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金尊玉貴的身份,若是尋常人,也會有猜忌,如何會直接将人殺害。
“阿竹,本宮要出去一趟。”趙舒檸将若雪放進小床上,又将毛茸茸的毯子蓋在它的身上,小貓咪這才将眼睛睜開瞧了幾眼,便又陷入了昏睡。
馬車在宮門外等候,趙舒檸正欲上車,便聽到一陣輕快的腳步聲而來。
賀璟帶着一衆人馬巡視,趙舒檸心中驚疑。
他已經被封為将軍,即使曾經在禁軍中有官職,現在完全可以不必如此。
“卑職參見公主殿下。”男人沉穩的聲音就在耳邊,比之兒時,更多的是武将的氣概。
“平身。”趙舒檸自不能忽略,停下腳步後,便見賀璟走了過來,輕輕替她掀開了車簾。
“公主近日還早謹慎出宮,京城不太平,恐傷到公主。”賀璟的手慢慢放下簾子,他的手指不僅修長,更比一般人多了很多傷疤,厚重的繭子讓人難以忽視。
趙舒檸面上堆着笑,她平日出行,這條宮道從未遇上巡查,内心不得不開始思索起來。
但她不能表現出來:“本宮出宮禮佛,無礙。”
馬車在宮道上泠泠作響,車簾被風掀開一角,透過那處細縫,她看到賀璟厚重的铠甲在拐角漸漸消失。
齊府的庭院,涼亭之處,荷花早就凋謝完畢,碧綠的荷葉上有了倦色,泛起淡淡的黃。
趙舒檸行徑在木闆的小橋上,雖外面已經有了秋的涼意,可齊晏的庭院中被趙舒檸吩咐種了不少的東西。
平日裡趙舒檸抱着若雪散步,嫌棄齊晏的庭院過于單調。
後來,小院中便有了橘子還有高高的柿子樹……
因是初秋,那矮株的橘子樹上還挂着綠綠的果實,隻要想到這樣的顔色便知味道該有多澀……
齊晏還未回府,但齊府的下人早就将趙舒檸當成了女主人。
侍女拿了平日裡趙舒檸喜歡的糕點,廚房裡日日備着趙舒檸喜愛的果子。
直到夜幕快要降臨,齊府的大門才傳來匆忙的腳步聲,趙舒檸自室内緩步而來。
齊晏看着府門守着一個小小的人影,月白色的衣裙在秋風中被揚了起來。
小姑娘将一隻手放在耳邊,将頭發撩到耳後,另一隻手放在身後,正百無聊賴看着地上。
直到馬車近了,小姑娘對着來人甜甜一笑,就好似星辰一般。
萬家燈火,将夜色點亮,總有一盞為你而留,安睦不過如此。
小姑娘不等齊晏走過來,直接跑到他的身邊,齊晏看着小姑娘笑笑,揉了揉她的發,眼底是他看不到的柔情。
趙舒檸将他的腰摟住,齊晏摸了摸小姑娘身上的衣服,眉頭皺了皺。便這樣直接将人半摟半抱到了屋裡。
室内已經鋪上絨絨的地毯,趙舒檸極愛坐在書房看話本子,而齊晏就在一旁處理政務,但因為書房的地闆都是冰涼的大理石,便被齊晏差人換上了姑娘家喜歡的地毯。
趙舒檸被齊晏抱到房間内,她正要去拉齊晏的手,被男人輕易避開,齊晏轉過身在暖爐上放了放,才将趙舒檸的手握着。
一股溫熱的觸感傳了過來,趙舒檸眼中帶着笑意,她的眼睛是很好看的丹鳳眼,笑起來的時候就像圓圓的月牙,齊晏對着她的額頭親了親,直接将人放在腿上坐下。
“你最近是不是很忙,我聽說燕國的世子在京城中的賭坊出了事。”趙舒檸将齊晏的拇指一根根掰開,細細數着他厚厚的繭,齊晏是文臣,但并不影響。
男人騰出一隻手将桌上的乳糕拿起,掰了一小塊放在趙舒檸的嘴邊,看着她咬了一小口:“燕國的人正在路上,此事棘手,打死燕國世子的人是一個市井無賴,他常年待在賭坊,欠下了不少的債務,早就惹上了官司,隻是有了這件事便是死罪。”
趙舒檸就着齊晏的手喝了一口茶水:“那就沒有折中的辦法了嗎?”
燕國世子的身份不低,聽說燕國諸侯王老來得子,對該子尤為寵愛,直接略過了長子立了這個兒子。
此件事情一傳到燕王那裡,便在朝堂世上掀起了血雨腥風,這些年來,燕國與鄰國的交情不錯,就算是發動兵力,也不會孤立無援。
“辦法也是有的,有時候釜底抽薪不失為一個好的辦法。”齊晏拿着帕子将趙舒檸的嘴角的碎屑輕輕擦掉。
看到小姑娘疑惑的神情,他繼續說道:“燕王廢長立幼,嫡長子空有一身的才學,因為其母不受寵愛,及時也是嫡子,卻沒有得到重用,而世子雖地位高,但卻沒有什麼真才實學,不僅是燕國的嫡長子,燕國的朝臣都有埋怨。”
破壞之前的傳統是燕國老國君的一意孤行,可廢長立幼引來了朝堂上一系列的震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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