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都準備好開始行動的白大褂男子見狀放下了他自己手上的工具,狐疑地走到顧甯身邊,擡起腳毫不客氣地踢了好幾下顧甯垂放在那裡的手背。而顧甯依舊毫無反應。“不會是在演戲吧?”旁邊另一個帶着口罩的小護士模樣的女孩子質疑起來。本來專心開車的司機察覺到後面有狀況,特意選了個相對僻靜沒有攝像頭的路邊靠右停了下來。剛才踢過顧甯手背的中年男子踱步到顧甯貼面趴着的腦袋前面蹲下仔細看起來,顧甯剛才毫無預兆摔溜下來的力道太大,朝下面貼着的右額頭已然腫起一個大包,是剛剛。他特意湊進去看,連顧甯粗重的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看樣子,的确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才會突然昏厥過去。中年男子起來,走回到他自己剛才的位置上,改去拿粗麻繩過來,顧甯這樣貼面趴在那裡,他把顧甯本來随意垂放在兩側的雙手往後拐放着,不費吹灰之力用粗麻繩把她反手系好後打了個大大的死結。之後又從她的褲兜裡掏了手機出來,他直接把顧甯的手機關機扔在邊上。幹好這一切後,他才打電話給雇主,“一切順利,現在過來嗎?”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什麼,中年男子應了幾聲後就挂了電話。顧甯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裡,車子暫停一小會後,就開始重新疾馳回去。顧甯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直到覺得車子重新停了下來,有人過來毫不客氣地一把抓在她的胳膊上,拎小雞似的把她從車廂裡帶出來,顧甯不敢光明正大地去打量,偷偷眯了個細縫打量自己被挾持的去處。看樣子是個廢棄的廠房,還是剛才那個中年男子直接把顧甯帶到其中一個建材亂放的角落裡,臨走前又檢查了下顧甯反手被綁的粗麻繩,确定牢固得很,這才轉身出去。等到那人離開後,顧甯這才小心翼翼地挪動了下身子,好在這裡光線昏暗,即便周遭設有監控,應該不太容易會發現她的小動作。她靠着蠻力,艱難地坐起來,努力地調整了下她自己的坐姿和姿勢。被反手綁了這麼久,她的胳膊都已經無比酸脹,不怎麼用得上力。顧甯嘗試着指尖往上勾起想解開那人綁着的死結,不過那人臨走前又特意加固了下死結的力道,她雖然反手夠得着麻繩上的線頭,不過還是解不開那人大力氣打着的死結。過了這麼久,顧甯已經能夠适應這裡的昏暗光線,她留意到旁邊橫七豎八亂放的鋼材堆裡,有根鋼材壓在中間,位置沒放端正,懸空挂出來,那根鋼材不知道什麼原因,頂端格外尖利。顧甯看準位置後,緩緩挪到那根鋼材前面,背靠着坐在那裡,摸索着找到最外一層捆着的那根麻繩位置,對着那根戳出來的鋼材頂部碾磨起來。進度無比緩慢,顧甯覺得自己的胳膊都快酸脹到使不上力了,憑感覺,那截麻繩還隻是被磨掉一丁點而已。要是能磨掉一半,本來擰成一團的麻繩至少會變得松散一點,到時候她再使勁去拉扯,興許還有機會脫身。顧甯暫停了一小會,深呼吸,覺得酸麻不已的胳膊稍微能聽使喚了,她這才重新機械地去磨她自己手腕上的麻繩。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顧甯察覺到手腕上的麻繩終于松了一點點出來,她又停歇了片刻,想着休息一會後再繼續去磨。耳邊忽然傳來動靜,是廠房門口方向傳來的,聽聲音是有好幾輛車子停了下來。顧甯迅速平躺回到剛才那人離開時的姿勢。果然,不到幾分鐘,本來緊閉的廠房大門重新打開,昏暗的廠房裡面頓時明亮不少。有人踱步到她附近,居高臨下說道,“查查清楚,是不是哪個競争對手搗的鬼。”“查過了,是這裡日報報社的新人,一個多月前就出過質疑我們偷排污水的專刊,那會我們找人搞定了,而且施壓把他們的總編都調走了。沒想到才過了一個月,就是因為那個偷拍的視頻,咱們又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按現在情形來看,這次是很難打點了。”有人在邊上小心翼翼應道。“确定是她嗎?”那人繼續問了一遍,顧甯雖然沒看到那人的長相,光聽他的聲音就知道絕非善類。“這個視頻被很多自媒體轉載過,後面又從公衆号被人轉到微博上刷成熱點,咱們這才成為衆矢之的。現在很難查詢到到底是哪家自媒體先流傳出來的,而她在的日報倒是晚了幾天才弄了個有關咱們的豆腐塊文章,語句都和前面的公衆号那些内容差不多,看着像是撿剩似的跟風報道。不過公關部的小王發郵件過來,說這一切都是這人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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