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是總分排名,最高分是宮常章,總分計四十九分,谷月虎是第二名,總分計四十八分,第三名是沐子李,總分計四十七分,白沐軒與白沐言平分了,是并列第四名,總分計四十六分。
“端陽詩會”的排名隻取前四,按照大會的規定,白沐軒和白沐言是要加試一輪的。
這時,白沐言也走了過來。他剛才就看到白沐軒昏倒了,也有些擔心是不是因為剛才墜馬受了傷。
“是跟二哥哥并列第四啊?那我就棄權吧!二哥哥這些年一直想得一個‘四公子’的名号的,我這個做弟弟的,就讓你一次吧!”白沐言有些遺憾,但還是很開心地說。
“瞎說什麼,你以為就你這樣病怏怏的,還能加試嗎?我好歹是你哥哥,要讓也是我讓。”白沐軒見白沐言這樣,明顯是發燒了,卻還惦記着比賽,就主動要求棄權。
白若薇側頭看了白沐言一眼。這個哥哥一直是宅心仁厚的,從小時候就這樣。
兩兄弟還在謙讓,考官已經在點名了,讓并列第四的兩人再去比一輪射箭。
白沐軒拉了拉陸佑清的衣袖,笑着說:“老師,麻煩您去告訴考官,我棄權。”
陸佑清皺着眉,剛要說什麼,就見茶香回來了。
茶香興沖沖地跑回來,跟白若薇說:“小姐,奴婢找到證據了,證人也有。”
白若薇朝不遠處的沐子李比了比。茶香點了點頭。
“那還等什麼?”
茶香看了一眼陸佑清懷裡的白沐軒,見他似乎發燒了,也皺了皺眉,然後朝白若薇點了點頭,就去找詩會的主辦方了。
此時,沐子李正被一群人圍着,說着恭維的話。他也沒想到,最後能拿到第三名,這樣一來,白沐軒就要加試一輪了。他剛才看到白沐軒昏倒了,猜他是墜馬時受了傷,所以最後那一箭發揮的并不好。這樣子的身體,肯定也無法參加加試的,那就與前四名無緣了。像他這種靠作弊取得成績的人,要是也能排進前四,那真是沒天理了。
正在他得意的時候,一個考官突然将他叫到了一旁的休息區,那裡坐着的都是國子監的老師和一些應邀來觀賽的貴賓。
沐子李還在心中竊喜,是不是有哪位大家看中了他,想收他為徒了。沒想到有一個小厮打扮的人,突然指着他大叫:“是他,就是他,是他讓我在馬具上動了手腳!”
沐子李頓住了腳步,他不認識這個小厮,他為何要指證他?
國子監監丞站了起來,闆着臉問道:“你為何要指使馬廄的小厮在白沐軒的馬具上動手腳。”
沐子李有一瞬間的慌亂,他以為是他買通小厮給白沐軒的馬鞍上插針的事被發現了,但看了看那個指證他的小厮,并不是跟他聯系的那個啊。難道是白沐軒為了“四公子”的名号,想找人來污蔑他,好取消他的成績給他讓位?
“學生沒有,此人心懷叵測,蓄意污蔑。”沐子李一臉正氣地說。
“沐子李,你可知道割斷馬蹬,騎馬的人會極其危險,這次若不是白沐軒運氣好,說不定就摔死了。”韓祭酒嚴肅地說。
沐子李心裡一咯噔,他沒讓人割斷馬蹬啊,不是插針嗎?
“此事定有隐情,請大人明察。”沐子李低着頭,心裡有些惴惴不安。
“那小厮能詳細地描述出你今日的穿着,還拿出了十兩銀子,說是你給他的。還将你之前交代的話,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還能有假?”國子監監丞突然提高了音量,吓得沐子李抖了一下。
“你若是不肯老實交代,我們就将你送去大理寺,讓大理寺的大人好好調查,隻是這樣,你身上留下了污點,可能就無法參加以後的科舉了。”
一聽說要去大理寺,還不能參加科舉,沐子李立馬撲通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地說:“不是的……不是的……是有人教唆我的,我沒想害白沐軒的。”
國子監監丞與韓祭酒對視了一眼,韓祭酒又問:“是誰?是誰教唆了你?”
“是……是……”沐子李“是”了半天,這才想到,他自始至終不知道那人的名字。他的目光又在圍觀的人群裡不停逡巡,但那人早就離開了。看來,他是被人算計了。
“還不老實交代?”監丞又大喝一聲。
沐子李哭喪着臉說:“不知道……我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他……他不見了。”
“還敢狡辯?看來是想去大理寺走一趟了。”
“不……不是的,我……我承認,我承認!是我看不慣白沐軒在比試中作弊,想給他一點顔色看看……”沐子李哭的涕淚橫流,說話都有些抽噎了。
“你還敢胡說?我弟弟哪裡作弊了?”白若薇突然站出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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