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算升官發财死妻兒?”
宋先生猛将桌旁的煙灰缸砸向江蘅,砰!啪!兩聲便見煙灰缸碎成塊,江蘅瞥了眼玻璃碎片,擡眼看向同樣帶着圍巾式面罩遮擋眼下部分面孔的宋先生,隻覺得眉眼尤其熟悉,似在哪裡見過。
“平衡了嗎?”
江蘅挑眉,有點像李瓒。
“你厭惡我提起江荇,試圖通過我死去的妻兒激怒我,我的反應讓你得到心理平衡了嗎?”宋先生靠着椅背,閑适地睨着江蘅:“這就是我學到的中國禮儀。”
江蘅笑了聲:“我們應該見過面。”
宋先生:“聊聊你的合作。”
江蘅還是笑着,溫文爾雅的模樣,剛開口就被推門沖進來的人打斷:“Boss!人質跑了!”
後面跟進來一人:“密室牆壁被鑿通,人質順着排水管道跑了!”
宋先生頓時目光銳利地看向江蘅,後者垂眼,不在此時正面挑釁。
“派人去出口等着,殺了最先出來的三個人!殺雞儆猴!”
話音未落,又有人沖進來:“來了!差佬來了!”
同一時間轟隆一聲,閃電劃破昏暗的天空,照亮天地,雷鳴停歇後,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宋先生回頭一看,卻見遠處被莽莽荒草包圍的蜿蜒道路出現一輛輛警車,風馳電掣而來。
宋先生指着江蘅:“抓住他!”
房間内五個雇傭兵當即拔槍,可慢了江蘅一步,他先一步拔槍擊向正中央的宋先生,同時拽過身旁雇傭兵的胳膊将其擋在身前作為人肉盾牌,拖住死沉沉的軀體向前,一槍崩掉前方不足三米的雇傭兵的大腦并扔掉手中的屍體,靈活地滾向辦公桌等障礙物,就要奔向宋先生抓住他之時,猝不及防對上對方的槍口,黃銅色的子彈差點貫穿他的肩膀,幸好躲夠快,隻擦過留了一個胳膊的血。
雇傭兵護着宋先生朝外面走,江蘅想追過去,被圍堵在房間裡,門口迅速聚集十來名雇傭兵,激烈的槍火朝他所在的位置瘋狂掃射,落地窗不堪重負發出‘歘歘’的聲響,下一刻啪一聲巨響碎裂,玻璃塊嘩啦啦落地。
江蘅高大的身體蜷縮在辦公桌最堅固的後方,眼角餘光瞥見一個滾到腳邊的手榴彈,瞳孔劇縮,腦子空白,想也沒想就向前一撞——boom!火光沖天,爆炸沖擊幾乎炸毀整個房間,江蘅随玻璃碎片摔落地,滾燙的火星子從天而降,灼傷皮膚。
江蘅無暇顧及傷勢,拖着摔斷的胳膊趕緊躲了起來。
火光微弱,濃煙散去,窗口出現宋先生的身影,四下一看不見江蘅:“一定要抓到江蘅!”
手下勸他離開,宋先生摘下面罩露出同周壽亨一模一樣的臉。
周壽亨:“抓到人再說。”
手下:“狙擊港城股市的精英還在三樓,是否通知他們撤離?”
周壽亨:“不用管他們,讓他們繼續。狙不到目标金額,也不能賠本。帶人打開武器庫,殺了那群礙事的警察!”
冷風挾裹細如牛毛的雨絲吹着臉龐,烏雲墜至冷卻水塔塔尖的位置,狂風哀嚎,冷寂無人煙,汽車引擎轟鳴,忽地‘歘’一下如沖天炮引燃的聲音傳來,車前玻璃遠方出現一顆穿甲彈,李瓒完全出于條件反射猛打方向盤,與穿甲彈擦身而過——boom!轟天巨響,熱浪随沖擊波而來,掀翻距離最近的幾輛車,阻斷後方支援的警車。
李瓒從掀翻的車輛裡爬出,走出不遠便趴在地,身後的汽車驟然爆炸,碎片如雨般砸向四面八方,其中一塊擦過李瓒手臂,灼灼火焰燙傷胳膊,疼痛使他保持清醒。
“有埋伏!所有人下車,找好掩護進攻!”
對講機傳來沙沙聲,咔擦一下斷了聯系,李瓒低咒一聲,扔掉對講機就起身,借着障礙物和火光潛伏進廢棄的化工廠。
冷卻水塔周圍遍布粗壯的鐵導管和鐵架,李瓒收槍,攀着鐵管和鐵架爬上高處,翻過鐵欄進入水塔塔頂,約有一百平方,頗為寬敞。
此時雨絲漸密,閃電雷鳴愈瘋狂,俨然是要下一場傾天覆地的暴雨的架勢。
風吹起李瓒的頭發,露出一截白皙的後頸。
李瓒眯眼眺望廢棄化工廠的地形圖,猜測最有可能藏人質、以及可以停放最佳逃亡工具的地方,寬敞、私密性好,易守難攻……有了!
李瓒拿起胸前的小型望遠鏡查看,果然瞧見化工廠裡有一座五層高水泥樓,窗戶幾乎密封,掩藏在一堆反應容器的中後方,樓頂還停放一架方便逃亡的直升飛機。
舒出綿長的一口氣,李瓒借着冷卻水塔之間不夠遠的距離,直接翻越塔頂奔向水泥樓,途中沒怎麼遇見雇傭兵,因他們都在前方埋伏、狙擊反恐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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