧
他的閨女他知道,寡言清冷,可不是個會籠絡男人的。之前他也仔仔細細問過豐钰,說和嘉毅侯隻在宮裡有一面之緣,多半是想提拔豐郢,随意扯個由頭罷了,當時他還深以為然。此刻,卻是心内打鼓,如何不能安定。
大理石地面鋪了猩紅的長絨氈毯,四面用琉璃屏遮着風,視野極佳,明淨透亮,可觀風景。
豐凱親自遞了茶,安錦南将茶盞接在手裡,擡眼觑向面前垂頭恭立的諸人。
“家中有客,本侯不請自來,可有叨擾”
“不不,怎麼會,侯爺駕臨寒舍,蓬荜生輝”
安錦南擺了擺手,打斷了豐凱的長篇大論“散了吧。”睨了睨豐郢,“瑾瑜留下。”
見他神色不虞,豐凱等人不敢再說,留豐郢一人在内作陪。
豐允喚來周氏,吩咐仔細盯着下人小心伺候,不可有半點差錯。
轉過頭,豐郢身旁的小厮就進了壽甯軒,“姑娘,侯爺來了,大爺叫您過去。”
豐郢坐在安錦南對面喝茶。
自侯爺命他坐下後,他頭上的汗滴就不曾停過。一層層地向外滲。
這段日子在安錦南手底下做事,豐郢就自己親眼見的,和從旁人那聽說的,慢慢去了解安錦南這個人。
可似乎他每每覺得自己已經摸清安錦南脾性之時,現實就會狠狠的教訓他,告訴他這是錯的。
在江西第一次收到安錦南書信之時,他覺得安錦南是個愛才惜才、禮賢下士之人。然後幻想自己來拜見侯爺時,會被如何的奉為上賓,侯爺又會是多麼慈和地勉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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